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的一處餐廳,菜上得很快,還沒等才上齊,大家的酒杯就舉了起來,很快他和尤子明就被灌了幾杯酒了。
陸政東才放下杯子,尤子明就親自倒滿兩個杯子,陸政東也只好欣然舉杯,一飲而盡。
其他人見平常眼高於頂的尤子明都如此,知道尤子明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畢竟尤子明也是“並列第一”,也都紛紛敬酒。
楊新春當即也站起舉杯說:
“陸老弟,難得我們有緣在青幹班學習,你在高塘要用車呀什麼的,儘管說,千萬別客氣啊,來,我們兩兄弟乾了這杯!”
陸政東客氣幾句,也喝了個底掉。
辛武山見陸政東要坐,就笑著說:
“政東,你也別坐了,我當然也要敬一杯,啥也不說,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室眠,能同處一室,更是有緣,好兄弟就一起幹了這杯!”
眾人聽辛武山如此說,少不得又玩笑一番,陸政東也痛快的喝了酒。
陸政東身體不大舒服,一下就幹掉了兩瓶,有點受不住,不過既然已經喝了其他人的自然也不會掃辛武山的面子,陸政東雖感覺不太舒服,但自忖體質不錯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當下也不吭聲,閉著眼睛強灌了進去。
沈如雙其實一直注意著陸政東,見他的酒很是難以下嚥的樣子,她的直覺告訴她陸政東應該真是生病了,就趁著眾人鬧酒不注意把一碗豆腐湯往陸政東面前換了一下,示意他喝點湯,哪知道他這動作還是被人發現了,楊新春口中的話最多,看到之後拍手大笑:“好你個陸政東,哎呀,真是幸福啊,看看,看看如雙主動請你吃豆腐呢!”
楊新春唯恐天下不亂,大聲叫嚷著,眾人一聽都笑著。
沈如雙原本根本就沒想到這一茬,聽楊新春這麼一說,一下才回過神來:她換什麼湯不好非要換豆腐湯,可既然都這樣了,退縮反而會顯得自己真有什麼心思一般,索性站起身來,給身邊的楊一白辛武山和陸政東等都舀了一碗湯,說道:“你們沒看到陸政東臉色不好嗎?剛剛辛武山還在說陸政東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們這些當哥的,一個個平常胸膛拍得震天響,關鍵時候絲毫不體諒”
眾人又是一笑,楊新春笑著道:
“如雙,這你就不對了,政東這國防身體,酒量奇大,這點酒算啥?”
說著,楊新春腆著臉把碗伸出來說:“如雙,你也心疼心疼我,我酒量淺,喝酒難受得很,我也要吃你的豆腐!”
沈如雙沒好氣的道:
“等你考了第一再說吧!”
眾人皆大笑。
尤子明沒笑,實際上看似在拼酒,實際上注意力無時無刻沒落在沈如雙身上,卻見沈如雙含羞帶笑地看著陸政東,那俏模樣令他垂涎得很,可惜沈如雙那樣子卻並不是因為他,心裡就泛起股醋意。
尤子明再一聯想沈如雙最近談吐確實不似從前那麼冰冷生硬,心裡就更是犯嘀咕,難道沈如雙看上了陸政東?
尤子明想到這裡不禁心裡憤怒異常,他費了大半年功夫沒得到沈如雙一個好臉色,沒想到在青幹班才學習這麼久,沈如雙反倒是貼了上去,看來真是姐兒愛俏,沈如雙也就一假正經,其實是喜歡小白臉,還想吃掉陸政東這個童子雞。
現在廳裡的領導在督查室修建宿舍的事情上已經鬆了口子,他想再暗暗拿這個卡沈如雙也不行了。
這嚴重地打擊了他的自尊心,也讓他感到很是窩火,不過尤子明城府深道行足,並沒把真實情緒體現在臉上,就在一邊細細觀察著,如果真要讓他發現蛛絲馬跡,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他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莫想輕鬆得到!
不過到吃飯結束,他也沒再見到沈如雙對陸政東有其他親熱話語和舉動,神情也逐漸恢復為以前那種淡淡然漫不經心,眼神更是飄飄忽忽不著邊際,再看陸政東喝了這麼多酒也絲毫沒露出對沈如雙有什麼異樣的表情,估計是陸政東臉色確實不怎麼好,估計是今天喝酒不在狀態,尤子明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由於明天還有課,所以吃完飯也就沒有其他娛樂節目了。
陸政東從空調房中出來,被撲面而來的酷熱難耐的熱氣一烤,腦袋也像灌了鉛一般既沉又痛,陸政東知道自己肯定是熱傷風了,又喝了這麼多酒,更加重了病情,心知硬拖不行,強撐著把其他人送走,就往旁邊不遠處的一診所走去。
沈如雙一直都注意著陸政東,跟著回黨校的人進了門,看到陸政東沒跟來又找了個藉口身出來,正看到陸政東往診所走去,可礙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