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琤戳了戳他的胸口,“這樣想就對了,咱們當時要的不也就是這些麼,須知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賀馭東本來想握住凌琤的手,但因為是在外面,便一把拍開了,說:“是是是,你說得都有道理。”
秦畫帶了設計團隊過來,凌琤跟賀馭東便一起去了會議室。
關於苗圃外圍的設計圖是從三月份就開始做的了,中間被修改過兩次,這次算是整個設計團隊都比較滿意的成果。賀馭東和凌琤看完之後覺得大致不錯,不過秦畫還是進行了一段簡短的解說,“咱們頂賀集團的圖示是兩隻交頸的丹頂鶴,所以在入口處的兩端都訂做了丹頂鶴的園藝用鐵架,之後用白色和紅色還有暗藍色的花包住整個園藝架,做出丹頂鶴的樣子。至於路的兩邊會找工程隊的人過來將土重新翻整一下,做成45度斜坡,在上面種上草坪,並用與丹頂鶴主體相同的白、紅、暗藍色的花體現出各種丹頂鶴的自然姿態嵌入其中。而大門口,則會換成白色的雕花鐵門,頂端做個月牙形狀的招牌,草坪為底,太陽花做成沐雨園林的LOGO嵌入其中。”
賀馭東反覆看了一下說:“藝術性夠強,但是用色太突兀。”
設計人員聞言苦笑,其中頗有些實力的那人說:“賀董您說的是,可是丹頂鶴身上的顏色偏冷,它也是比較高貴優雅的一種動物,所以如果在周圍配上色彩濃豔的花會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當時在大門的LOGO上用太陽花也是猶豫了很久,因為這不但寓意要好,顏色還要不能太過跳躍。”
凌琤說:“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大家隨便聽聽吧。”
秦畫笑說:“歡迎啊。”
凌琤便跟工作人員要了紙和筆,開始畫。他畫的是路燈的水泥管上掛的那種鐵架,架子上可以放花放吊籃,以前在綠化做得好的城市裡常看見。
架子的花紋有些複雜,凌琤畫得也不是特別好,但是大致是那麼個意思。而在座的人又都是瞭解這個行業的,便一看就都明白了。
凌琤說:“會覺得顏色濃豔的花跟丹頂鶴起衝突,是因為在地面它們二者離得太近,不如試試這種,有一定距離,而且成排的路燈都掛上這種同一款的架子和花,整體看上去也更有層次感。”
設計團隊的人都有一定的繪畫能力,有兩個當場就開始刷刷刷用凌琤的想法畫了簡圖,看著效果確實很好。
秦畫說:“那就再繼續修改,爭取明天上午前出效果圖。”
有人問:“秦姐,為什麼是明天上午前?”
秦畫說:“因為小老闆明天就走了,他還要去拍戲呢。”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向凌琤。其實他們想要簽名,但是他們不太敢。總覺得這個小老闆看著挺和善,但是卻讓他們有點兒不敢接近。
如果凌琤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一定會忍不住告訴他們,那真不是因為他,是賀馭東恨不得在他周身築一道牆,並且上面用油漆噴上生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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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琤走前跟秦畫借了兩本書,一本是園藝設計相關的,一本是園藝中常用的植物介紹。後來賀馭東又帶著他去了幾家果園轉轉。這時候桃花都已經差不多謝了,但是蘋果花卻剛開始開,一樣美不勝收。賀馭東拿數碼相機給凌琤拍了好幾張照片,又讓果農大伯給他們來了幾張合照。
第二天上午,凌琤跟賀馭東去苗圃看過新的設計圖,拍板定案,隨後賀馭東把他送回月牙河村,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往S市。
三天不見,月牙河村的工作夥伴們非常熱情。
成聖君感嘆,出去玩一圈回來又得重新醞釀感情。他坐在半舊不新的腳踏車上看凌琤,“怎麼辦?我心情太好了,會不會演不出那種哀傷的效果?”
凌琤奇怪地看他,“現在拍的不就是心情正好的階段麼?你提前醞釀悲傷的感情做什麼?腦子玩兒壞了?”
成聖君從座上跳下來,“對啊……啊!”
凌琤看著被腳踏車砸了腰的蠢搭檔,決定去找找呂清。
呂清這小子也不知跑哪去了,來了半天他還沒看見。回新村址住宿的地方,路上見著陳小魚才知道,呂清的愛人要過來了,呂清就到鎮上去接人去了。
凌琤沒什麼事,便去鄰居家借了腳踏車去孩子們唸書的學校去看了看。主要是想聽聽老師怎麼講課的。雖說自己上學的時候也常常聽課,但是差得有點兒多,而且也想看看老師跟孩子們怎麼互動。
許二虎的扮演者目前在上小學三年級,平時沒戲份的時候就會在這裡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