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楊大環。
這樣的兩個人,如果霹靂堂有難,不趁機奪了霹靂堂的地盤取而代之,那才是怪事。
唐詩書和花非花想去見他們,只能坐他們指定的馬車去,除了不能使用自己的馬伕,連自己的武器也不能攜帶。
趙氏兄弟的馬車很特別,除了前面的兩匹馬外,後面託著的是一幅棺材。
看見這幅棺材,唐詩書笑了。
唐詩書道:“我本以為這個世上只有我才喜歡棺材,沒想到趙氏兄弟和楊大環也有這個愛好。”
花非花道:“那隻因為趙氏兄弟根本不叫趙氏兄弟。”
唐詩書道:“那叫什麼?”
花非花道:“叫唐氏兄弟。”
唐詩書笑。
二人開啟棺材門,棺材門是側面而開,完全是根據新型馬車打造的,車伕在棺材的頭部,棺材的頭部也開了一個門,而且在車伕的仔細操作之後,頭部赫然向外伸出一張舒適的凳子,是車伕用於趕馬車用的。凳子伸出去之後,赫然又自動的關上,製造之精緻,設計之高明,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唐詩書與花非花看著車伕,車伕沒有動,以他的表情,與拉兩具屍體到隔壁村子火葬場去火化沒有太大的分別。
花非花對車伕道:“如果要絕對安全保密,我建議把我們的眼睛用兩塊黑布蒙起來。”
車伕沒有動,他之所以沒有采用花非花的方法的原因是,棺材的側門關閉後,裡面跟真棺材蓋上蓋沒有兩樣,只有最頂上一個針孔般的小洞,射入一縷白光。
花非花道:“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去求人的待遇?”
唐詩書道:“我們是講和,不是去求人。”
花非花道:“能有這樣的馬車去講和,是不是我們所有人類共同的進步?”
唐詩書道:“絕對是。”
花非花道:“我想喝酒。”
唐詩書道:“作為霹靂堂的使者,我們有權向車伕索要食物和酒。”
花非花道:“如果前面的車伕兄把我們當作兩個死人,那我們還有沒有權力向他索要酒跟食物?”
唐詩書道:“沒有。”
車伕在前面沒有說話,看來他真的把唐詩書二人當成了死人。
唐詩書嘆氣。
花非花起身,向馬車的更後面探去,馬車的更後面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個瓶子,瓶子裡有酒香。
花非花道:“看來我們又活過來了。”
二人正說著,突然四周發了地震一般,馬車連馬一起栽進了一個大坑裡,花非花拿著的酒瓶還沒有開喝,連瓶砸在扣有反鎖的車門上。
唐詩書卻笑了。
這種落馬坑的功夫,本來只有花非花這種貨色才好意思用的,想不到花非花自己還中了落馬坑伎倆,而且還是在趙氏兄弟的馬車上中的。
敢對趙氏兄弟的馬車動用這種功夫的,一般有兩種人,第一種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打家劫舍的小毛賊,這種人見人就劫,不會去管對方是唐家堡還是快刀幫,如果不小心正好碰巧,跑不了頂多也是脖子上一個碗口大的疤,因為他們本就是做得沒錢的賣買,過得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第二種當然也不是普通人,他的來頭一般都要比對方大,早算好了自己這樣做了,對方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因為他的招牌拿出來比對方大,諒對方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劍官》067
這次動趙氏兄弟馬車的是兩種人後面的一種,它算準了別說動一輛快刀幫的馬車,就是動了太行山的地盤,它也諒趙氏兄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車伕是快刀幫的高手,高手的意思是在緊急的時候雖然可能救不了同夥,但最起碼卻可以自保的那種。
他見前面的兩匹馬落坑,動作矯健地後躍踏在車身上,車身撞入坑裡,他已經藉著車身上反彈竄躍上了大坑。
可惜這次快刀幫的這位高手錯了,他的腳剛站穩地面,兩把鋼刀已經更加穩穩地架在他的脖子上。
唐詩書和花非花在下面沒有動,誰經過這麼一大震,都不太想動,況且花非花手中的酒瓶被撞破把酒全部灑在褲襠裡,幾塊酒瓶碎片已掉入他那個地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那裡的皮被劃破了。
過了許久,也許上面的人猜坑裡的人被震死了,才傳來幾聲嬌笑,上面的人嬌笑道:“如果你們再不起來,我一定叫我身邊的這夥人往下面撒尿。”
唐詩書和花非花努力地從馬車裡爬出來,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