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耶律竑很清楚的聽見隔壁的哭泣。煩躁的壓著眉,腦子裡不禁會想起白天的對話,又是一陣煩躁。
當初就不該娶她!
又過了半個來月,耶律竑已經能下床活動,他恢復的很快。屬下正在準備車馬行禮,準備回去。
一陣急促腳步,丫鬟從門外衝進來焦急的說道:“將軍,不好了,郡主不見了!”
耶律竑先是皺眉,接著冷哼道:“不見了?郡主向來我行我素,大約是覺得在這兒呆悶了,所以一個人回宮了。”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郡主哭的很久,我擔心……”丫鬟生怕郡主出了什麼意外,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擔心什麼?”耶律竑覺得丫鬟似乎知道點兒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丫鬟說道:“昨晚郡主自語自語的很久,奴婢怕郡主去了烈炎。”
“她說什麼了?”一聽“烈炎”,耶律竑正色起來。
“具體的沒聽清,但是聽見郡主唸了好幾次‘童筱意’的名字,又說著要報仇什麼的。將軍,郡主會不會一個人去了烈炎?郡主根本不認路,又是一個人,萬一出了事該怎麼辦呀?”丫鬟滿是惶恐。
“該死!”耶律竑聽了丫鬟的話,頓時就肯定,意氣用事的丹陽肯定是趁著性子一個人去了烈炎。當即命人備馬,立刻順著官道追了上去,憑判斷,丹陽只認識這一條路。
快馬顛簸,本已癒合的傷口隱隱作痛,剛剛調養的有些起色的身體有些難以支撐。
大半個時辰後,終於看見前面的路邊坐著個熟悉的人,正在哭。
“丹陽!”
丹陽一聽見他的聲音,立刻上馬就跑,慌不擇路,順著小路跑進了林子裡。
“你站住!”耶律竑滿心裡冒火,加快速度,在林子裡將她攔下,一把拽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