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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當然它也不總是給他們帶來歡笑,時常也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為了一個遊戲中的小問題,都可能引發雙方的爭吵,隨著它的升級,第三方甚至是第四方也會介入進來。大多時這種短兵相接的局面,也就是十幾回合後就收場,沒不久,又恢復了和平共處;時常也會因一件小事,在參與的多方“共同努力”下,搞得亂七八糟,不可收拾。不說話,互不理睬,是常有的事。有時還會發展成“戰爭”,鬧到最後,僵局只能求助時間老人來慢慢地化解、打破。這種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四國演義”格局伴隨他們走過了童年時光。

隨著年齡的增長,那間曾帶來童年歡樂的小屋,漸漸從他們的生活中淡出,他們有了自己生活的天空。後來海生家也搬進了新的小區,房間又大又寬敞,有一個比原來小屋還大的陽臺。可他們卻很少來,那間小屋早已成了一個能承載童趣的符號,永遠地留在他們的記憶之中。偶爾他們也會重聚在小屋,不過,娛樂已不再是它的主體,更多是喝喝咖啡、品品茶,互述職場生涯、暢談賺錢之道及傳遞各類資訊的休閒場所。

從西山回來,家也沒回,他們又聚到這裡。並不是為了敘舊,也不是為了談天,而是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人鬧心。尤如你興致正濃時,突然吃了一悶棍,那種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你能不能詳細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入座,趙欣就提出疑問。

其實這也代表了大家的想法。因當時人多,不便細問,所以,活動一結束,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來這裡。他們對肖揚說法感到困惑,什麼海底探測器的遠航已經失敗了?遠航行動就是本身並不複雜,只是讓肖揚的朋友將海底探測器帶到遠海,然後開啟探測器,拋入海洋之中,整個行動就算結束了,這會出什麼差錯?

是探測器出了問題?不會吧,它已試驗多次,沒發現有什麼故障,再說旅途中乘坐是配套齊全的現代化海船。出發前,他們都看過,船應該不會有問題,在這平穩的船上,探測器更不會出什麼事了。是沒有開啟探測器開關,就將它拋入大海?這也不會呀,細心的肖揚上船後,還再次給他演示過,他的朋友不太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那會是什麼,是訊號傳輸產生了問題?這更不對了,我們還沒有試,那邊怎麼會知道結果?大家怎麼也想不明白,只想肖揚能細說一下,到底是依據什麼,就宣佈“海底探測”遠航的失敗哪?

“你們搞不懂,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我朋友的原話是,他們遇到了海盜,出了意外,東西被他們搶去了。”說實在的,肖揚同樣也感到有些困惑。好象忽然將兩樣本身沒有任何聯絡的東西,硬把它們綁在一起,怎麼看,總覺得有些彆扭。

“海盜?”這個結果讓聽者大吃一驚。

“有沒有搞錯,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那裡還有什麼盜賊?”這個理由自然不能讓趙欣信服,會不會是他的朋友真的犯低階錯誤,在還沒有開啟探測器開關的情況下,就將它拋入大海?事後因不好向肖揚交待,便編造出一個理由。

“是啊,海盜?這好象早已是上個世紀小說中的詞彙了。”陳霞沒想到現在還有以海盜強奪為理由的事情。

“那你們就錯了。的確,當今社會聽到恐怖分子詞彙的頻率遠比海盜多得多,幾乎它早已在我們視野中絕跡。其實不然,你們想想,在陸地上的恐怖分子,各國都動用高科技的裝置和武器、那麼多訓練有素的特種兵都投入圍殲,還沒有消滅他們。而面對浩瀚的大海,想要徹底清除海盜同樣也是一件難事。我就聽說馬六甲海峽一直有海盜活動。”雖說肖揚朋友的話,海生也很吃驚,可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他們就是在馬六甲海峽遇到海盜的。”肖揚補充道。

“看來,海盜,還真不是一個古老的詞彙哪。”陳霞將信將疑地說。

“那也不對,海盜們搶奪的都是金銀財寶,可我們的海底探測器又不是什麼寶貝,船上比它價錢的東西多了,海盜都不拿,非要一個探測器,你相嗎?”趙欣的話點選了問題的要害,的確如此。海底探測器在他們眼裡是寶貝,那是因為其中溶入了自己的一份情感,可與船上的東西相比,它根本就不可能被海盜相中。

“對呀,他們為何非要海底探測器哪?”

“我的朋友說,本來他想過幾天到深海後,再將探測器拋掉的。可他看到海盜登上船後,感到事情不妙,也顧及不到那麼多了,立即開啟了它的開關,準備馬上拋到海中。但在他欲丟擲的瞬間,一個海盜衝過來制止了他的行為,並搶走了探測器。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