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點火,顧謹很快就燃了起來反客為主。一時間,室內春光正好。親熱完後,兩人相擁在一起。在牡丹睡著後,顧謹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淨了身體,又把自己打理了一下才擁著牡丹。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顧謹的精神果然看著好了許多,牡丹這才放下了心來。
時間就這麼過著,很快就到了壯壯滿週歲的時候,府王府的三位主子可愁壞了,壯壯的名字還沒取好呢。最後,皇帝親自給壯壯賜了名字,叫顧瑁。由皇帝給顧瑁欽賜的名字意義是截然不同的,壯壯這一代從王字,但這瑁字可不是皇室中人能隨便用的。但壯壯這名字,是由皇上親自賜下來的,是何意義?是已經對懷王府有了忌憚,所以取這個名字給懷王府警告,還是有別的什麼用意?一時間,朝堂後宮都為了這名字猜度聖心。
而皇帝走後,牡丹也開始憂心忡忡的對顧謹說道:“相公,你說皇上給咱們壯壯取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這瑁字,百姓不敢用,皇室中人更不敢隨便亂用了。但這皇上,還非得自己將這名字取給壯壯。但看皇上的樣子,又不像是對懷王府起了忌憚的意思,皇上來這一招,到底是何用意?
顧謹搖了搖頭,其實皇上的心思他也弄不懂,但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要說這皇上後宮的女人不少,而且進宮的時日也不短了,但從沒有傳出過那位貴人有孕。雖然這和皇上不愛去後宮有關,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可能會一個都沒有。本來以前還覺得沒有什麼,但如今他給壯壯取了這麼一個名字,顧謹就更加懷疑了。雖然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但他還是決定先不要跟牡丹說。
顧琛聽到皇上的賜名後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沒想到皇上都不嘗試一下就做這個決定。不過,神醫曾經說過,他確實也沒有辦法治好。但對於自孫子繼承皇位一事,顧琛還真無法做決定。但這事,一時半會兒又不能跟顧謹他們說。
皇上賜名沒幾天,壯壯的週歲宴就開始了。不同於滿月宴的清靜,週歲宴熱鬧許多,當然別有用心來的人就更多了。如今在這皇都裡,誰有懷王府的風頭。雖然懷王和世子都沒在朝堂上任職,但好像正是因為這樣,皇上對懷王更加優待了。正因如此,想進懷王府的女人就更多了。
這不,一位自以為是長輩的人又到牡丹跟前保起了媒來。滿臉的褶皺笑得跟朵菊花一樣,親切的拉著牡丹的手笑道:“世子妃,咱們兩家都是很近的親戚,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看你和世子兩人倒是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可是你看你父王,這麼些年了一直孤身一人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以前他一個人倒也罷了,但如今這有兒有女的,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是你們夫妻兩個不孝呢。”如今懷王府這架勢以他們家的家世讓家族中的子女做懷王妃或是側妃是不大可能的。但只要說動了金牡丹,懷王府做個妾室還是可以的,到時候只要得到懷王府的寵愛,想往上爬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只要能入王府,憑家裡那些女孩的姿色,後面的問題就不大了。
聽完這些,牡丹真是覺得她都快被這些人給弄瘋了。自從父王和相公從邊關回來之後,不,快回來的時候這些人就三天兩頭的跑到家裡來做媒,不是看中父王的就是相往相公身邊塞人的。這些父母,這麼想自己的女兒給人人做妾室嗎?不過今天是兒子的週歲宴,不能生氣,牡丹吸了口氣後笑道:“你也說了父王是我跟相公的長輩,我跟相公是萬萬做不得父王的主的。若是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可到父王面前當面說。”說完,牡丹就抽回自己的手。正好金母剛好路過,見那位長輩的神色又知道怎麼回事了,忙出聲道:“牡丹,壯壯到處找你呢,跟娘走吧!”
回到內殿,金母便拉著牡丹坐下,臉上還是憂心忡忡的表情。牡丹見金母的神色,笑著問道:“娘,您這是怎麼了?”
金母摸了摸牡丹的頭髮,擔憂的說道:“當初把你嫁給女婿的時候,我跟你爹擔心你。如今女婿這樣出色,加上他的身份;我們雖然相信女婿,但你們平時可得注意些。可別讓人給鑽了空子,到時候鬧得個家宅不寧的。還有,別以為女婿沒那個心你就不注意,可得好好的防著。”他們小戶人家,可沒興大戶人家勸女兒給相公納妾的理。而且後院裡的女人多了,生了孩子,這誰不為著自己的孩子想。
“娘,您放心吧,我心裡都有數的。”這男人若是有了二心,攔也是攔不住的,就像前世的王富貴一樣。所以她也不會像防賊一樣的防著相公,若他真有一天有了二心,那就是兩人的緣份進了。但是,她相信相公並不是那樣的人。
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