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因為她也感覺到白逸僅僅只是在給她###玉足,並未有其他的動作;她並未說話,似乎是在等著白逸的解釋。
而見林詩韻平靜了下來,白逸這才開口解釋道:“我承認,千萬的確是我進了你的房間,也的確是上了你的床,你先不要生氣,聽我把話說完,我當時是下樓喝完水,有些不太清楚,糊里糊塗走錯了房間,錯把你的房間當成我的了,剛開始我也不知道,直到我突然驚醒才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你胸前的那道印記應該是我在睡夢中無意中留下的,我真的無心輕薄,我若是真的對你圖謀不軌,當時我也不會退出你的房間了;請你相信我,我不願承認,也只是不想我們彼此尷尬;剛才的事更是對不起,我無意如此,請你原諒,我明天就走了,你討厭我的話,也就不用再看到我了。”
索性白逸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反正已經弄成這樣了,沒有比這更壞的情況了,若是他再不說的話,只怕自己在林詩韻心中的形象就真的變成色狼了,這件事情只會越弄越糟,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聽完白逸的述說,林詩韻卻是沉默了,她在思考白逸所說的話的可信性,前晚是一個令她難望的夜晚,她在那夜做了一個無比荒唐的夢,白逸竟是出現在了她的夢中,還與她做了男女之事,是那般的真實,以至於她現在腦中還可以清晰的浮現那一幕幕的場景,那一夜她溼身了,徹底的沉淪了,無法自拔。
不自覺間,林詩韻的臉上飄起一抹緋紅,顯然又想起那些情景了,偏偏此刻白逸又在她身邊,還與她有著身體接觸,讓她心中生出了異樣之感。
白逸不經意間也是察覺到了林詩韻的異樣,不過他卻當做沒看到,並未說什麼,要不然又有是非了。
“把玉佩還給我?”終於林詩韻說話了,卻是伸手向白逸要玉佩。
“那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東西,這。。。。。。。。。。。”白逸顯得很是為難,玉佩失而復得,他怎會願意再將之給林詩韻呢!
然則林詩韻此刻卻顯得極為霸道,執拗道:“給我,不然我就告訴爺爺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我身上還有證據,加上我身上的傷,我看你怎麼推脫得掉,即便你對我們家有恩,你也不會好過的。”
“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你還是大家千金嗎?我還可以對林爺爺說是你誘惑我,我前晚剛受了槍傷,我怎麼可能去碰你?我就不信林爺爺會只聽你的一面之辭。”
白逸也是不甘示弱,他是絕對不會對林詩韻的無理取鬧妥協的。
“白逸,你是不是個男人?你對我做了那麼多。。。。。。。”說到這裡林詩韻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她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有些話她說不出口。
“我只是要你一塊玉佩,你連這也不答應?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
聞言,白逸頓時感到十分頭疼,說起來也的確是他理虧,這件事情真要傳出去了,對他與林詩韻都不好,他倒是沒多大關係,反正只是一個窮小子,可林詩韻不一樣,林詩韻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更是林氏集團的大###,要是將這些事情傳出去了,對她的影響可以說是極大的,更會極大的損害林家的聲譽。
“你為什麼非要我的玉佩呢?我都已經和你說了它對我的重要性,哎,算了,你堅持要的話,就拿去好了,從此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之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白逸本來還想與林詩韻講一些道理,但話說到一半,他就放棄了,直接將玉佩放到了林詩韻的手上,再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他也想早點息事寧人,要不然就永無安寧了。
接過玉佩,林詩韻的眼中明顯閃過一道得意之色,顯然到最後還是她勝利了,女孩子都有驕傲的心理,事事都想獲得絕對的勝利,不讓別人違揹她們的意願,尤其是對男人,女人更是會有這種心態。
之前串聯玉佩的繩子已經斷了,所以才會掉在林詩韻的床上;而今林詩韻已是重新為其穿上了新的紅繩,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白逸搶奪玉佩的事情,這一次,林詩韻直接將其佩戴了起來,貼身戴在了胸前,還故意在白逸眼前晃了晃,似是在說:有本事你再來搶啊!
這不禁讓白逸沒有了脾氣,林詩韻顯然比林詩音要麻煩許多,與林詩韻在一起,他似乎永遠也佔不到什麼便宜,當然這指的是其他方面的,身體上的白逸已是佔了太多的便宜了。
“你的腳應該沒事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詩音還在等著你呢,我們之間兩清了。”
這時候白逸也是放下了林詩韻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