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劉善禮呼吸都變了,努力的裝作鎮定:“我是去過,那又怎麼樣?爹又不是我殺的,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兒的!”
“是嗎?誰能證明你走的時候他還好好兒的?萬一是你用花瓶砸了爹呢?而周祥,只是不巧撞上,被人誤會,當了你的替死鬼。”劉善文又丟擲一句驚心的話:“當晚有人能證明,你與爹在房中發生了爭吵,好像就是為了雪兒的事。若是說出去,估計大家都會認為你是求親不成,一怒之下殺了爹。”
“你,你血口噴人!”劉善禮驚慌恐懼之下,質聲道:“你就沒關係嗎?小梅是怎麼死的?恐怕,只有你最清楚!她生前是在老爺身邊服侍的,死的前一天從你這兒離開,你想把自己摘乾淨可不容易!”
“你可不要胡亂栽贓,小梅是失足落水,跟我沒半點兒關係,跟老爺的死同樣無關!”劉善文再怎麼駁斥,卻掩飾不了心裡的慌亂,若是如此相鬥下去,兩敗俱傷。
劉善禮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頭道:“現在想想,真是很奇怪。你怎麼知道爹要將雪兒嫁給周祥?還特地好心的提醒我,若不是你的提醒,我便跟著夫人們出門了。”
“怎麼,現在想感謝我了?”劉善文冷笑。
劉善禮這時候腦子清楚多了,盯著他,一個大膽的猜測冒出來:“對!你說的沒錯,誰都不能保證我走的時候爹還好好兒的,但誰又能保證當晚去過爹房間的只有我和周祥?你說那晚去城裡會朋友,實際上又回來了吧?”
“胡說!”
“是不是胡說,很快就知道。”劉善禮忽然冷靜了,笑道:“這案子現在由大理寺審理,嚴翼肯定早派人盯著整個劉家莊了。你說我自身難保,我看,你也求求菩薩,看看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