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陸政東一笑正欲說話,品宣卻突然打斷了她:“你就不要教訓我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品宣突然像個小女孩般,在陸政東面前撒起嬌來。這樣的前後反差,讓陸政東一下子還有些接受不了,同時讓陸政東更深刻的認識了那句老話:女人心,海底針。
見陸政東愣愣的樣子,品宣咯咯笑了起來,一副得意模樣,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原來你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
說著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大笑著,身體花枝般顫抖起來,笑容綻放的像五月的鮮花。緊裹在衣服中的胸脯高高聳起,微微抖動,就像大海中驚現的波濤,讓陸政東有些眼花繚亂起來。
陸政東心裡不由暗道:這女人真是熟透了,熟透了,陸政東知道自己對於這樣熟透了的女人一向都是缺乏控制力的,忙目不斜視的開著車,說道:“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孫悟空,最怕唐僧嘮嘮叨叨,這叫以牙還牙。”
數年前拍的大話西遊籍籍無名,可在這兩年突然是風靡起來,簡直可以用紅透了來形容。
兩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著,沒一會,今天起了個大早的品宣漸漸就睡著了。
開出西園沒多遠,陸政東看到擋風玻璃上有雪花附著,不由道:“難怪這麼冷,原來是要下雪了!都三月了,還下這麼大的雪。”
“真的下雪了!”
品宣估計也就是半睡半醒之間,一聽他說話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外面真下雪了,一下就來了精神。
陸政東不由道:
“你是北方人,還稀罕下雪?”
陸政東問完就覺得自己問得實在是太多餘了,女人都是充滿幻想的浪漫動物,銀裝素裹,如同童話一般的世界,女人們往往都喜歡這個調調。
一片片的如同鵝毛一般的雪花飄飄灑灑一陣疾似一陣的飄落在車的擋風玻璃和車窗上,然後順著車窗緩緩流下,車到京郊的時候,遠處的山,近處的樹,就連那些濃重的綠色,漸漸都籠罩在一層白濛濛之中。
“停車,停車”
陸政東看了看路邊有一片小樹林,斑駁的樹幹橫伸著些乾癟的枝節,青筋突兀間積滿厚厚的白雪,到處是一片單調的白色。
陸政東以為品宣是到小樹林噓噓呢,哪知道她一下車卻是興奮的也讓他下車。
“幹嘛呢?”
陸政東搓了搓手,即使是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他也能感到雪的冰冷。
“你在南方很難看到這樣的景色吧,讓你欣賞欣賞啊。”
確實,在南方雖然也下雪,但在西河也好在貝湖也罷,絕大多數城市基本上也就是飄飄雪花,落地就融化了,像這樣銀裝素裹很難遇上。
“那邊是個很大的滑雪場,對了,你會滑雪嗎?”
陸政東搖搖頭,南方的人沒幾個會滑雪,最多也是會滑點旱冰,因為沒有滑雪的地方。
“我可滑得不錯,可惜現在不少時候,雖然下雪,但雪量太少,滑雪場不會開放,冬天你有空過來,我包教包會,不收師傅錢。”
陸政東點點頭,對於在南方長大的人來講,滑雪是很新鮮的事情,學學這個陸政東倒還真是有些興趣的。
品宣說完,仰起頭張開了雙臂,迎接著飄飄灑灑的雪花。
“下雪我最喜歡了!”
品宣大聲的叫著、跑著,在茫茫白雪中,身姿就像一個跳動著的靈性音符,每一個輕靈的腳步都能踏出動人的絃音,彷彿一下子變得如同青春少女一般。
陸政東看著他,似乎也受了她的感染,對著茫茫雪原吼了幾聲,也拋開了心中的負擔,跟在品宣後面奮力奔跑起來。
“啊——,啊——”陸政東大聲叫著,長期以來積壓在心中的某些負面情緒似乎都要在此刻釋放出來。
品宣不由回過頭望著他,笑道:
“我看你還是平常挺穩重的,沒想到,你也會瘋狂啊。”
“人都有兩面性的,就像你,你這樣時髦,誰能想象你還做得一手好菜?完全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你又沒大沒小的跟我貧吧”
說著美眸一轉,皮靴一蹬,然後笑著趕快跑開,躲在遠處看雪花紛紛落在他的身上,那神情象極了一個淘氣的孩子。
白雪便簌簌而下,落在陸政東的頭上,點點冰涼的感覺稍微刺激了一下陸政東的神經。
陸政東也不禁抓起一把雪朝她扔過去,卻是被她躲開了去,換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