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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然後親自嚐了藥性,的確非凡品可比。服了一小瓢,他便興奮了一天。他知道自己體質有異於常人,再逼著陳馳試了試,他一服下那粉末思維就開始不受控制,見認識的人就拉著講很久以前發生的事,甚至連他當老鼠時在垃圾堆裡找飯吃的歷史也沒遺留。

高望找來眾多醫經,憑著他對中醫學的知識,再配上了一些溫性的中藥,又在陳馳身上做了很久的“臨床實驗”後,終於配製成可以讓吳瑕服食的藥品。

然而讓他異想不到的是,那些妖怪閒來無事,竟然偷那些小藍花來作弄其他妖怪,主要用於無聊時能聽一個妖怪講一天他全部的經歷和故事。為此高望不得不破例允許他們晚上去過夜生活,只是叮囑他們不可惹事。

經過幾天細心的調理,吳瑕有了些好轉,她能記起以前的一些生活片斷,也能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但卻仍然無法想起高望等人,以及終南山下來以後的事。有時偶爾能記起一點,卻只是一些場景並不完全。

高望知道再用藥也是徒勞,只能抽時間讓她去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慢慢恢復。

這幾天忙著照顧吳瑕,製造機械人的事丟在了一邊。被陳馳天天催得心煩,高望只得在晚上抽時間去搞一下。這機械人的各個器官都已完善,就只差給它上筋了。

一個機械人身上要上幾百條筋,高望費了幾晚的工夫也才搭上了十來根。眼見離科技大賽的日子越來越短,陳馳天天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一樣,時時守在門口不準高望出門。

那晚,張靜宜來約高望去玩,陳馳拼著挨毒打的危險硬是將她阻在門外,還好高望即時出來調解否則他落到張靜宜手中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張靜宜剛走,胡月兒神經兮兮的跑了過來想破門而入,高望見她滿身的酒氣,不高興的說道:“你又去喝酒了,真是死性不改。”

她將高望拉到一邊低聲細語了一會兒,高望聽後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不顧陳馳的反對,抓起衣服就向外跑去。陳馳追問無果,只得恭恭敬敬的給胡月兒倒了一杯水,懇請她講出事情始末。

胡月兒見他如此乖巧,坐下慢慢抿了口水想逗他一下故意閒扯不進入正題。陳馳忽然笑容一收,直視著她問道:“什麼事讓兄長這麼急著出去?”

胡月兒覺得自已心情突然興奮了很多,收不了嘴竟然一口氣將所有的事全盤托出。她氣急敗壞的指著陳馳罵道:“好你個死老鼠,竟敢對我下小藍花、、、、”

“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別以為我天生軟弱,盡受你的欺負。”陳馳說完走向窗臺喃喃的說道:“安琪最近的確有些怪異,難怪兄長如此緊張,看來他真正喜歡的還是安琪、、、、只可惜真正的安琪怕是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高望按照胡月兒所講,直奔她看見安琪的地方。胡月兒是在酒巴里喝多了後,出來看見安琪神色詭秘的向一幢大廈走去。她想過跟蹤,卻又怕被人發現,於是便第一時間回來通知高望,對於上次被她打傷的事,胡月兒一直耿耿於懷,女人是最記仇的,女妖也不例外。在胡月兒的眼裡,安琪一定是去和別的男生幽會,希望高望能妒火中燒,代她去教訓安琪。

其實高望心中並沒有發怒,安琪最近一反常態在他的心裡一直都存著一個疑問。再說有什麼事能讓她神色慌張,那裡一定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才使得她這樣不安。

這幢大廈是全城最高的大廈之一,還沒走攏他便感覺到有一股很強大的氣息盤踞在那周圍,這氣息十分的詭異,那人雖然修為不低但氣息卻不純,好像幾種不同的氣息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強迫著被溶為一體。

高望還是不敢大意,他全力憋住氣息,偷偷的靠近。

在那大廈的天台上他看見了安琪與另一個人的身影,一見那人他大吃一驚,那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很久的夏傑。真沒想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他的修為也有了提升。他從妖哥手中逃脫後應該發生了什麼事,他是安琪最不願意見到的人,怕是他威脅安琪來此處見他。

高望暗中打定主意,只要他對安琪不利,他會毫不手軟的將他廢了。以他目前的修為已遠在兩人之上,所以他們並沒發現高望正躲在暗處。

讓高望更吃驚的事出現了,只見安琪嚶的一聲撲到夏傑的懷裡,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親密。她一邊撒嬌,一邊用粉拳捶打夏傑的胸口。“死鬼,你一失蹤了這麼久,你可知道人家多想你?”

夏傑二話沒說一把摟住她一陣狂吻,見他如此非禮他的夢中情人,高望那時已經有些忍不住想衝出去將他一腳踢飛,但是瞭解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