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人來送錢,扔下錢就跑,有些人就是夾帶在禮物中,防不勝防,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誰是誰送的,有些錢就成了無頭之主,這那裡是錢,分明是摧命的炸彈”
這是羅豫章最真實的感受,之前省紀委調查陸政東的時候,也找他了解過情況,就是那種滋味就不好受,總感覺如炸彈一般。說不定那一天會爆炸,而送錢的人就是炸彈的引線,是炸彈的按鈕,是炸彈的頂針,隨時都能引爆炸彈,羅豫章慶幸自己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不然今天他進了這裡就走不出去,至於羅致芸就是萬一被紀委查出來,最多也就是權色交易,他沒收錢,不至於進牢房。
張必定一聽羅豫章再找客觀理由就不客氣的打斷他:“這不能成為理由,請你說重點”
在張必定看來,羅豫章是一聽省紀委的名頭,整個人完全都崩潰了,現在正是趁勝追擊的大好時機,而且張必定心裡還大大鄙視了羅豫章一把——就這麼點道行還敢收錢,正是活得不耐煩了!
只是張必定也馬上被羅豫章的下一句話弄得有些發懵了:“這些錢我都捐給了希望工程了”
捐給希望工程了?
羅豫章看著兩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
“你們不信,可以去希望工程查,我是以開發區管委會全體人員的名義捐給希望工程的並且我也保留著有捐款的回執和證書”
藍奕邦深深的看了藍奕邦一眼,一邊讓人按照羅豫章提供的地點去取這些東西,一邊問道:“這些款項為什麼不交給紀委?”
“藍書記,我也有苦衷,發現這些錢以後,我想了好幾個處理辦法,一是直接退回,有些已經找不到人,二來是有些人送的是卡,以為沒幾個錢,根本就沒管,等到過了許久想起來的時候一查卻是很大的金額”
羅豫章所說是半真半假,熊立生給他送過三次錢,其中最大的一筆是現金,為了說明為什麼這麼久才將錢寄希望工程也就找了這些理由。
“將錢上交紀委,這樣做就是黃泥掉褲襠,我永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