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坐了半晌,周毓寧回頭向床邊望了一眼,這才轉身出去,到浴室沖洗一番,才裹著浴巾回到臥室,輕輕開啟衣櫃門,從裡面挑了許久才挑出一套比較滿意的衣服換上,坐回梳妝檯邊,輕柔地梳理著秀髮,凝思著
陸政東醒來走下樓的時候,梁梅也已經回來了,兩人正在廚房中忙碌,陸政東向裡望去,卻是眼睛一亮。
廚房裡面,梁梅和周毓寧雖然風姿各異,卻都是格外地嬌媚可人,周毓寧自然不必說了,她身上的那一身綢緞素裹長裙,別緻的腰部裝有一根裝飾腰帶,好後將纖細的腰身和豐潤的胸部襯托得高低起伏,長褲包裹的玉腿,精緻的黑色高跟鞋更為這身裝束劃上完美的句號,端的是氣質質高雅、成熟動人,加上剛剛被滋潤,渾身上下都煥發著無比的魅力。
而她旁邊忙碌的梁梅,絲毫不落下風,顯然也是經過了精心修飾,長長的秀髮,向後綰成漂亮的髮髻,嫩若凝脂的臉蛋上,略施粉黛,眉如遠黛,眸若寒星。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繡花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腰身曲線,整個人顯得靚麗多姿,而旗袍下襬開叉處,一雙白嫩纖細的美腿,以及那抹若隱若現的膚光,都給人種極為異樣的感覺。
陸政東看著如同春蘭秋菊一般的兩女,就像一隻無形的纖纖玉手,在悄悄地撩撥著人的心絃,彈出動人的韻律,令人痴迷,時間沒有讓她倆減少半點風韻,反而為她倆增添了迷人的韻味,更增添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氣質,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只有到了她倆這讓人看不出年齡的女人才有的韻味,清純,端莊,外加熟透氣質這在兩人身上融合的恰如其分,就像美酒需要經過歲月的沉澱才會愈發的醇正悠遠,即便是和兩女已經熟得不能再熟悉了,看得陸政東一陣躁動,眼神難免有點遊離。
像周毓寧梁梅這樣的女性,她們的臉上或許少了幾許少女的青春和陽光。可是卻更優雅從容。
三十歲的女人沒有少女的輕狂,在她們身上會感受到內涵和寬容的力量,就好像是一經過歲月過濾的詩,不成熟的生澀被過濾掉,留下的是無比的深刻和雋永。
這樣的女人,她們愛美,也正是美得燦爛的時候,她們會把自己打扮得優雅而得體,讓人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魅力。
其實,三十歲的女人花,是開得正豔,香得正濃的時候。
而且,她們也知道世事難料,所以她們更加懂得珍惜擁有的幸福,而不象二十歲那樣,讓幸福之神從袖旁偷偷溜走。她們知道幻想無法相伴永遠,所以她們懂得在自己的世界裡默默經營,把握住能夠溫暖她們的一生的東西。
她們不會在寂寞的夜裡大叫乏味,用撒潑之類的手段把愛人死死的拽回自己的世界,她們清楚那只是淺薄女人的心虛表現。
她們會安靜的呆在屋子裡,細數昨日的雨滴,坐看黃昏,承受孤獨對她們來說其實更是一種新的體會。因為她們知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別離之後的重逢喜悅足以讓她們的等待物超所值。
這個時候的女人,不再幻想命運會在天亮後來個新的變化,她們懂得所謂命運其實是自己的最經不起推敲的謊言,是人們最無奈的自我安慰,她們更清楚青春流逝,必須要珍惜應該珍惜的東西,那才是把幸福把握在自己的手裡,那才是把自己的命運緊緊把握在自己的手裡
在廚房中的兩人並沒發現陸政東,周毓寧一邊摘著菜一邊倚在櫥櫃邊上,看著梁梅道:“你今還別說,你穿旗袍還真是不錯。”
梁梅倒有些難為情了,抿嘴一笑,伸手摸著耳側精緻的髮髻,輕笑道:“沒什麼,路過的時候見這件旗袍不錯,想到寧姐你穿旗袍很好看,一時心血來潮,也買了一件。”
周毓寧不禁搖搖頭:
“你啊,什麼心血來潮,就是專門穿給他看的,你呀,和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還是這樣扭扭捏捏的放不開。”
周毓寧說著看了梁梅一眼道:
“男人啊,還是喜歡女人在床上放得開一些的,撒撒嬌,耍點無傷大雅的小蠻橫,那也是一種情趣,不然怎麼會有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這麼一說?大家平常都忙,見面很是難得,有機會相見,還扭扭捏捏的,豈不是天大的浪費?”
梁梅一聽似乎有些赫然,微微點點頭,輕笑了一下:“寧姐你懂得真多,只是我和你不一樣,我畢竟是體制中人,太主動了,怕他笑話我。”
周毓寧不禁看了梁梅一眼:
“你啊,還是不瞭解男人,笑話你?男人都有徵服情節,對於你這樣的身份,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