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過去。
“雷思麗,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叫艾默生來替你……”瑪麗亞很快做出了決定,拿起步話機吩咐了下去,很快一個印裔的黑面板荷官來到了這間貴賓廳,和那名叫做雷思麗的女荷官交卸了位置。
“等等,雷思麗小姐,這枚籌碼也算我給你的吃紅,請務必收下!”江葉林不知道怎麼想的,剛才給過女荷官一萬塊籌碼的小費,這會兒可能為了補償被迫換人離崗的委屈,又塞了一塊1萬塊面值的籌碼過去,
“謝謝……太多了……”雷思麗鼻子一酸,差點委屈的掉眼淚,江葉林卻不由分說,起身把籌碼塞進了女荷官的手裡,笑著安慰道,“你的工作很出色,謝謝你才對,下次有機會我還要來看你眼花繚亂的洗牌哦!”
等瑪麗亞帶著雷思麗離開後,新來的印籍荷官艾默生笑著道,“我們開始嗎?”
“趕緊開局,再折騰黃花菜都涼了!”黑衣青年老大的不耐煩,格子=西服的老頭叼著根雪茄到沒說話,只是眼睛不時的打量著江葉林這邊,貴婦則把視線集中在新來的荷官手上。
光頭佬這會兒則是死死的盯住新來的荷官,見他隨便從新換上來的30副未拆封撲克中拿了一副出來準備拆封,居然又一伸手攔住道,“這副牌棄掉!”
荷官艾默生聞言倒沒說什麼,先開封,然後把整疊牌插了了棄牌的櫃子,笑著道,“1號先生,不如我閉著眼睛抽一副牌,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那好,你就閉上眼隨機抽一副!”光頭佬還真打蛇隨棍子上,一點沒有謙虛和不好意思的樣子,江葉林只當看笑話,這時候白素貞卻湊到他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
“小心,那個貴婦和黑衣青年可能認識……”
美女警督賭博玩牌不是強項,察言觀色可是一流的水準,剛才白素貞發現2號位的貴婦和4號位的黑衣青年雖然一直沒有交談,但眼神卻來回打了好幾個轉,倆人絕對是熟人,這牌局只怕不簡單……
江葉林聞言眉頭一皺,卻沒有馬上去看貴婦和黑衣青年,而是把視線轉到了荷官這邊,笑著道,“我看閉著眼睛那位光頭兄也不會放心,乾脆你讓他替你找一副牌出來得了!”
這下子貴婦、西服老頭和黑衣青年都不答應了,黑衣青年一拍桌子道,
“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等開局等半天了,沒膽子玩趁早回去洗洗睡了,這麼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累得慌,哥來葡京玩梭哈這麼些年,還第一次遇見你們這樣的!”
一番折騰,終於還是在荷官艾默生開到第三副新牌的時候,這一局才正式開始,幾個人都依次切了牌,江葉林依然最後切,不過這次他只拿了前三張擺到一邊,荷官鬆了口氣,開始發牌。
第一圈每人一張暗牌,江葉林破天荒的拿起來看了一下,身邊的白素貞看了牌面,眼中露出喜色,原來江葉林這張暗牌是張黑桃a!這可是好兆頭!難得這小子肯看牌了,居然還真是a,要是個黑桃2的話,估計美女警督又得暈了。
光頭這次拿到了一張紅桃a,臉上不露聲色,神情凝重的把牌蓋了下去,貴婦手裡是張黑桃k,黑衣青年拿到了方塊j,西裝老頭拿到了梅花q,當各自把這第一張暗牌蓋好,臉色都平靜如故,彷彿剛才沒看到自己的牌面似的。
這時候池子裡只有各人放下去的1000塊籌碼的底注,荷官很快發了第二張明牌出來,1號位的光頭得了個紅桃k,這貨眉毛一揚,紅桃ak來說算是不錯的大牌,雖然不是一對a,但不出老千的話,誰敢說把把上來都是一對a,真要這樣的話,該被賭場保安請進去協助調查了。
2號位的貴婦黑玫瑰第二張明牌是一張黑桃q,美婦人也是眉頭微皺,這牌面不算差,但也說不上多好,畢竟沒有拿到a。
3號位的西服老頭第二張明牌是一張梅花k,這讓他心中一喜,起碼1號光頭拿不到4條k了!
4號位的黑衣青年第二張明牌是一張梅花j,手裡握著一對j!這讓他喜憂參半,抓了一對,意味這副牌將往四條、同花、富祿和三條發展,同花順和自己無緣了,要贏的話,要看別家能不能拿到大牌。
5號位的江葉林得到的第二張明牌是個梅花a,不但明牌最大,而且就兩張而言,他手裡這一對a最大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雖然別人都不知道,只有白素貞看了以以後眉開眼笑,一臉喜色藏都藏不住的樣子。
“5號梅花a說話……”荷官艾默生示意江葉林叫注,除非江葉林棄牌,否則就得下注,不存在不叫注又不棄牌等著看別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