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離開,然後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另一批人進去,迎仙樓的聲音火爆到了極點。
沒過多久,一個全身上下大部分都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影緩緩的進入了迎仙樓之中,在侍者的招呼下直接上了二樓。
“這位客官,您來的可真是時候,二樓剛剛空出一個位置,您這邊請。”
侍者是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眼中光芒閃爍,一看就是個機靈人。
對於這些身著怪異的人,瘦小侍者絲毫不以為奇,每天接人待物做得多了,也練就了侍者一雙‘火眼金睛’,僅僅看了一眼,便知道此人肯定是練氣士,當下毫不猶豫的領著對方上了二樓。
這黑袍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跟著侍者上了二樓,一眼便看到那張在角落裡的空桌,巧的是,這張桌子正好面對著樓梯,若是有人從樓梯上三四五樓,或者從三四五樓下來,絕對逃不過黑袍人的眼睛。
滿意的微微點點頭,黑袍人直接走過去在那張空出來的桌子上坐下,淡淡的聲音突然在侍者耳邊響起:
“你們這的特色菜,一樣來一份,再來點好酒。”
說著,黑袍人隨手扔出一塊碎金塊,足有一兩重。
侍者一見金晃晃的一塊金塊,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點頭哈腰的獻媚道:
“這位大爺請稍後,酒菜馬上就到。”
說完,侍者轉身快步離去,去為黑袍人張羅所要的酒菜。
黑袍人微微抬頭,頓時露出了黑袍下的面孔,一張普通而又平凡的面孔,正是莫覺遠。
成諾透過靈魂印記已經鎖定了司馬坤的位置,在莫覺遠進城之後,成諾告訴他,司馬坤此刻正在這座酒樓中,顯然,是在迎仙樓的最高層,五樓的包間雅座中。
為了探尋對方的蹤跡,尋找機會,莫覺遠同樣進入了迎仙樓中,許久沒有吃喝一番了,莫覺遠心性大起,便點了一桌酒菜,想要在品嚐一下久違的味道。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的力量果然是無窮大的,在那塊碎金塊的作用下,侍者沒有讓莫覺遠等太久,幾分鐘的功夫,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便擺滿了桌子,一罈十幾年的老酒擺在莫覺遠的面前,莫覺遠也不客氣,直接拿起筷子便大口的吃喝起來。
當然,莫覺遠也不會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他是為了司馬坤而來,可不會因為吃誤了正事。
莫覺遠一邊吃喝著面前的酒菜,一邊悄悄注意著樓梯,以免錯過司馬坤。
心中正想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莫覺遠下意識的抬頭望去,僅僅一眼,莫覺遠登時一愣,隨即大喜。
司馬坤。
只見司馬坤滿臉冷漠的往下走著,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畢恭畢敬的肥胖中年人,臉上時刻帶著近乎諂媚的笑容,緊緊跟在司馬坤的身後。
隨著司馬坤與這個肥胖中年人出現,整層喧鬧的酒樓裡,驀然間安靜下來,所有人全都大氣不敢喘一下的老老實實的吃飯,隱隱間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
“怎麼這麼安靜?這些人都在害怕誰?那個胖子嗎?司馬坤的身份絕對很少人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在害怕那個胖子,這個胖子到底是誰?”
莫覺遠神情平靜,眼中目光閃爍,雙耳更是高高豎起,時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隨著司馬坤與胖子的離開,酒樓之中慢慢的恢復了之前的喧鬧,不過,這喧鬧的火熱氣氛明顯比之前要冷了許多,隱隱間,有著許多人的談話都變得小聲起來。
莫覺遠的仔細傾聽沒有白費,在離他三四米的一張桌子,坐著三個長相粗獷的大漢,此刻卻像做賊般的小聲說著話,眼中隱隱露出一抹恐懼。
“大哥,剛剛那倆人是誰?怎麼他們一出現,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不知道?那可是流雲宗的執法長老,鐵無情,辣手無情,最是殘忍,嗜殺,曾經將一個人生生剝皮,塗滿蜂蜜,放在螞蟻窩中。痛苦了三十六天之後,才氣絕身亡。”
“他……他就是鐵無情?流雲宗的執法長老?”
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也被周圍之人聽在耳中,一時間,有些火熱的場面,再次變得冷寂下來。
“鐵無情?那個實力僅僅藏銳境大圓滿,但是卻曾經斬殺過御元境前期的高手?司馬坤與這人在一起,難道司馬坤與流雲宗聯合?這不可能啊,流雲宗雖然強大,但是卻沒有聽說有過脫凡境的強者,而司馬坤可是真正的脫凡境,他怎麼可能會與流雲宗聯合呢?”
“小子,必須將司馬坤引出城外,在城裡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