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都退下,光-著-身-子就將他給放進了缸裡泡著藥液。
緊跟著又拿個葫蘆瓢,一邊撂藥水,一邊替衛子孝洗頭髮。
手指從髮間滑過,封一不由得嘆氣:明明是這麼柔軟的頭髮,為什麼人卻有這麼大脾氣呢?
封一一邊揉按著衛子孝髮間的穴位,一邊同他“交談”道:“師兄,我知曉你能聽見我說的話。你若是想這般逃避一輩子,那也無妨,我陪著你一輩子就是了……就這樣每天給你梳洗,你說可好?呵呵……我覺得挺好,不過聽不見你說話,倒是有些不太適應……”
“師兄,雖然你多年辛苦得來的內力都沒了,不過……”封一停頓了一會兒,傾下身子,將唇貼近衛子孝的耳朵,輕聲說道:“師父一定有別的法子,說不準還有更高深莫測的內功……”
說罷,封一便目不轉睛地盯著衛子孝,期盼他能夠微微動一下,給自己一點回應。
作者有話要說: 抹臉,回來填坑了~~
原本這就是一個短篇o(╯□╰)o木有想到因為生寶寶,而被坑了這麼久……
找原來手寫的大綱找了很久也木有找到,亂放東西的毛病orz
現在寫的也不一定能接的上,感覺也不對了……不過,填完總比坑著強 → →這貨在自我安慰~~
☆、以身犯險
可是等了半響也不曾等到一點回應……
“唉。”封一嘆了一聲,繼續拿葫蘆瓢舀水幫他沖洗身子。待沖洗過後,封一便離開讓衛子孝繼續在藥水中泡著。
只是,封一併不曾發覺,在他離開之後,衛子孝便睜開了雙眸。
冷冷清清的眸子朝封一的背影看了一眼,便又闔上,就好似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就這般又過了幾日,封一似乎也不在執著要讓衛子孝醒來,每天在喂完藥之後,他都會離開,只等下一次吃藥之時才出現。
在封一這一次喂完藥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猛的脖頸一痛,在倒地之前,他的唇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衛子孝收回手,指間的銀針閃著寒光,丟下那根銀針,他曲起手指擱在唇邊吹了一聲,少頃,只見飛雪破門而入。
“教主。”飛雪對衛子孝行了禮。
“嗯。”衛子孝淡漠的應了一聲,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封一,說道:“先帶他回去。”
“是。”飛雪應了一聲也沒多問,扛起封一便躍出了院子消失在封家。
待飛雪離開之後,衛子孝開始在封一的房中翻找起來,“藏哪兒了?”明明就這麼一點地方,封一那傢伙究竟把雲影劍藏哪兒去了呢?
想著是不是用封家人來威脅封一,但想起封一那個性,衛子孝終還是沒有能夠下那個狠手。
封一被鎖在地牢中,他不言不語,也不脫逃,就這般靜靜地打坐等著他想要等的那個人。
熟悉的腳步聲在幽黯的地牢中迴響起來,封一張開眼睛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衛子孝,揚起唇角,他笑道:“師兄,你這兒風水不好,還是隨我走吧。”
衛子孝走上前,在他跟前蹲下,“師弟,你將雲影藏哪兒了?”
封一盯著衛子孝的眸子,一字一頓,說道:“還是那句話,只要師兄肯下嫁於我,雲影便是聘禮。”
衛子孝沉下臉來,只見劍光閃過,封一左手的經絡被挑斷,殷紅的血順著手指一滴一滴接連不斷地低落在地上。
“不肯說,是不是?那我就廢你……”
“呵呵,那倒也好,正好同師兄作個伴。”封一笑得面不改色。
這一句話卻是戳到了衛子孝的痛處,整間屋子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靜得只剩下血滴落地上的聲音。衛子孝抬手又是一劍,這一次,刺的卻是封一的右腳。
封一閉上眼睛,等待下一劍的時候,卻聽“哐當——”一聲,衛子孝丟下劍怒氣衝衝地跑了出去。
“小師兄……其實,你還是不忍心下手……對麼……”捂著傷處,封一暈倒在地上。
“教主,他暈過去了……”飛雪走到衛子孝身邊,輕聲道了一句。
衛子孝雙眉緊蹙,卻是不說話。過了半響,只聽飛雪勸說他道:“其實教主大可不必對他用這種法子,那個人只怕是個硬骨頭,越是這樣他越是不肯說,對付這樣的人,只能用別的法子……我想,教主定是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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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約約間,封一好像聽見了衛子孝在和別人說話,手腳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很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