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兩邊袖口都是空蕩蕩,看不見纖細的手,而褲管完全在地上拖著,走一步踩一下,隱隱露出白皙的腳丫。
豫祈魏耗費極大的毅力才把注意力分散,剋制自己浮想聯翩,免得給女孩帶來不好的印象,雖然他知道自己在女孩眼中一直沒好過。“我幫你把標籤剪掉吧。”豫祈魏拿著剪刀,指了指女孩背後的標籤。
紀純不冷不熱看他一眼,沒有說話。於是,豫祈魏儘量不碰觸她的身體,拿起標籤,用剪刀輕輕一剪,白色的細線即刻斷開。他把標籤丟進垃圾桶,又把剪刀放到邊角的桌櫃上,重新走回她坐的沙發旁。“你的衣服已經拿去清洗烘乾,等下送回來,我在送你回家。”豫祈魏邊說邊蹲下,伸手要去觸控她的腳。
紀純下意識把腳縮回來,漆黑明亮的眼眸直直盯著他,彷彿是在拒絕他。豫祈魏笑,帶著幾分苦澀幾分嘲諷,耐心解釋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幫你折下褲腳,這樣不容易摔倒。”原來他在她心裡依舊是一個抗拒的存在,他還妄想走進她的世界,現在看來真是非常自不量力。
罷了,自不量力就自不量力吧,他還是想試一試,自討苦吃自找罪受都隨便,他已經認了,誰叫他就栽在女孩手裡。做好再次被拒絕的準備,豫祈魏再一次去碰她的褲子,驚奇的是女孩這一次居然沒有閃躲,安安靜靜由他把褲管疊上去。
豫祈魏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自然疊得不好,一邊太高一邊太低,確實難看。不過最重要的是豫祈魏的內心活動,那叫一個激動興奮,彷彿不是在替女孩摺疊褲管,而是在脫心上人的衣服,恩,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豫祈魏替女孩疊完褲腳,一臉糾結的看著自己的成作品,很想重新折一次,然而女孩的表情很淡然,顯然並不在意好看與否。豫祈魏的視線下瞟,瞪著那兩隻嫩白的腳丫,看著看著就恨不得上去親吻膜拜一番。
豫祈魏心下一驚,意識到自己卑微不堪的念頭,既不敢相信又震驚訝異,原來他已經到願意為女孩放下一切尊嚴的地步,僅僅是替她疊疊褲子,他就高興的活像是古代的妃子受到帝王的寵幸一樣,甚至連親吻她的腳趾都成了莫大的渴望,與最初的膽大妄為相比,他豫祈魏徹底變成一個畏頭縮尾的孬種,活像個太監似的,小心翼翼侍候著紀純女王。
紀純原本沒有心思理會豫祈魏,但是他**的目光彷彿要把她的腳生生瞪出個洞來,她不自在地往邊挪移。以前她很喜歡用腳丫子撩撥九尚,而他總會非常配合的由她胡鬧,偶爾招惹過頭,他就會抓住她的腳,或是輕咬或是輕吻,或者不懷好意地逗弄她。
可惜這樣的畫面不會再出現。紀純垂著眼,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來,“我要回去。”
豫祈魏也立刻起身,張了張嘴,想挽留女孩多呆一會,最後出口的卻是,“我送你回去。”
豫祈魏住的地方離女孩的家不遠,當初就是為了靠近她多一點才選擇這個地方,如今他卻無比希望路途可以長一點,好讓他們相處的時間多一些。
豫祈魏將女孩送到家時,戰戰兢兢問了一句,“我可以再來找你嗎?”
紀純冷然地睨著他俊逸面容上的忐忑,半天沒有吭聲,最後用力關上門,砰的一聲震醒男生,他憋屈地瞪著緊閉的大門,心裡無比糾結。女孩沒有明確地拒絕他,是不是代表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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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紀純恢復了沒遇見九尚前的生活,只是比以前更加冷漠,不論發生什麼都是無關痛癢的模樣。為此紀母深深的擔憂,從醫院回來後女兒就變成這樣,其間到底發生什麼事。紀母問過女兒,也旁敲側擊想要套出女兒的話,然而女兒除了表情神態比較機械,閉口不提關於男人的事,回答都很正常也很明理懂事。
紀母的擔心不減反增,但也沒辦法解開女兒的心結,所幸女兒沒有什麼異樣的念頭,紀母只好期盼時間能夠淡化女兒和男人的事,希望女兒可以快樂一些。
賈正京很困惑,出院那天早上見過女孩以後,她就不見了,不是答應好要陪他的嗎,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回到賈氏,他忙著接手集團企業的事情,不僅要召開各種會議,還要出席各種場合,根本無法分神去思考女孩的事情。
半年前,賈氏對外宣佈他因病去國外休養,如今回來自是要演上幾場戲碼,以前他可以遊刃有餘地面對任何人任何事,可現在看著一張張虛偽的面孔,說不出的厭惡。忙碌告一段落後,賈正京立刻派人去調查女孩的訊息,於是當天下午他提前結束行程,守在T大的附屬中學外面等著女孩放學。
初三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