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李南不由心生暗歎,小小的保衛科只是跟政府掛了一點鉤就如此囂張目中無人了,看來不只狗仗人勢,人也會仗國勢的。
突然間,李南自嘲了笑了一聲,這些事幹已何為,不由笑著對張家港道:“科長,人走了,難道還想呆這裡不成?”
張家港臉露尷尬之色,感覺晦氣地拍了拍身上並無半點灰塵的西服,神情萎靡不振地直起腰來,這時卻沒了以前那般厚重睿智,氣度儼然,一副平常失意中年人模樣,低著頭,複雜地看了李南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澀,轉身就此離去。
醫務科裡的其他成員都目光中帶著一絲可憐,又感到面上無光,似是嘆息又似是在幸災樂禍地搖著腦袋不言不語地低頭茫然工作起來。
醫務科外邊的那些人也感覺沒什麼熱鬧可看,紛紛低聲嘀咕著離去,似是看了一場鬧劇一般。
可李南卻明白,即使發生了這事,院方也不會拿張家港如何的,最多隻會口頭上批評下,畢竟這東海第一人民醫院哪一個男性領導都有點作風問題,只是他們處理得比較妥善罷了。
東海市是河東省最為發達的一個市,而河東省也是全國名列前茅的富裕省份,經濟昂然趕上去了,自然資本主義尾巴也就高翹起來,燈紅酒綠的,各種男人難以拒絕的資本主糖衣炮彈紛至沓來,除了極少數紅色意志堅定的黨員外,幾乎在東海市的中基層官員都染了上一種叫做包二奶養紅顏的怪病,不管外地來的也好,還是內地的也好,都接連不斷地倒在金元美色之上。
有句話雖然說得偏激,但不可否認,其在實際上還是佔了真理八九成的。
那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遍地難行這句人情練達滄桑之語。
時下,拜金主義風行一時,在國際社會這個千奇百怪的大染缸裡,不管是上流社會還是下流底層都已經是汙得不能再汙了!只要你有權或者是有錢,想幹什麼都成!至於玩女人那就更加簡單了,在拜金主義下,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有時候,李南還會對某些現象感到好笑,那就是一個官員背後要是沒有女人,那他肯定是不威風的,至少也是有名無實的。
風氣如此,儘管非歷史大勢,但也算是一種歷史逆流了。
逆流之威,有如滔天洪水,雖不毀天地,但可毀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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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下班時間差不多了,李南慵懶地甩了一下身子,好讓骨骼松馳下來,避免越來越普遍的辦公病——椎間盤突出,全身如炒豆子般響了一遍之後,揮手作別醫務科裡的同事後,就臨時起意驅車前往吳秀美掌管的幼兒園而去。
幼兒園離醫院並不遠,三分鐘就夠了。
此時,那裡是一遍喧譁,正值下課時間,幼兒園的門口排擠著不下三百的人群。
喧囂無序,比肩接踵,擁擠緊窒。
謝思語一身明黃衣褲工作制服人員打扮,往日的嬌麗化作了精練,在吳秀美的親自教導下,強忍著心中的煩躁露出職業性的微笑將一個個小朋友從門口牽出,而右手還拿著喇叭,氣喘吁吁地叫喊著小朋友的名字,讓他的父母或保姆前來領取。
看著謝思語粉臉上氾濫著潮紅,連秀髮都有些溼漉漉的,吳秀美心裡充滿了欣慰,讚賞地看了她一眼,便由她繼續忙活去了。
正當她剛要離開的時候,卻見李南鬼鬼祟祟地擠了過來,眼中露出一絲邪氣,咧口笑道:“吳園長,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吳秀美停下了腳步,臉色立即泛紅起來,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堪之事,遲疑了一下,卻見一邊維持秩序的保安眼睛凌厲地看了李南一眼,獻媚似地上前詢問道:“園長,要我幫忙嗎?”
吳秀美心知他意,笑了笑,語氣帶著一絲命令道:“不用了,他是我女兒的男朋友,不是壞人,小劉,你去忙你的吧!”
保安失落地應了一聲,臉色尷尬地回到崗位上去了。
李南這才有機會靠近吳秀美,見她穿了一套米黃|色短袖連身短裙,領口用白色紗巾紮了一朵精美的領結。嬌軀被束縛得曲線玲瓏,凹凸有致。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著胸罩的形狀;渾圓的美臀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緊緊的繃出了內褲的線條,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膚的美臀,充滿著花信少婦的韻味。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飽滿的曲線,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腆白嫩又勻稱性感。凸顯成熟 少婦的迷人丰韻。
看起來彷彿二十多歲的嬌媚園長,讓李南眼中一亮,還沒等吳秀美反應過來,就走進了幼兒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