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能足夠讓在場的都聽到。
至於這皇帝寢宮附近的那些侍衛,全被這司馬長風給用藥放倒了,此時應該在同周公約會吧,估計是一夜好夢了。
“長風,我看要不我直接給你來上那麼一刀,那樣你便可以在這皇宮住一輩子,天天看,多好!”白虎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就這樣坐著,眼神在某人身上的重點部位掃視了一遍誠懇的建議著。
“切,不勞您費心了,這地方,若不是小姐,請我都懶得來。”妖孽隨意的揮了揮手,便直接縱身一躍來到輕瑤的身邊一臉獻媚:
“小姐,我們打算什麼時候給這皇帝來個慰問驚喜啊?”
“什麼時候?”
輕瑤看了眼這周圍的一群人,不錯,定力不錯,冷清秋除了臉上的那一抹紅之外,依舊一臉冷然站在那,適應性很強啊。
最後再把主要的目光集中在一身黑衣的風墨離身上,卻見在面對這種情況,對方什麼風度,淡定完全不見了,甚至是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放了,只能僵硬筆挺的站在那,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輕瑤猜都能猜到此時對方絕對在心裡唸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恐怕這風二少爺還是第一次有聽牆角的經歷,還是皇帝的屋頂。
“風二少爺,需不需要我讓手下給你找個宮女……”
輕瑤這話一說完,司馬長風一個嗤笑聲便傳入了風墨離的耳朵裡,面色一紅,有些埋怨又有些不解的看著輕瑤,可以說從見到眼前這女人的第一眼,他就完全看不透對方,反而覺得自己在對方面前無所遁形赤粿粿的,這種感覺讓他想抓狂,而他,居然會昏了頭答應對方來皇宮,還穿成這樣,若是讓風家人知曉,他無法假設下去,這臉丟大了。
“不需要。”幾乎咬牙切齒的說著這三個字。
“小姐,咱什麼時候給對方一個驚喜啊!我看這樣下去,非得等到咱在這集體看日出不可……”司馬長風撇了撇嘴,壞心的問道。
“你覺得合適的時候。”
輕瑤壞笑的看著司馬長風,直到看到司馬長風心裡發毛才把視線調開,在蓮華的懷裡昂頭看著頭頂的月亮,耳朵裡卻聽著那一聲聲充滿情慾的‘小柒、小柒’的叫喚,這一刻說不出的諷刺和讓她覺得有那麼一絲的噁心!
其實,這很好不是嗎?
“白虎,你說小姐說的意思是我認為的那個意思嗎?”
司馬長風先是一愣,然後臉上揚起一個惡趣的笑臉看著白虎,如果真的是他以為的,那麼小姐就太狠了。想到這又不由得為那此時正‘性福’著的某人默哀一分鐘,這樣一弄的話,對方絕對會……
“還沒變白痴啊!好好聽著,別慾火焚身……”白虎只是挑了挑眉,眼中同樣充滿著笑意。
“我的定力,那不是我吹牛……”
司馬長風一邊聽著動靜,一邊和白虎拌著嘴,只有站在輕塵身後的青骨,此時正抿著嘴,手中緊緊握著一柄劍,眼神如刀般看著遠方那星星點點的燈火,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衝下去把屋裡的兩人都殺掉,對方,侮辱了‘小柒’這個名字,但是他不能。
暗處的兩道身影,依舊貓在那,並沒有被司馬長風的特製迷藥給燻暈了,這還是得歸功於他們的主人輕瑤才是,使得他們的隱藏功夫讓人難以發現。當然,也只是司馬長風他們幾個外人發現不了,至於白虎和青骨,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兩人所呆的地方。
“玄武,你說我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朱雀仰起頭來看著那屋頂的幾道人影,那張狂的顏色,雖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那和諧的氛圍讓他想起過去,想起在主人身邊的日子,眼神中帶著一絲嚮往和悔恨。如果他再聰明一點點,再細心一點,是不是就能回到過去,回到最初,現在的他,寧願多花費些時日在尋找上,也不願意如此,現在的他,有點開始羨慕起玄武來了,不知對方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
玄武專注的看著遠處的那一抹白色,沉吟了半響,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才異常艱難的回了這麼一句。
“你說主人她們這麼晚來皇宮幹什麼?主人她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朱雀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為什麼要讓人假扮她?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背叛她的男人?為什麼即便是知曉自己同玄武認錯了主人卻放任甚至是放棄他們?
“那個人和那女的在一起,現在!”
玄武沒有回答朱雀的問題,而是說出一個事實,眼下眾人都知曉的事實,那隻能說明主人已經完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