,當他們下車時,發現校長的專用座駕已經停在那裡了,也就是說校長已經回來了!
眼看就要下車了,楊光知道再不說的話,再也沒機會了,走在後面拉了拉古欣妍的衣服,低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行嗎?”
古欣妍心頭一喜,不過還是惱怒地說道:“你做什麼事幹我什麼事?”說完便加快了步伐。
不過楊光卻是注意到了,她的臉色好看了不少。這下楊光算是放心下來了,靜下心來準備晚上如何收場。
十六班的學生,有近半都是走讀生,張攀國把他們安排在了學校的招待所裡面,然後才帶著黃霆海和那個女人向著綜合樓校長辦公室走去。
校長辦公室內,瀰漫著濃濃的煙味。三十來平方的辦公室很簡單。門的左邊放著一個巨大的書架,書架那邊是一個條形的沙發,可以坐上三四個人。沙發的背後是一個寬大的窗子。
門的對面是一張辦公桌,上面擺放著一個筆記本。作為菀州首屈一指的中學,早在04年便實現了每個教師一個筆記本的計劃。筆記本的旁邊擺放著幾盒煙,大多數已經空了。
辦公桌的前面是一把旋轉式的椅子,上面正坐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四五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起來和黃霆海有幾分相像,不過看起來要成熟很多,身上有一股書生氣息和威嚴。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右手的十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支菸。而在他的腳底下,滿地都是菸頭,不少只抽了半截。此人正是二中的校長黃光年!
辦公室門被推開了,張攀國帶著黃霆海和那女人走了進來。此時黃霆海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而那女人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隱隱感覺事情不大對頭,尤其是跟著車到了這後,發現事情大條了,這絕對不是原本計劃那樣的。
張攀國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將他們帶進來後也不發一言。
見到三人進來,黃霆海二話不說,扔掉手中的菸頭,站起來走到黃霆海的身前,“啪啪啪”就是十幾個耳光甩了過去,直將黃霆海甩得鼻青臉腫的,嘴角也滲出了絲絲鮮血。
眼見兒子這個樣子,黃光年再也打不下去了,頹唐地垂下手,無力地退後了好幾步,若非辦公桌擋了一下,恐怕早就倒在地上了。
不過幾分鐘,黃光年的眉宇間多了幾分皺紋,甚至頭髮都花白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不止十歲。
黃霆海看見父親這個樣子,知道把他氣了不輕,不然的話也不會動手打他了。
那女人被嚇傻了,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見人這麼打人過!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說,怎麼回事!”過了許久,黃光年乾澀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響起。
“我……”黃霆海為難地看了張攀國一眼,吶吶了嘴,卻沒能說出什麼來。
就聽黃光年一聲暴喝:“說,到現在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老子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眼看父親滿臉猙獰,眼中佈滿了血絲,黃霆海發覺父親這一刻是那麼陌生,渾身打了個哆嗦,趕緊將晚上的事情交代出來。
那女人剛剛被黃光年震醒,馬上又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原來自己竟然找錯了物件,把自己的老闆當成了目標。
張攀國和黃光年也驚住了,沒想到這麼一個高中生竟然有這麼毒辣的心腸,若非出了這麼一個烏龍,那楊光鐵定會被趕出學校,並且在人生檔案上留下永遠不可抹去的汙點。
既然是為了整楊光,怎麼會變成了黃霆海呢?黃光年將目光放到了那女人的身上。
女人現在只祈禱不要找自己的麻煩,哪裡還敢隱瞞,趕緊把事情的經過也說了出來。
聽完黃霆海和女人的說辭,辦公室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可以確信,是那個對張秀明和女人出手的人一手策劃的此事。
看看時間,已經一點多了,黃光年說道:“這件事情先到這吧,明天再處理。張老師,麻煩你讓同學們先別把這事傳出去,這算是一個父親的請求!”
張攀國點點頭,說道:“我會和同學們說的”黃霆海再有不是,那也是他的學生,何況這事可是能影響他一生的大事,在處理結果出來前,自然不宜宣揚。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早在大巴車上時就傳了出去。想想十六班四十五個學生,哪個沒有幾個要好的朋友,有這樣刺激哪有不和別人分享的,從上車到學校,已經有上百學生知道這件事情了,也就是說怎麼都不可能掩蓋住,即便是校長也一樣!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