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盡力。”
“我要是不呢?”
“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法陣外的魔修肆虐,萬一魔域放出魔物,天下那才是真正的完了,人世會淪陷,誰也討不到好,你好好想想,魔域會把你怎樣?那個時候你連仰仗也沒有,你會落到什麼境地去?”
碧風剎說:“你看看你,就不能活得像個人族嗎?”
“我不是人族,我不過是個下賤的半魔,那麼多年來我一直想融入你們,但是我發現我沒辦法做到。”
“我從來就沒有被你們認可過,我走到這個境地也是你們害的!”玉霎聽了他的話,哈哈地笑出來,而後目光沉沉,“母親聽出你的話,她的人生被毀,我聽從你們的話,痛苦了那麼多年……你覺得,我還會乖乖的任你們擺佈?”
“反了反了!你這死丫頭!膽敢這樣對我說話?”碧風剎拍桌而起,指著玉霎破口大罵。
性情大變的玉霎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把他們罵個狗血噴頭,她像一條吃多了的蛇,迫不及待地把胃囊裡來不及消化的負面影響吐出來,血淋淋地吐給他們看。
就在兩方人梗著脖子吵架之際,陪侍在側的一個修士瞧著堂上那個和諸位真人吵架的女子,眼睛微微山洞。
當夜就有一隻金鷹從仙盟飛出去,飛出了法術幻化的天幕,化作一隻梟在漫天的雷電裡的直直朝黑霧最濃郁方向而去。
被魔族霸佔的領地長出了長長的荊棘,咬人的爬犁,惡魂接結出的藤蔓開出了死人臉的花朵。
倚在窗邊身形瘦長的魔主接住了飛來的夜梟,拿出它身上的信,看了自己的手裡的信,他用細細的聲音說:“好啊,果然在這裡。”
他奮力把信向上一揚,夜梟再度起飛,飛過被連綿黑霧覆蓋的一軒天,搏擊海浪。
遠在舊都魔宮裡的燕回收到了一封花箋。
紅月凌空,舊都上方的鬼頭燒越來越多,黑夜永遠覆蓋在這座魔族的王城,顯得有些鬼泣森森的。
整個魔域陷入了對戰爭的狂熱
從魔域全境來往的信件越來越多,身覆黑紗的魔侍在天魔王們的排程下,有條不紊地處理政事。
原本混亂無序的魔域在戰爭時刻偏偏變得非常嚴肅,他們被情.欲和狂亂浸泡的理智被更加狂熱的戰爭喚醒,都戒備起來了。
他們都在等待魔宮裡的新的魔尊尊上發出新一輪的指令。
鬼氣森森的魔宮裡,有一個膚白貌美的少女端著血酒輕快地走入折桂庭,推門而入時被小蛇嚇了一嚇,而後往旁邊跳了跳,說:“去去去,別在這裡嚇人啦,我現在可不能和你玩耍。”
在惡魂縈繞的魔宮,每個魔侍都換上了死寂一般的黑衣,他們形如鬼魅。
江楉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