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精光,道門在西域根基薄弱,勢力分佈不均,便比如這烏斯藏國雖與東土毗鄰,但卻極少有人信奉道門。若是要在此弘法,卻是最好能夠面見國君,若是徵得國君的首肯,自然是事半功倍。
想著,卻是不禁點頭道:“這有何不可?正要與爾等國君見過。”
秦風聞言,卻是大喜。深深望了一眼眾人,而後再度施禮,退了下去。
事實上,在秦風心中,一直都想要拜得仙人為師,學得長生不老仙法。奈何早年曾像那烏斯藏國中國師求教,數次皆碰壁。所以秦風卻是對佛門不大感冒。
況且秦風身為軍人,信奉武力,多年來征戰沙場。為國中立下汗馬功勞。而佛門則宣揚忍受苦難,與人和善,不要爭鬥。更是公開在國君面前進讒,說秦風嗜殺成性,非國家之福。
所以,在烏斯藏國朝堂之上,秦風卻是時常與佛門一脈針鋒相對。奈何佛門早在朝堂當中經營無數載歲月,卻是難以撼動。
而先前見得那天蓬與阿青的威勢。本就對道門感起興趣。更是此刻聞得那道門還有三清聖人,實力猶在佛門之上。見得眾人有意傳道西域,心中卻是大喜過望。朝著眾人微微施禮,而後退了下去。
待得秦風離去之後,眾人卻是再次開席,不過那高太爺等人心中究竟還惦記著自家女兒,氣氛卻有些微微沉悶。
曹植見此。卻是微微一笑道:“其實天蓬來到這烏斯藏福陵山,卻是有些年數。”
“哦?”
聞得這話,不單高太公,便是一旁的玄奘亦是睜開雙眼,面上露出好奇神色。卻是有些在意那天蓬的真實身份,為何會引得佛門如來親自來鎮壓度化。
“天蓬本身乃是天庭正神,來此處卻是因為佛道聖人商議,欲讓天蓬拜在取經人門下,保那取經人一路西去。”
曹植見此,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而後繼續道:“卻不想在這福陵山中邂逅了雲棧洞主,二人一見鍾情,便結為仙侶,令媛恐怕也是在雲棧洞中與天蓬日久深情。”
說完,卻是轉頭朝向一旁的玄奘開口笑道:“法師便是奉了唐王之命西去靈山求取真經,說起來天蓬與你倒是有些緣法。”
“南無阿彌陀佛!”
聞得這話,一旁的玄奘卻是神色數變,露出些許慍色,卻是因為先前呂布之言實則誅心。泥人還有三分火氣,饒是法師乃是天生的善人,亦是直感不悅。
卻是連那將要拜在自家門下的天蓬也一併不喜起來,卻是神色不善道:“如此,既是入我佛門,又怎可在此處成家,還強搶民女?倒是聽過火居的道士,可曾有火居的和尚?”
“笑話!”
呂布聞言,卻是一臉好笑的望著眼前的玄奘,知曉適才的話語定然被其聽在心裡,開口笑道:“雖是聖人商定,與你作徒弟,不過是暫時保得你一路西去而已,豈會入你佛門?還真當你佛門是清靜之地,極樂之鄉?”
“再說,爾等佛門便是清淨之地?我曾聽聞佛門有一佛陀,號稱定光歡喜佛,卻是最喜參悟歡喜禪,更有那密宗一脈,自稱佛陀,身旁供養明妃無數。”
“便是世尊釋迦牟尼如來,亦是從未要求僧人持戒出家,他釋迦身為淨飯王子的時候,享盡人間奢華。所謂持戒,不過僧人自己強加,為了保持自己對於佛法的追求,天道的探索,澄澈自己的道心。”
一言一語間,盡是針鋒相對之意,駁斥得玄奘體無完膚,那玄奘本就不善言辭,性格懦弱,又是個天生的善人,聞得呂布之言,卻是隻好沉默不語……
“沒想到,一別多年,天蓬兄弟竟然到得此間逍遙快活。”
雲棧洞中,猴子、敖烈與天蓬見禮,分賓主而坐,卻是一臉笑意的望著天蓬。
卻說天蓬與那猴子原本卻是識得,那猴子在天庭做那齊天大聖之時,在未曾掌管蟠桃園之前,卻是日日的遊山玩水,在那天庭當中“走親訪友”。
卻是與那滿天仙神,周天星斗盡皆熟識。雖則猴子本事不咋的,脾氣也不咋地,但好歹別個有個過硬的後臺,便是昊天玉帝也要由著他胡來,眾神自然也就虛以委蛇。
也因為這樣,猴子卻是引得昊天玉帝不喜,畢竟天庭雖然被三教分去了權利,但大體上還是猴子的一言堂,豈容他人置喙?
所以二人說起來,卻算是故舊。而敖烈與天蓬在出雲城中兄弟相稱數百載,更是不陌生。
“哈哈!”
聞得猴子之言,天蓬卻是微微一笑,望了二人一眼道:“託二位兄弟的福,當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