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葉淡淡的語氣並沒有給亭子中的兩位中年人造成任何威懾,其中一人反而介面道:
“王法?哈哈,哈哈哈,好笑。在這鎮北城我就是王法。”
這個時候,正朝廣場北面宏偉建築跑去的戰雄和慕容雲也轉向朝小亭子跑來,一邊跑,戰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
“爹爹,父親,快,快殺了他。”
顯然,在亭子裡的兩位中年人就是城主戰博和大統領宇文軍。兩人自然不會和戰雄、慕容雲一樣,是那種冒失之輩。能夠獨自闖入城主府,而且臉上毫無懼意的人,還是兩人首次遇上。如果不是無知到極致,那就是有所憑恃。所以,戰博還是決定先弄清楚事情原委再說。
“年輕人不妨到亭中一敘。”
“爹——。”
“閉嘴。慕容,先送你表弟去找大夫。”
“不,我不去。”
既然兒子執意不願離開,戰博也只好由他。隨即又轉頭看著已經走過來的叢葉問道:
“年輕人,不知因何事硬闖城主府?”
這時,大統領宇文軍也插話道:
“開天闢地以來,你是第一個。”
宇文軍的口氣要比城主戰博冷然得多。
“以後還會有的。”
叢葉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臉上的笑意卻是突然消失不見了。
“少城主突然闖到我的醫館,非禮我的侍女,我是來討個說法的。”
沒有再去看宇文軍,叢葉直視著戰博的眼睛說道。
看得出來,戰博的身體很好,並不像他兒子戰雄那樣好色,以至於早早就把身體給掏空了。
“原來是叢大夫來了。只是,叢大夫,這也值得大驚小怪嗎?不就是一個侍女嗎?如果少城主想要你的醫館,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啊?這算什麼道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嗎?一個小小的城主就敢這樣做嗎?從戰博的語氣中就已經明白,知道了叢葉的身份後,他便不再有顧忌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道理啊。怪我不瞭解這裡的規矩。”
“知道了就好,我可是聽說了好多關於你那醫館‘見死不救’,‘草菅人命’的事情,早就想派人請你來一問。今天既然來了,也就不用回去了。”
“也好,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從現在起,這座城主府就是我叢葉的了。”
“這是哪裡來的白痴?哈哈,哈……。”
宇文軍的哈哈大笑,除了引來戰博的一陣笑聲外,戰雄和慕容雲都沒有絲毫笑意。這情景顯得有些怪異,以至於宇文軍只笑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問題是他也不得不停下笑聲了,因為叢葉已經出手了。他可不是來這裡聽人嘲笑的。
當叢葉的一隻手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宇文軍的咽喉,並微微用力一捏之後,宇文軍只聽到喉部傳來輕微的咔嚓聲,隨即便說不出話來了,呼吸倒是沒怎麼妨礙。
本來也正在笑著的戰博,下意識收住笑聲,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嚨。腳步不由自主朝後面退了幾步,直至被那兩名前來報信的守衛擋住。
“你竟敢在城主府行兇,傷我大統領。來人呀,給我拿下!”
其實,那兩名前往城主府東側的統領衙門去的守衛,早已帶領大隊官兵等候在側了,聽到城主的號令,頓時一擁而上,把叢葉圍在了中間。
叢葉如同沒有看見那些朝自己身體上招呼的武器一般,眨眼間就從人縫中擠出來,再次站到了戰博的身前。
“我說過,從現在起,城主府就是我的了。”
一邊說,一邊拎著戰博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最終把戰博和戰雄放到了一起。那些圍著叢葉計程車兵,因投鼠忌器,也不再進攻了。只是傻傻地看著眼前這讓人難以相信的一幕。
“說吧,按照法律,摸城主侍女胸該當何罪?”
叢葉不是問城主父子,而是問傻了一樣的慕容雲。
“我,我,我不知道。”
叢葉又看看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被捏碎了的喉嚨的大統領宇文軍問道:
“你知道嗎?”
宇文軍因為發不了聲,只能是用搖頭或者點頭來回答叢葉了。叢葉見他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不由疑惑起來。
“要不,城主大人給我解釋解釋?”
這時的叢葉,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從心底升起,讓他有了一種徹底****城主父子的衝動。其實,仔細一想也不難理解。畢竟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