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疑惑。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薛若雪眼中含著歉意,垂下頭細聲道,她不敢再抬頭看他的眼睛。
“我家公子並沒怪你的意思,再說了,就這幾個小毛賊,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公子舒展筋骨的呢。你別怕,有我們來保護你。”阿露勸道。
“就是,再說那些人也不一定就是衝著你來的呀。”阿娜也勸著。側過臉看著風穎月問道:“公子怎麼知道他們就是上午那幫人呀?你只是看了那小二一眼,也許是普通的劫財狂徒而以。”
“那我問你,普通的劫財狂徒可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風穎月淡然的瞥著三人,漫不經心的走到桌邊坐下:“他走路輕身如燕,根本就是練過武的人,還有他身上的味道。”
這時,只見小二推門而入,依然是滿面堆笑,但那笑讓人看的確實彆扭“哎!來了,幾位客官請慢用。小的先下去了,有事你就吩咐小的。”小二擺好飯菜恭敬的走出門。
風穎月用筷子夾起菜,放在鼻前聞了一下放進嘴裡。
“公子,這……”阿露迷惑的看著風穎月,指著桌上的飯菜,意識這菜會不會有毛病呀。
風穎月並沒有理會她們,只是自顧自的吃著,眼中流露出異樣的目光。剛才他已經聞出這飯菜裡有蒙汗藥,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些並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也知道在這房間外還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們,他為了引這個人入局只能將計就計。他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追殺薛若雪,其中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薛若雪不講實話,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在他第一眼見到薛若雪的時候,他就看出她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秘密,雖然她一臉的楚楚可憐,但是這張讓人憐愛的面具後面,卻藏著許多的詭計,不為人知的陰謀。
唉!也怪這風穎月,平生不貪酒,不好色,要是賭更沒他的份了。唯一的一點毛病就是好奇心強。對於怪案、奇案、冤案,他總是棄而不捨的追查下去,從不畏懼強權,在他的生命裡好像只有‘真理’兩字。為了真理,他可以義無反故的連性命都不要;為了真理,他可以冷漠到不顧任何人的情面,把不為人知的惡行一一揭露人前;為了真理,他也失去了許多美好的事與人,那個只能埋藏在心底的人,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因為,在他的生命裡,任何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字。
奪寶‘軒雨山莊’4
三個人見風穎月並沒有回應,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慮,再加上這一路並沒吃過東西,肚子也餓了,便跟著吃起來,吃著吃著只覺頭昏昏沉沉的,倒在桌上。風穎月見三人暈倒,也裝做中了蒙汗藥暈倒在桌上。當他們剛暈過去,只聽‘吱’的一聲門開了,走進來兩個人。
“哼!叫你們多管閒事,老子今天把你們全都送回老家。”剛才那個小二不服的說著,舉起手中的鋼刀向風穎月走去。
“等一下,一會老大就來了,讓他們先多活一會。”另一個人阻止到。
“哼!就讓你們多活一會,看老子一會怎麼收拾你。”他一臉的猙獰,雙手擼著袖子。
“大哥來了,大哥想見那姓薛的丫頭。”這時,又跑進來一個人道。
“好,把她抬出去。”三人走到桌旁抬起薛若雪走出去。
當他們下樓後風穎月坐起來,看著對面的阿露、阿娜,從包袱裡拿出一個青瓷小瓶,開啟瓶口的紅色瓶塞,放在她們的鼻子下。
“嗯?這是什麼呀?好臭,公子,你……”二人迷迷糊糊醒過來,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風穎月,想問什麼卻被風穎月制止。
“別說話,有人上來了,我們繼續裝暈。”說著三人又爬回原處。
這時,門又開了,剛才那兩個人走進來。他們走到阿露和阿娜身邊:“這兩個丫頭長得也挺標誌的,不如留下來給咱們弟兄……嗯?哈哈……”邊說邊奸笑著,準備把她們抱走。
阿露,阿娜聽後心裡自然有些厭惡,她們突然跳起來快速的抓起桌上的劍,想與兩個匪人打起時,那兩人已無聲無息的倒在地上。哼!以風穎月的功夫,隔空打死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他不想無緣枉送他人性命。
“公子……”二人不敢置信的盯著他,目光裡流露著崇拜與敬佩。
“好了,先不要多說了,你們在這裡看著他們,我出去看看。”風穎月輕聲道。
“嗯,公子小心。”
風穎月離開房間,俯身向樓梯下看去,只見客棧之內有二十於人,風穎月飛身下樓,那些人還沒看清來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