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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是會長出那麼條腿,還是全身變得又黑又紫又紅的?

不好意思的笑笑,尤清洄道:“多謝。”

敖群提著它出了屋也不知去了哪,尤清洄從視窗望了望,雨小了很多,但仍密密的下著。

反正也淋不溼他,尤清洄也沒管。

其實敖群能‘萬點雨中過,片滴不沾身’,無非是邊飛邊用內力在周身籠了層防護罩,隔絕雨絲。

卻是非內力雄厚者不能做到。

不過他既有如此本事,為何還要在這破屋躲雨呢?容不得尤清洄不想歪啊……

近幾年尤清洄每次出谷,總要順便上趟青樓,起初是想給自己前面也開開…苞。

剛開始找姑娘,試了幾次也覺得食不知味。便又叫了公子,看著公子身上將要用的那處,卻是怎麼也下不了手。

這也不是個辦法,總不能讓他花了錢請個公子哥來上他吧。

所謂眼不見為淨,尤清洄索性躺著讓公子們自行動手伺候,這才覺著有些妙處。

自此,尤清洄便在龍陽斷袖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這就好比開啟了個新世界,彷彿男男才是王道。

看著敖兄弟這麼一副好皮相,忍不住想入非非,也沒什麼可批評指摘的,畢竟他也只敢想想而已。

敖群再回來時,已不見那蜈蚣蹤影。尤清洄邪惡的想,他莫不是跑到外頭偷吃了這東西?口中隨意問道:

“敖兄這是去做什麼了?”

敖群:“行刑逼供。”

尤清洄:“……”

尤清洄默默嚥下了嘴邊的“可有問出什麼”,那蜈蚣怕是已不堪受刑,死了。話說它本來不就死了麼?所以是鞭屍麼……

雨終是停了,陽光像是雨露後的恩典,傾灑大地一片。

尤清洄心情大好,抱拳與敖群作別,口中道:“敖兄,有緣再見”內心想:敖兄弟,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再不相見吧。

敖群:“你不請我喝酒麼?”

尤清洄驚奇,像是不認識他似的,“我為何要請你喝酒?”

敖群理所當然,“我救了你,你不應當請我喝酒麼。”

尤清洄想起悲催的蜈蚣兄,默默閉了嘴。

按說,喝個酒什麼的也屬應該,但尤清洄能說他不想再看見敖群那張死人臉麼,也不想再聽見他面無表情的從嘴裡吐出‘重傷’他的話。

心思一轉,已是有了主意,尤清洄笑眯眯,“是在下疏忽了,敖兄這就請吧。”

勾欄院,遍佈大江南北,全國連鎖。

姑娘公子們相貌一流,身段一流,歌喉一流,服務一流,技術一流,柔韌一流,叫…床一流,當真叫人流連忘返。

院裡佈置華美,裝飾精貴,用具曖昧,保證叫人賓至如歸。

是為同行業中的佼佼者。

看著被一群形形色…色的姑娘嬌聲包圍著的敖群面色僵硬,尤清洄笑得開懷。你不是想喝酒麼,這一杯花酒可還好喝?

酒杯倒空,旁邊一個姑娘乖巧的為他再添一杯,尤清洄舉杯,對上敖群暗含冰渣的眼眸,微笑頷首,一飲而盡。

眼看著敖群的臉色越來越冷,姑娘們都被凍得不斷後退將要轉戰他這邊時,尤清洄揮揮手,“下去吧。”

很快,屋子裡便只剩尤清洄和敖群。

尤清洄晃了晃杯中酒,輕笑一聲,“酒好喝麼?”

敖群面無表情,“如果是你親自伺候,定更好喝。”

“……”尤清洄淺笑,“我就說你喜歡男人,早說實話不是很好。”這後半句甚為熟悉。

“放心,我哪能不懂。”尤清洄拍拍敖群的肩,“這裡就交給你了。”

言罷,已是離了座位,他出房的同時,一群或妖媚或清純或可愛的小倌,魚貫而入……

“清洄這麼久才來看我一次,是否在外頭有了新人,就忘了我這個舊人吶。”

尤清洄憂鬱,“毓歆此言差矣,你連一親芳澤的機會都不曾給過我,只怕你比那新人還要新,何來舊人一說。”

毓歆捂嘴笑得花枝亂顫,“如此倒是我對不住了,那不如我就給尤少彈一曲謝罪。”

尤清洄慌忙擺手,“可擔不起這一聲尤少,更擔不起毓公子親奏一曲。”

“擔得起擔得起。”

說罷取了一旁的古琴就要彈,尤清洄一把抓住毓歆纖細的手腕,“我說毓公子,外頭都將你的琴技傳的神乎奇乎,甚至有言:能聽毓公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