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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多,所有人。包括我,都暫時把邱興化錄在錄音機裡的那段經文給忽略了。直到剛剛,我才察覺到那段經文的重要性。

楊帆立刻交待人去找能翻譯那段錄音的人了。那段錄音很奇怪,邱興化是s縣本地人。所以我詢問楊帆,錄音的內容是不是s縣當地的方言,楊帆說不是。

我在楊帆的辦公室裡等了整整一整個下午,許伊な沈諾還有楊帆都沉悶地坐著,氣氛很壓抑,楊帆抽了一根又一根菸,直到菸灰缸全滿了,楊帆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朱立已經被送到了醫院。他被抬出去的時候,滿臉是血,面目猙獰的盯著我。

一整個下午。我的腦袋裡裝的全是朱立那讓人發怵的眼神。

終於,快要傍晚的時候。楊帆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他們帶回了一大堆人,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道士裝扮,甚至還有幾個年老的和尚和尼姑。刑警告訴我們,這些人都是當地比較出名的宗教人士,楊帆把他們都迎了進來,原本就狹小的辦公室,更是顯得擁擠異常。

辦公室裡的煙味很濃,楊帆又把他桌子上的香薰燈開啟了,說實話,香薰燈的味道混雜著滿屋的煙味,並不是很好聞。但此刻,沒有人會去在意這些,因為楊帆已經把從鐵瓦殿帶回來的錄音機開啟了。

為了讓所有人聽清楚,楊帆把錄音機的聲音開到最大,頓時,邱興化扯著嗓子的聲音,充斥整個辦公室,就算是在白天,那淒厲的聲音都聽的人頭皮一陣發麻。刑警帶回來的那些人,都豎著耳朵認真聽著。

許伊就坐在我身邊,她一直攥著我的手,每當邱興化的聲音變大時,許伊的手都會輕輕顫抖一下。許伊跟我說過,她聽到這個聲音就不是很舒服,心裡總會莫名地心悸,其實不僅僅是她,在場的人,都被這種奇怪的聲音給嚇到了。

這種聲音,乍一聽,並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正是如此,大家的臉色才會那樣陰沉。

錄音機帶回來之後,楊帆是有給邱興化一家聽過的,大家都辨認出來,這的確是邱興化的聲音,但就算是他的家人,都聽不懂邱興化在唸叨什麼。

終於,錄音播完了,楊帆把錄音機收了起來。刑警帶回來的人都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和趙達相比,楊帆待人客氣很多,他客氣地請大家一個一個的說。這些當地所謂出名的宗教人士,說話都喜歡故弄玄虛,七八個人,整整說了半個多小時,但最後的結果卻是沒有一個人聽的懂。

甚至有一個老和尚讓我們去寺廟拜拜神,神靈會告訴我們答案。縱使是脾氣很好的楊帆都有些不高興了,他陰沉著臉,讓人把他們送了出去。等他們走遠,楊帆點燃一根菸,對著帶人回來的刑警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痛罵,說他們都找了些什麼騙子回來。

從那幾個刑警震驚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楊帆很少發火。被罵完之後,他們垂頭喪氣地出去重新找人去了。

"楊隊長,你別心急,這段錄音本來就很奇怪,是我一早沒有想到要從錄音下手。"看著楊帆手裡燃盡的菸頭,我安慰道。

楊帆揉了幾下頭:"邱興化也是,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竟然完全找不到他!"

我想了想,對楊帆說道:"邱興化方面,還是要想辦法抓到他,已經確定他就是兇手,抓到他,很多事情或許都會迎刃而解。沒有捉到他前,我們的線索就剩下兩條了,一條是錄音的意思,知道這個,或許能查清朱立和邱興化的關係,另一條,就是邱興化性格大變的原因,你看有沒有辦法查到邱興化六個月前去了哪裡吧。"

楊帆:"好,我這就讓人去火車站な汽車站查查,看能不能查到邱興化六個月前去了哪裡。"

說到火車站,沈諾突然站了起來,她說時間差不多了,她該去火車站了。楊帆說要開車送她和g市的另一名刑警去,沈諾拒絕了。但是沈諾卻看向許伊,問她能不能借我幾分鐘,我聽到沈諾的措辭,心裡不是很舒服,正準備拒絕,許伊就先答應了。

沈諾說了聲謝謝,就到門外等我去了。

許伊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出去。沈諾正在門口等著我,我也不好意思太不給她面子。

出了辦公室我才發現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沈諾就站在臺階上等我。

我一出來,沈諾就笑眯眯地問我:"是不是怕女朋友吃醋?"

我皺眉:"沈女"但我馬上又改了口,因為我想到,因為我已經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