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就是他喪命之時,道心失守的他,也只有靠這種技倆保命了。”東門上極不屑的說道。
“也許吧。”博清音卻不那麼認為,那個人的可怕她曾經親眼所見,連那擁有王級力量的白虎王都為之臣服,任其踏乘,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被滅殺,而且她從白蒼東身上,感覺不到一點道心失守的頹廢感。
白蒼東把光之終極運用到了極限。幾乎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只見一道道劍光似雷電般縱橫交錯。不停的從四面八方轟擊東門浮屠,而東門浮屠的一柄長刀左支右擋,將所有的雷電都拒之於外,不露半絲破綻。
“不愧為浮屠殿下,刀法確實已經達至極境,天下用刀之人,無人能夠出其左右。”君王城中觀戰的某位王者讚歎道。
久久攻不破東門浮屠的防守,白蒼東神色不變,依然不停的出劍,但是因為移動的規則漸漸被東門浮屠所掌握,東門浮屠更加容易擋下他的攻擊。
看到白蒼東再次消失,東門浮屠面露不屑,長刀蓄勢待發,已經判斷了白蒼東有可能出現的幾個位置,當白蒼東果然在一個位置出現的時候,東西門浮屠飛快的向白蒼東所有的位置出刀,他已經不滿足於被動的防禦。
白蒼東微微一笑,這一次他同樣出了劍,可是劍光卻大為不同,太一神光特權發動,強大無匹的劍光瞬間將東門浮屠的刀震開,劍光直襲他的心臟。
東門浮屠臉色一變,強行扭曲身體,幾乎把身形拉成了s形,同時另一隻手出掌狠拍而出,準確的打在白蒼東的劍光之上,令劍光偏移了少許,硬生生擦著他的肩膀而過,衣服被劃破了一道口子,卻沒有傷到他的皮肉。
“好掌法。”白蒼東嘲弄的說道。
東門浮屠臉色微變:“你果然好卑鄙,不過從現在開始,你的詭計絕不可能再得逞。”
“是嗎?”白蒼東颯然一笑,人再度消失斬向東門浮屠的一側。
東門浮屠道心堅守,根本不受剛才的影響,劍來刀擋,依然守的滴水不漏,讓白蒼東空有光之終極,卻始終找不出破綻。
東門浮屠再次感覺白蒼東並沒有躲閃他刀光的時候,頓時知道白蒼東想要故計重施,立刻先一步收刀側身,要躲開白蒼東使用了特權的強橫一劍。
可是走開一步之後,才發現白蒼東刺出的劍光,只是一記很平常的劍光,而白蒼東側是一臉的微笑。
東門浮屠並神色不變,想要利用這種小花招打擊他的道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的道心之堅定千古難尋,絲毫不被影響,白蒼東再次反擊出劍的時候,依然毫不猶豫的收刀移開。
可是這一次,白蒼東打出的依然還是一道最普通的劍光。
而且在接下來的每一劍,白蒼東都不再躲閃東門浮屠的刀光,每一劍都是反擊,而東門浮屠心思沉靜,無論白蒼東反擊多少次,他都置之不理,神色也絲毫不變,只當白蒼東的每一劍都是那強大無匹的一劍。
其實只要東門浮屠使用特權,並不需要畏懼那一劍,可是東門浮屠就是要不使用特權斬殺白蒼東,讓白蒼東知道什麼是刀者的榮耀,所以他從開始就沒有把使用特權放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高傲,未嘗不是一種原罪。”東門君王輕輕一嘆,旁人都說東門浮屠已經到達了刀道的極境,可是在他看來,距離極境更近的,也許是那個放棄一切虛妄,為自己心中最原始**而戰的白蒼東。
白蒼東強攻了一千八百劍,東門浮屠也躲了一千八百劍,一千八百劍全部都只是普通的劍光,但是東門浮屠的心卻如同鐵石般,從未有半分動搖,他的目標明確無比,所等待的只是白蒼東如瞬間移動的特權結束的那一刻,那時就算他擁有強大特權下的一劍,也已經不足為慮,而他東門浮屠要的就是那一刻的絕殺。
“好可怕的刀者,勝而不驕,心若磐石,道心不為外物所動,真不知道這樣的刀者,為什麼會沉淪於鮮血噴泉,到底是何人斬殺了他。”
觀戰的人,許多都看出了門道,心中對於東門浮屠更加的敬佩,這樣的人,當真就像是全部沒有破綻的不破堡壘,宛如銅牆鐵壁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破綻。
非但如此,東門浮屠就算是防守,依然在移動之間,逼迫著白蒼東不得不一次次的使用光之終極移動或者進攻,若是停下來,就有可能會受到致命的反擊。
快半個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白蒼東在一次瞬移之後,飛快的收身撤退,而這個後退,讓他露出了極大的破綻。
“我說過,你的那些技倆,對我絕不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