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心疼他的緊,便派人熬了傷藥端進來,交代俞雅要好好照顧夏天才。俞雅心中對夏天才雖然多有怨氣,卻認他是丈夫,真心待他的。雖然生氣,眼下見申柔成了這樣,夏嬌嬌毀容,心中怨氣出了一把,自是也舒爽多了。便不計前嫌的端了藥到夏天才床前,要親自喂夏天才喝掉。
不想夏天才卻是一把伸手將俞雅手中的藥碗打翻,俞雅一愣,登時火氣也上來了,尖叫一聲,高聲道:“夏天才!”
“賤人!”夏天才卻是冷眼看著她。
雖然從前夏天才在外拈花惹草,可是夏天才天生長了一張會討女人歡心的臉皮,又會說漂亮話兒。在屋裡待俞雅也沒有什麼特別出格的地方,算的上表面和氣。還從來沒有這般大喇喇的吐出刺耳的話語。
“你說什麼——”俞雅性子急躁,更不會服軟,立刻站起來道:“夏天才,你勾搭自己的嫂嫂,還有臉罵我?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裝出這麼清高的模樣給誰看?”夏天才笑的諷刺:“你若是想,大可也可以去找大哥,看看大哥會不會也願意與你花前月下?”
“你、你怎生這樣厚顏無恥——”俞雅驚呆了。
“哼,”夏天才許是對俞雅有頗多不滿,嘴裡的話不可謂不惡毒:“你今日這般行事,不就是想要柔兒顏面掃地麼?現在你可滿意了?俞雅,說實話,當初若不是看在你爹和嫁妝上,我就是娶一個風塵女子也不會娶你。你有什麼好,既不溫柔又不可人,整日瞧見你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就噁心。你以為你生了個兒子便可以在府裡橫行霸道麼?告訴你,你的兒子在我眼裡不值一提,我日後還能有很多兒子,在我心中,只有嬌嬌才是我的女兒.......”
“夏天才,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俞雅如遭雷擊,同為枕邊人這麼多年,她現在才發現,似乎到了現在才認識到自己的丈夫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你做出了這等事情,你以為父親心中就沒有怒氣麼?夏侯府豈是你這樣想胡來就胡來的?”夏天才冷笑道:“你既然佔著夏二奶奶的位子,就得乖乖聽我的話!”
俞雅這時才明白過來何以方才最後夏誠走的時候看她的那一眼如此奇怪,也明白了夏誠最後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夏誠是在怪她將這件事情捅了出去給夏家抹黑。夏誠對她十分不滿,想來日後也必不會為她出頭,甚至在之後的日子裡,會想辦法讓她過得難堪。夏家自己出了這樣髒人眼睛的事情,不好好反省自己,居然還有臉怪她!俞雅簡直是想笑。
“你就慢慢呆在府裡,給柔兒和嬌嬌贖罪吧。”夏天才道。
“夏天才,你不是人——”俞雅尖叫一聲,撲將上去,似是將夏天才恨毒了,兩隻手不住的在夏天才身上臉上撓著。夏天才沒料到俞雅骨子裡也是這樣潑辣毫無形象,只他雖然受了傷,到底是個男人,力氣自是比俞雅大得多,立刻就打將回去。一時間兩人糾纏在一起,直打的難捨難分。
兩人這般雞飛狗跳的時候,卻沒有料到門口不知何時被人推開了一條縫,夏俊靜靜的站在門外,面無表情的看著屋裡的混戰。一雙眸子神情陰沉,這樣一動不動的盯著裡頭的動作,實在是有幾分可怕。
第一百四十一章 蕭韶負傷
夏家大爺被自己的二弟戴了綠帽子的事情隔天便傳遍了整個京城,夏誠自己也感到顏面無光,稱病向皇帝告了沒有上朝。即便這樣,御史的彈劾還是雪花片一般的飛向皇帝的案頭,無一不是說夏侯府內宅混亂,連自己妻室兒女都管不好如何能上朝為官。
夏侯府原先就有夏研通姦之事抹黑,夏二爺的事情出來後,百姓們才恍然大悟,難怪那蔣府夫人要這樣了,根本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嘛。
外頭說什麼的都有,傳到夏誠耳裡的時候根本便是不能聽了。夏天逸自從出了事後便整日呆在屋中,教丫鬟買了酒來,每日喝的酩酊大醉,根本沒有原先嚴肅自整的模樣,跟街邊的醉漢沒什麼兩樣。夏誠說了幾次反而令夏天逸越發的激動,一怒之下乾脆不說了,只想說等過些日子夏天逸想通便好。
申柔的孃家來看過一回,自知出了這樣的事情,孃家也顏面無光,便稱申柔既是嫁入了夏家就是夏家的人,就是死了也和孃家沒什麼關係,竟是將申柔放在夏家撒手不管了。
不過眼下夏府的眾人都忙著夏嬌嬌的傷勢,倒是無人管申柔的死活。夏嬌嬌那一日自從被夏天逸踢了一腳撞上滾燙的湯水毀了容後,夏夫人請了許多大夫來都稱是無能為力,夏嬌嬌的臉上註定要留下一大片燙傷了。這樣的燙傷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