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慢道:“嫂子,衡其是不是在那個貓耳洞裡被喪屍咬了?對,一定是這樣,衡其感染了喪屍病毒,他現在已經是喪屍了”。
“不!他不是!他不是喪屍。他只是發病了”李詩茵忽然大聲辨白道。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要為衡其開脫?莫非這就是愛?
“那他得了什麼病?。楊浩目光直視著李詩茵。雖然他感覺到李詩茵明顯在掩飾著什麼,但他一下卻猜不透這個原因。
這時,田小兵和唐軍也趕了過來。
田小兵道:“衡其的症狀象某種惡性瘟瘦,他頭上的這種菠蘿狀顆粒就是一種由於真菌分裂而產生的瘤狀抱子,這同俗稱的“麻風病,有很類似的地方,如果任由這種情況持續下去,那麼他頭部的肌肉就會全部潰爛掉!”
“真的是“麻風病,?楊浩置疑道。
田小兵道:“我只是說,他如果不是被喪屍咬過的話,那就有可能是這種病症
“開什麼玩笑?他明明就是被喪屍咬過,哪是得了什麼“麻風病,?。黃跑跑嗤笑道。
唐軍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必須立即對衡其進行隔離觀察和治療!李詩茵,你讓開一下。謝可、龍拐你們找個口袋來,把衡其裝進去!”
楊浩也勸說道:,“李詩茵,唐軍說得在理,不論是什麼情況,我們現在都必須對衡其採取隔離的措施。”
這時,龍拐和謝可從其他的車廂裡找來了一個大口袋,要把衡其裝進去。
龍拐道:“裝活的還是先把他打暈了再裝?”
謝可道:“當然是打暈了再裝!”兩人還在那裡嘰嘰咕咕地合計,忽然一聲槍響,衡其的腦袋爆裂成了一個血西瓜,衡其的身軀也“咕咚”一聲倒在眾人的面前,只見他痙李了幾下後便不再動彈了,只有被打崩的半邊腦袋在嘩嘩地流出紅的血和白的腦漿以及一種綠色的、散發著噁心臭味的液體”
眾人驚得了半晌,才將目光轉向了槍聲的源頭。
只見黃跑跑仍端著槍,嘴巴張得老大,槍口還在冒出一縷輕煙,這輕煙就象一個透明的魔鬼在眾人的跟前繚繞著”
謝可盯著黃跑跑冒煙的槍口,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他道:,“這一槍是你放的?。
龍運鵬介面道:“不是他是誰?”
楊浩、唐軍、田小兵等人則以一種擔心的眼光望著李詩茵,看她會做出什麼反應。
只見李詩茵也將眼光望著黃跑跑,她張了張嘴,腿也比哉了一下,似乎要撲過去但眾人擔心中的歇斯底里並沒有出現,她只是面朝衡其的身體,“撲通”跪了下去,然後淚水漣漣,沉浸在了無限的悲痛之中,,
悲痛中的人是不會再做出什麼歇斯底里的舉動了,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已不可挽回,歇斯底里又還有什麼用呢?
“啪!”倒是高偉珍,憤怒地衝向前。狠狠地給了黃跑跑一個耳光,再踹了他兩腳。她還要踹出第三腳時,楊浩攔住了她:“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你再踢他打他也沒有用了。何況在這件事情上跑跑並無大錯。在沒有確定衡其對我們是否無害之前,將他擊斃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假如有一天我也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希望你們也都能勇敢地舉起槍將我擊斃
“可司,你不要說了唐金花和憶兒一齊出聲阻止道。
楊浩對二人道:“你們去勸一下李詩茵,勸她節哀順變
眾人正亂哄哄作了一團時,田小兵卻蹲了下去,認真地檢查著衡其的屍體。他甚至還用一支試管挑衡其腦袋裡迸裂出來的東西放在眼前仔細察看著,,
沉吟了片刻,他看著楊浩道:“可司。他的腦部組織裡確實有喪屍病毒的成分,這就排除了他是
楊浩點了點頭道:“這說明黃跑跑殺他一點也不冤枉!當然。將他隔離起來也許是更理想的做法。”
唐軍忽然有些光火道:“這還是要怪黃跑跑,他為什麼不經允許就擅自開槍?他簡直就是無組織無紀律!”
“是呀,衡其就算變成了喪屍,參照之前農民、蝦皮變成喪屍的情形,仍然是可以用解藥解救的!黃跑跑這樣做,也太狠毒了一些”。朱鳳練和劉勇也叫道。
楊浩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們也就別再責怪黃跑跑了。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吧,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腦子裡先要個組織觀念。要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楊,路障已經全部排除了,可以繼續前進了瓊在車頭用對講機向楊浩報告道。楊浩等人在處理衡其這檔子事的時候,亞當、約翰等人一直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