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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這番掏心窩子的話讓歐文…比伯也為之動容，不過作為uaw中專職負責gm汽車的高層，歐文…比伯的屁股不可能完全坐在通用汽車這邊，當然比伯在即將徹底退休的斯邁爾和年富力強剛上任的總裁兼ceo史密斯之間選擇支援誰，那根本不成為問題，關鍵在於，史密斯得有足夠的交換籌碼，好吃看得見才是真的，要不然過河拆橋的事情大家可沒少見過，史密斯是通用汽車前任首席財務官，論算賬比伯可算不過他。

“弗朗西斯，你知道我和uaw其實一直是支援你和你的人滴，不過，斯邁爾和他的那幫子人年事已高思想僵化，只要他還在董事長的任上，你知道我們也不能不綜合衡量和評估uaw在通用汽車董事會上的立場，作為董事長他雖然算是退下來不再幹預通用汽車的日常管理和經營，不過，每年光2萬股通用汽車的半價期權認購就夠他賺的了……”

比伯的話點到為止，史密斯聞言心裡暗罵這老傢伙也是個見錢眼開公私兼顧都要撈的主，不過，現在uaw的這兩票對自己很關鍵，說不得，只能先把籌碼擺出去了，不怕比伯不動心，“那個，歐文，你的意思，先解決董事會內部的分歧，再討論土星公司分拆上司的議題？”

“弗朗西斯，該承擔的責任，那啥當然你和你的人要挑起來，uaw雖然是第一大股東可也不會當衝鋒陷陣的領頭羊，現在董事會上斯邁爾有四票支援，你有五票支援，考慮到安撫通用汽車內部和團結大多數的原則，作為總裁和ceo我建議你提出罷免現任董事長的動議，但是我必須迴避……我的老朋友卡朋特最為第二大股東的代表，知道怎麼投票，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大一小兩隻狐狸的密議若有旁人在場的話，可能聽的一頭霧水，其實史密斯和比伯這倆當事人卻都心知肚明，史密斯其實一開始試探了一下比伯，看看自己有沒有可能一步到位罷免斯邁爾的同時把董事長的位置直接拿到手，不過比伯顯然沒點頭，比伯的意思很簡單，投票的時候他要回避，言下之意罷免斯邁爾之後，這位64歲的uaw老將想坐坐通用汽車董事長的寶座，即使只是個榮譽的象徵，但每年2萬股期權認購的福利也足以讓人動心，何況，作為一個汽車工人出身的藍領，有朝一日當上通用汽車的董事長，這種榮耀對比伯來說誘惑力依然是無與倫比！

首席財務官出身的通用汽車總裁兼ceo是個謹慎的人，和歐文…比伯達成了默契之後，他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通用汽車第二大股東全美汽車保險信託基金的代表諾曼…卡朋特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比伯雖然說卡朋特會支援自己提出的動議，不過史密斯信奉的處事原則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之前保持中立的兩個董事中，比伯代表的uaw持股10％，而卡朋特代表的養老保險信託基金持股5％，但在11人的董事會里頭，以票數算其實倆人的重要性對史密斯來說是一樣的。

“我親愛的諾頓，老比伯的想法都給你說了吧？”史密斯替諾頓…卡朋特點上了雪茄，這是相當謙虛低調殷勤的態度，這世界上能讓通用汽車總裁兼ceo替自己點菸的人屈指可數，當然，諾頓…卡朋特和史密斯的關係比歐文…比伯想象的要親密的多，這也是為什麼史密斯單獨和比伯、卡朋特談話而不是三個人在一起密商。

“弗朗西斯，這些年，我對你的支援我相信你都看得見，說實話，歐文也是老朋友了，要不然誰敢說他就能比斯邁爾更合適當這個董事長，要說年輕比伯是比斯邁爾小兩歲，可我還比比伯小三歲呢，你說是不是？反正不管誰來當這個董事長，團結董事會是第一要務，我可提醒你，老給你扯後腿的董事長絕對要不得，早晚你還是自己當這個董事長才是正理！”

諾頓…卡朋特在通用汽車工作過20年，同樣是財務出身，80年代兩人有過一段很好的合作關係，當然，卡朋特後來轉向了金融信託領域，比史密斯先一部上位成了uaw旗下全美汽車工人養老保險基金的掌門人，不過，對通用汽車的感情說起來比出身藍領工人歐文…比伯要強的多……說當通用汽車的董事長，其實諾頓…卡朋特又何嘗不想？

“諾頓，自己人不說兩家話，我知道你的位置確實也敏感，能站在uaw的立場上又能幫到我是最好的選擇，否則撕開臉大家都反而生分了，土星公司上市後炙手可熱，我可以給你的養老保險基金留出500萬股的b類優先股，當然還會在土星汽車的董事會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