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高白蓮想到這兒氣更不打一處來,這時她聽不遠處有開門聲伴著老爺子和老太太對話的聲音傳來,便說:“馭東,建華可是你親弟弟,你這樣包庇著一個外人算怎麼回事?這也太親疏不分了!”
“凌琤不是外人,再說了,有什麼證據證明建華的傷就是凌琤打的?”賀馭東面無表情地看著賀建華,“而且建華比凌琤大,比凌琤高,怎麼說也是多吃了兩年飯的,被比他小的打了,還有臉回家裡告狀?真是給賀家長臉。”
“他帶著好幾個人呢,我打不過那不是很正常!”賀建華捂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給自己狡辯。他就是氣悶,找來的那些人沒把凌琤打怎麼樣,反倒被打了,後來還把氣出在了他身上,還把他身上的錢全給搜刮走了,揚言以後見他一次揍他一次!所以他不把凌琤那個死小子拖下水他心不甘!凌琤不是能打麼?那就讓他來背黑鍋好了!
“喲,建華這是怎麼了?快讓奶奶看看。”老太太在吳遇白的攙扶下上樓來,見到小孫子臉腫得跟豬一樣,頓時心疼不已。雖然平日裡她還是更喜歡沉穩聰慧的大孫子,但小孫子畢竟也是親孫子,哪裡有不疼的道理。
“奶奶,哥他帶來的那個人打我,哥還護著那個人。”賀建華陰陽怪氣兒地說:“也不知誰才是他親弟弟。”
“怎麼說話呢!”老太太眼一瞪,問賀馭東,“馭東,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凌琤呢?”
“凌琤……”
“可別說他還在睡,這麼大的聲音再能睡也該醒了吧!”高白蓮說著說著,突然抽泣起來,抹著眼角看著老太太說:“媽,您說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明明建華才是賀家的孩子,馭東卻替個外人說話。還不是,還不是因為我這個後媽討他嫌了,嗚嗚嗚……”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哭什麼哭!”吳遇春心煩地敲敲柺杖,“趕緊帶建華去拾掇一下傷口,可別感染了。”
“都去客廳吧,這麼大的事不能讓你們一筆帶過去。我賀家說什麼也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如果建華說的是真的,我會讓事情有個交待的。”老太太說完徑直轉過身,朝樓下喊:“扶珍啊,去把醫藥箱拿來,給小少爺清理一下傷口。”
扶珍是專門伺候老太太的傭人,很快便迎過來說:“醫藥箱被大少爺拿過去了,家裡就一個。”。
老太太聞言看了賀馭東一眼。賀馭東見這事不能簡單了了,便去叫凌琤,順便把醫藥箱拿下樓。臨出房門時,他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凌琤說:“別怕,有哥呢。”
凌琤笑笑,點頭,“恩!”
一夥人圍著超大的方型實木茶几坐下來,老太太本來想讓賀建華先說話,但見凌琤坐在賀馭東旁邊嚇得臉色都白了,似乎還隱隱有些發抖,便把發言權先給了凌琤。她說:“凌琤啊,你有什麼說什麼,誰有道理我聽誰的。雖然建華是我孫子,但是如果他沒理,我不會偏幫。所以你不用怕,賀家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凌琤心裡嘀咕著這老太太還真會做人,面上則是滿滿的不安和焦慮之色。他擰著兩手,小聲地說:“謝謝賀奶奶,可是我沒什麼好說的。”
老太太“哦?”一聲,“那你是承認你打了建華?”
凌琤搖頭,“我沒打他。”
賀建華聞言立馬說:“你瞎說,你明明就打我了!”
老太太眉頭一皺,“凌琤啊,那你能不能證明你沒打人呢?”
凌琤看了看賀建華,隨即便把插在褲子兜裡的右手伸了出來。
那上面已經綁了繃帶,所以看不出有什麼,於是高白蓮不免猜想這是不是她在門口喊話的時候凌琤偷偷去纏上的,便開口了,“纏個繃帶裝傷誰不會,這樣就能證明你沒打人麼?”
凌琤果斷把繃帶拆下來,露出即便清理過,卻也仍舊有些血肉模糊的手。他有些委屈地說:“我這樣肯定沒辦法把建華哥哥打得臉都腫起來的。”
賀建華壓根兒不知道凌琤手受了傷,因為他沒看到有人傷凌琤的手,所以一開始他也跟高白蓮一樣,以為凌琤是裝的,哪成想傷成這樣!
老太太看了心裡閃過一絲疑惑,“凌琤,你這傷是怎麼弄的?”
凌琤決口不提打人時被自己握住的鑰匙反傷了一部分的事實,只說:“我今天回來的時候被幾個人圍住了,他們攔著我不讓我走,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就過來把我一頓打。我反抗不了,就把頭給護住了,因為右手護著頭頂,所以受的傷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建華哥哥說我把他打了,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再說了,賀奶奶您想,就算平日裡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