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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部分

“行,這件事我會親力親為。”

這件事既不是另起爐灶的搞一套新的東西,也不需要省內理論高度,只是需要在周書明和陸政東制定的大方略中拿出一些自己的具體而又帶有些新意的辦法,這看起來不難,可實際上操作起來難度卻是不小,難就難在一個新字上,難就難在一個分寸的拿捏上

第202章暗流

晚上,詹繼東叫來他在省紀委的另外一個人,李再林。

“你工作怎麼做的?”

李再林進來,詹繼東不滿地質問道。李再林是他在紀委的一手暗棋,之前還特意叮囑李再林,讓他多留神,聽到什麼,最好第一時間向他彙報。

李再林撓撓頭,不大自然地說:

“我也是剛剛聽到,第三監察室最近負責兩起涉外案件,行動極為詭秘,我不知道他們是”

“那你知道什麼?!”

詹繼東發了火,他這輩子操心操慣了,對拿話不當話的人格外來氣。

李再林避開目光,進而又垂下頭,不敢正視詹繼東的臉。

詹繼東越發來氣:“把頭抬起來!”他喝了一聲,又道,“鍾思明在查誰?”

“這個”

李再林猶豫著,一時有些回答不了。

“到現在還想瞞,是不是要我把書明書記叫來?”

詹繼東本想說是不是他人沒走茶就涼了,可這話終歸還是沒說出口。

“書記您別發火,這事”李再林一臉不安,嗓子不斷地打顫。

“這事怎麼了?”普詹繼東緊追不放。

“我們真是無從知曉。不過據三處一位同志講,最近三處四處在秘密查辦兩起大案,說是志路書記親自抓的。”

“洪志路?”詹繼東失神地盯住李再林,盯了好長一會兒,突然笑出了聲。

“洪志路。”他又自言自語一句,然後說,“你回吧,回去好好工作。”

李再林喉結動了幾下,慢慢站起身,不安地瞅了詹繼東幾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敢再說,黯然離開了。

詹繼東有些懊惱,他是不該衝李再林發火的,紀檢委的工作性質他知道,如果上面真不想透出風聲,就算有人打入紀委的心臟裡也無濟於事。很多案件之所以能透出風聲,那是人家有意想讓當事人知道,給當事人一個活動的機會。

可這次明顯不是。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是,有人衝他下手了。之前詹繼東一直認為,他就要灰溜溜的滾蛋了,所有的暗招、陰招、損招,還有狠招都沒有必要用在他身上了,現在看來,他錯了。

可他們怎麼知道央林芝回國的呢?就算知道,又如何知道央林芝在什麼地方呢?

央林芝回國很隱秘,如果不是央林芝的同學他都不知道,但央林芝顯然是感覺到了什麼,所以有些東西應該是給她同學透露了一些,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信!

困惑來困惑去,詹繼東驀地想到一個人:梁先學!對,只有他!梁先學是知道他和央林芝關係的,當時也沒覺得跟梁先學說了有什麼不妥,當時他和周書明關係很親近,是一路人,而且梁先學也有人,大家都如此,誰也不用防範誰,現在想起來,詹繼東就恨得要死。

梁先學!詹繼東幾乎要咬碎這三個字了。這個世界上最不該反咬他的就應該是梁先學,但最有能力反咬他的也應該是梁先學。因為關於“隱秘”二字,詹繼東一向是慎而又慎,獨獨大意的地方,就是在於梁先學面前。

梁先學有這樣的動機,周書明要走了,對於梁先學而言,那等於就是房頂的頂樑柱被抽掉了,梁先學顯然是覺得有危機感,想重新找一個靠山,於是便在他這個失意的人傷口上撒上一把鹽。

可他還不能把梁先學怎麼的,梁先學既然敢把央林芝的事情透出去,自然已經把自己的屁股收拾乾淨了,何況就算沒完全收拾乾淨,人家也沒必要或者沒有勇氣衝梁先學下手,畢竟梁先學曾經是周書明的秘書,對著梁先學去,那也就意味著對著周書明去,即便是周書明離開,省裡也不會有人會那樣不智。

悔不當初啊!恨不過當初啊!

只悔只恨別人是無濟於事的,如果對方真是衝他下手,必須馬上想到應對之策!

詹繼東躺在住處的大床上,總覺得四周都是空蕩蕩的,總覺得將自己跟央林芝的前前後後又想了好幾遍,除了生活作風問題,央林芝和他之間沒有其他問題,以前送走央林芝,是怕周書明陸政東他們揪出他的生活作風問題不放,給他出難題,難道現在他們還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