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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因為封神一戰之時,自家夫君一氣仙馬元先後受那闡教申公豹與文殊廣法天尊之算計,被西方教準提聖人度化,做了馬元尊王佛。
雖是在靈山為佛,但卻沒得自由,與奴僕無異,使得夫妻分離。所以白骨仙心底卻是早就恨透了靈山,不過因為自家實力弱小,所以一直未曾前往靈山尋釁。
此番倒好,那金蟬子乃是接引準提座下嫡傳弟子,十世為人化為玄奘。被白骨夫人擒得,自是心中歡喜異常,如同得了一般心愛玩具。雖是聽得紅孩兒之告誡,不得傷其性命,但卻沒說不能戲耍。
之前,白骨夫人可是細心觀察過這個玄奘,知曉其為人至善,說好聽是“至善”,說難聽卻是膽小怕事。便是那法師心中早已對自家幾個弟子頗有微言,但亦是不敢出聲訓斥。
一則是因為怕幾人撂挑子走人,二則卻是因為這幾人在其眼中早已與大凶無異。在高老莊見過天蓬的法相金身那般兇惡,便是對外表與天蓬一般風姿俊朗的敖烈亦是有幾分懷疑。
畢竟,從這幾人口中,卻是知曉幾人早已相識,況且物以類聚,那敖烈能夠與強搶民女的花和尚天蓬。性格低劣的猴子相熟,定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所以,便是此番在骷髏山下呵斥猴子,也不過是因為自詡拿捏住猴子的七寸,可以稍稍管教。卻沒想到猴子恁是小氣,竟然頭也不回直接走人。
可倒好,猴子前腳一走,白龍與天蓬後腳便去追趕,只剩下的玄奘正在與那外表兇惡的沙悟淨乾瞪眼。
頃刻。卻見得一美貌少婦踏霧而至,也不待開口,便施展一隻幽冥鬼手,直直將二人連人帶馬攝走。
“可真是膽小怕事!”
見得玄奘暈了過去,那白骨夫人卻是微微搖頭,在其眼中一直是覺得佛門之人霸道異常。便如那燃燈、文殊、大日如來等人門下弟子,動不動,就打著降妖伏魔的幌子。拿西牛賀洲億萬妖修開刀。
輕則降服當做靈寵坐騎,重則開膛破肚。剝皮抽筋,取盡一身靈材,煉器、煉符、煉丹。畢竟西牛賀洲不同洪荒東域,各種天地靈材有限得很。
當初魔祖羅睺被天道算計,一怒之下自爆西牛賀洲地底主脈,導致往後億萬載歲月。西牛賀洲一片貧瘠。
所以,與其自己費盡心力收集天地靈物,不如讓那些小妖代為尋找,況且那小妖成長起來,亦是一爐血肉大藥。所以西牛賀洲妖族卻是對佛門恨之入骨。
“去,把這法師關在內室,好生伺候著,千萬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拿爾等是問。”
喚過一旁的小妖,白骨夫人卻是對那領頭的狐妖開口道。
“夫人。”
聞得這話,那狐妖卻是面色一急,急忙開口,問道:“小的曾聽人說,這唐僧乃是佛祖座下金蟬子轉世,十世修行的元體,若是能夠吃得一塊肉,便能夠長生不老,不如……”
說著,更是一臉諂媚的對著白骨夫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長生不老?”
聞得這話,白骨夫人卻是微微一笑,而後一聲冷哼,望著眼前的小狐狸開口道:“你也知道這唐玄奘乃是佛門佛祖座下弟子,那靈山如來佛祖莫說是你,便是我也禁不住其一根指頭,況且靈山又豈止一個如來?”
“這……”
聞得這話,那狐妖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卻是在聞得夫人之話時,渾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溼透。
“你就別打那種小心思,我之門下卻是不能動他一根汗毛,若是讓我發現,別說長生不老。我會用三昧白骨火煉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骨夫人說著,眼神在狐妖與一旁諸多小妖身上掃過,便是整個白骨洞中的小妖全都噤若寒蟬。
雖說近些年,白骨夫人道行大進,已然不再隨意殺生,但是當初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便如其自家所言那般,最喜食心喝血,特別是靈獸和處子,最是深得夫人喜愛。這滿洞的妖怪,皆是印象深刻,夫人之言卻是說一不二,違抗不得。
“去!”
見得手下小妖神色,白骨夫人微微點頭,卻是開口道:“此番之事,因果太重,事成之後,我自會賞賜眾人,雖不見得長生不老,但亦是不差些許。”
“是!”
聞得這話,群妖卻是面色緩解,更是心中大喜過望,眼中看向那石桌上酣睡的法師的神色卻是改變許多。
而後那狐妖卻是喚來一旁幾個小妖,七手八腳的架住玄奘往那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