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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東西馬上就吐出來,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情況下船行駛了三天,這三天已經將我折騰的精疲力竭了,虛弱的感覺還可以忍受,但是由於這幾天連續的嘔吐,身上的氣味是在讓人受不了,但也沒衣服可換,只有忍耐。這種連續的折騰讓我始終沒有注意,我的身後總是閃爍著一雙憤恨的眼睛。

天氣漸漸暗下來,月亮不知不覺的升上了天空,從不大的小窗射進一抹月光照到我臉上,過了這些天,臉上的紅腫已經徹底不見了,又恢復了以前的白皙細嫩,我沒睡著,但也不清醒,暈暈乎乎的躺在地板上,幸好在水面上,晝夜溫差沒有那麼大,而且在船上我也分到了一條被子,還不至於凍著。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了,我奮力的坐起身來,揹著月光,我看不清來人是誰,但他的體型我卻感覺很熟悉,直到他發出聲音:“哼,賤人,你不是很囂張嗎這幾天不好受吧,看你還囂張起來嗎?”是刑玉,他的聲音中滿含著憤恨和瘋狂。

“你來幹什麼?”我強提起精神,壓抑著狂飆的心跳問。

“哼,幹什麼?當然是收拾你這個賤人。”話音剛落,便一腳向我踢來,疼的我呼吸都停滯了,我抱著肚子縮成一團,額頭上滲出了冷汗,看見我這個樣子他似乎很滿足,笑道:“你這個賤人,刺傷了殿下,我只不過教訓你兩下,殿下竟然懲罰我,憑什麼?”說著,又踢了一腳,很疼,疼的入骨,但是我所忍耐的疼痛太多了,多到我不會害怕的屈服。

我完全疼的說不出話,大口的喘著氣,但我仍舊直視著他,臉上甚至掛上冷笑,似乎是被我的笑容怔住了,他沒在繼續打,只是用他那憤恨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忽然捏住我的臉,陰狠的道:“你笑什麼?又想罵我死太監是不是?賤人,大爺就讓你知道本大爺到底是不是太監!”

說著直接將我推倒,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的我剛要大叫,只覺得頸部一麻,竟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他上前拽住我的衣領一扯,衣服應聲破碎,我驚恐的推舉,眼淚一顆顆的滾落。

我從沒這樣害怕過,即使面對死亡我都沒這樣害怕,月光下他的臉像來自地獄的惡鬼,噁心的手已經在觸控我肩部的面板,不,我不要這樣,即使是死我也不要這樣,我詛咒他下地獄,然後將牙齒墊在舌根處,只要一用力,就什麼都結束了,不用忍受這噁心的人渣的碰觸,不用到赤炎接受燕千山的報復,不用……看著離穹傲和芊芊成親。

剛要用力,感覺有人捏住了我的嘴,怎麼,連死也不許嗎,我絕望的睜開眼,發現刑玉已經不見,捏住我的竟然是燕千山,他一手捏著我,另一隻手拿著一盞燈,嘴角深深的抿住,眼裡竟刻著恐懼。

燕千山麼,直接殺了我也好,但別讓我受那樣的侮辱,還好,那個魔鬼不見了,深深的屈辱感讓我看著他,眼淚像泉湧一樣往下掉。看我這個樣子他忽地站了起來,對門外喝道:“將他推下去!”

“不,殿下,我跟了您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您放過我,她不過是個傷了您的賤人,我就是想教訓一下他,求您放過我。”刑玉在門外驚恐的喊叫。

燕千山停了一下,聲音冰冷的讓人如墜地獄:“將他武功廢了,挑斷手筋,在下一個補給點將他扔下去。這就是不聽我話的下場。”漸漸的門外沒了聲音,刑玉呼喊求饒的聲音漸行漸遠。燕千山返回屋內,這時我才發現他竟然衣衫不整,我仍抖動的入風中的樹葉,他用被子將我包了起來,橫抱在懷裡,走出了小屋。

他順著樓梯向上走去,不一會,便走到他自己的住處,寬敞、乾淨而舒適。將我放到床上,眼中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你還好嗎?”

我點點頭,只是渾身仍舊抖動的如同篩糠。他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我,我顫抖的喝了下去,感覺身體暖了一些。他看著我,不知怎的,嘴角竟扯上一絲笑意:“沒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覺得好了一些,便下了床,被子被遺在床上,站到地上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刑玉撕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不禁想起第一次見他時,自己似乎也這樣站在他面前,心下大窘,急忙將被扯了起來蓋在身上,他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頸部一點,我便感覺喉嚨的那種滯澀感消失了。

“能幫我找件衣服嗎?”我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毫無立場,但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他沒多說話,直接走了出去,不一會,綠荷捧了一件衣服走了進來,她臉上仍掛著妖嬈的笑意,只是眼睛裡卻多出了一種探究,看著她那件鮮紅色的衣服,我有些咋舌:“沒有別的顏色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