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 “不要想太多,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用不著學你哥,只要找到你自己的路,然後走下去就好了。” 帝子辛抬手,壓在了想要站起來明志的殷洪,阻止了他。 殷洪有幾斤幾兩,帝子辛還是清楚的,他現在只是一時興起,想要模仿哥哥殷郊。 模仿一個人,也許前期學習的很快,很容易獲得成就,但是,後面很難再走出自己的路,很難再有所突破。 殷洪一旦選擇模仿哥哥殷郊,那麼他以後得可能性,就會小很多了。 “你現在還小,還不著急,你可以學學你哥哥做得好的地方,但是沒有必要做什麼都像你哥哥一樣。” 帝子辛也是第一次為人父母,但是牧蒼生的記憶裡有很多相關的資訊,帝子辛不想給自己的兒子壓力。 他們想要去獲得不世功勳,可以! 他們想要平凡的生活,也可以! 帝子辛會引導他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至於這條路,他們想怎麼走,走到哪裡,帝子辛並不會約束他們。 “嗯。” 殷洪似懂非懂,但是感覺告訴他,父親說的是對的,他點點頭,然後向外跑去。 “我吃完了,去修煉了。” “臭小子,可不要再去花園禍害花花草草啦!” “知道了,父親。” 待到帝子辛和姜王后用膳完畢,便留在了姜王后的宮中。 第二日。 帝子辛想起一件大事,於是早早便起來了,洗漱完了之後,去往商王殿。 在商王殿中,帝子辛見到了等待中的丞相商容、王叔比干,以及戶部尚書李大人。 “見過大王!” 三人見帝子辛進來,拱手行禮說道。 “不必多禮,孤今日召見三位,是有一件重要之事,要與三位商量。” 帝子辛面色嚴肅的說道。 商容三人一聽,臉色一變,也開始嚴肅起來,以往大王有什麼事都是要和自己說一下。 一旦大王說了商量二字,那便說明了,這件事,即使是大王,也拿捏不準。 “孤,要,改,革,幣,制!” 帝子辛一字一頓的說道。 “啊!” 戶部尚書驚叫出來,這可是關乎國本之事,一旦改革不利,對貝幣產生不利影響,亦或是新的錢幣得不到認可,都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 “大王三思……” 戶部尚書李大人,剛想請帝子辛三思而後行,只是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被王叔比干打斷了。 “大王,為何有此一想?” 比干沒有直接反對帝子辛的提議,過往數次的事例,已經證明了帝子辛的能力。 比干明白,既然帝子辛提出來,必然是有原因的。 “臣也十分好奇,大王打算如何改革幣制?” 丞相商容也沒有直接反對,而是笑著問道。 “兩位大人,你們這是?” “李尚書,別急,先聽大王說說又有何妨?” “既然丞相這麼說,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大王,恕臣直言,若是大王有不對之處,臣必然是直言不諱的。” 戶部尚書李大人,雖然說話內容十分客氣,但是話語間的語氣卻是十分的不客氣。 帝子辛也不在意,畢竟改革幣制確實非同小可,一旦出錯,可能會導致國家經濟動盪,百姓民不聊生。 “孤這次巡遊天下,發現大商的貨幣太過單一,只有貝幣。貝幣不易攜帶,一旦發生大額交易,貝幣甚至要幾車,才能相抵貨物的價值。” “而且貝幣易損壞,易仿製,且貝幣的製作材料來自大商之外,屆時受制於人,如何是好?” 帝子辛一連列舉了貝幣的多項不利之處,戶部尚書李大人本想反駁,思來想去,發現確實如此,難以反駁。 作為大商的戶部尚書,一直與財貨打交道的他,自然也是最容易理解帝子辛的話。 “那不知大王有何辦法解決呢?” 戶部尚書李大人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因為帝子辛說的這些,確實句句在理。 之前帝子辛大肆改革了許多舉措,有好,例如三省六部制度,也有壞,例如諸侯制度,允許諸侯亂戰。 戶部尚書這是擔心帝子辛又是一時興起,而貝幣關乎國本。 何為國本? 就是一旦動盪起來,國家也會隨之動盪。 這也是戶部尚書極力反對的原因,他以前就看到了貝幣的侷限,但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一直延續著,使用貝幣。 如果帝子辛真的有解決的辦法,那想必戶部尚書會舉雙手贊同,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你們看。” 帝子辛取出一個金塊,一個銀塊,一個銅塊,一個鐵塊,和一塊靈石。 “將這些礦石製成拇指大小的錢幣,一塊靈石等於一百金幣,等於一千銀幣,等於一萬銅幣,等於十萬鐵幣,鐵幣的價值等同於貝幣。” 帝子辛解釋道。 “而且,孤還要將這些鑄幣權力收回來,凡是私自印造錢幣者,均受重罰。” “臣以為可以,只是想要以此震懾,怕是不夠,那些鋌而走險之人,必不在少數。” “少師所言極是,我們可以在錢幣上描繪一些特殊印記才行。” 商容說道,以前百姓們只用貝幣,而之所以貝幣沒人仿製,不是因為貝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