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裡笑笑果然還是個熊孩子。
張無忌的臉沒能繃住多久,他剛走進後院,就迎面走過來兩個人,一個是紅光滿面的光明左使楊逍,另一個是先行離開了的青翼蝠王韋一笑。
楊逍最近在光明頂上的日子過得很是逍遙,他跟殷梨亭玩精分遊戲玩的不亦樂乎,如果不是韋一笑飛鴿傳書讓他過來幫著張無忌出出主意,他還真不想理會這些無聊透頂的事。他在光明頂上的日子好得不得了,幹嘛要下來理會這些煩心事?
不過見了教主,楊逍還是知道要收斂收斂自己的滿面春光。楊逍象徵性的抱抱拳,算是打過了招呼。
張無忌一看智囊團楊逍來了,臉自然冷不下去,他幾乎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對楊逍,張無忌可以說是如同對待父親一般的信任他。
基本情況韋一笑已經跟楊逍介紹過一遍,所以楊逍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教主此次實在是太過魯莽,我們此刻行跡已露,想要救下內力全失的六大門派,恐怕機會渺茫。”
張無忌好不容易放鬆了神經,又緊繃了起來。現在形勢緊張,無論怎麼看,明教一方都找不到什麼優勢。
“哎……”張無忌皺著眉頭十分自責,“當時我看周姑娘情況危急,一時忍不住出手,終究是壞了大事。”
楊逍十分不贊同道:“情況蝠王跟我說過了,教主,你實在是太過意氣用事了。周姑娘的臉萬萬比不上六大門派的性命重要,更何況,她就算毀容了,只要名醫良藥,也不是不能夠治好的。我們暴露了行蹤,唯一一點優勢也沒有了。”
張無忌低著頭,推脫責任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因小失大,這件事算是給他上了一課。
韋一笑見張無忌被楊逍毫不掩飾的訓斥,想著自家教主就是這麼個多情聖人的性子,還是不要太過打擊他的好,於是便幫張無忌開解道:“事勢如此,那是誰都忍不住的。教主獨力打敗玄冥二老,大殺敵人的威風,那也很好。何況他們知道咱們已到,對宋大俠他們便不敢過分無禮。”
楊逍還想要說什麼,突然從牆外翻身飛進來一個人,他一下落在張無忌面前,躬身拜了下去道:“屬下光明右使範遙,參見教主。”同時雙手奉上一枚紅色火焰令牌,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右”字。
他十多年來從不開口,說起話來聲調已頗不自然。
張無忌與韋一笑對視一看,這人竟然是趙敏身邊那個毀了容的苦頭陀。
得知這人居然是自己人,張無忌又驚又喜,這一著大非始料所及,他忙伸手扶起,說道:“原來是本教範右使,實是不勝之喜,自家人不須多禮。”
楊逍一聽範遙聲音,便已經猜到三分,只是範遙的面貌變化實在太大,不敢便即相認。待見到他自報姓名,又奉上火焰令,便急忙搶上前來,緊緊握住了他手。
楊逍向他臉上凝望半晌,潸然淚下,說道:“範兄弟,做哥哥的想得你好苦。”
範遙抱住楊逍身子,說道:“大哥,多謝明尊佑護,賜下教主這等能人,你我兄弟終有重會之日。”
韋一笑在一旁問道:“兄弟你怎地變成這等模樣?”
範遙擦了眼角的淚道:“我若非自毀容貌,怎瞞得過混元霹靂手成昆那奸賊?”三人一聽,才知他是故意毀容,混入敵人身邊臥底。
楊逍更是傷感,說道:“兄弟,這可苦了你了。”
楊逍、範遙當年江湖上人稱“逍遙二仙”,都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範遙竟然將自己傷殘得如此醜陋不堪,其苦心孤詣,實非常人所能為。
韋一笑向來和範遙不睦,但這時也不由得深為所感,拜了下去,說道:“範右使,韋一笑到今日才真正服了你。”
範遙跪下還拜,笑道:“韋蝠王輕功獨步天下,神妙更勝當年,苦頭陀今日實在是大開眼界。”
張無忌扶起二人笑道:“久別重逢,可別這樣跪著說話。我們坐在亭中一談罷。”
範遙埋伏在汝陽王府多年,告訴眾人的訊息實在是多。再加上趙敏對張無忌的心思實在是顯而易見,結合以上,楊逍便想到了一個騙取十香軟筋散解藥的法子。
半個時辰後,範遙怕耽誤時間太久容易露餡,便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張無忌在楊逍的指點下,決心放棄明教現在所在的佛寺,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佛寺,就成了範遙離開這麼久的藉口。
接下來的一切進行的十分順利,沒等張無忌想辦法把趙敏找出來,趙敏自己就在酒樓偶遇了吃晚飯的張無忌。兩人相談甚歡之間,萬安寺裡可是“驚喜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