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個女的就中。這女的她本來是上山割豬菜的,鐮刀還在手上呢,也就是順帶採點蘑菇,她也是邊採蘑菇邊數數,一、二、三、四、五、五、五、六、七、八。”
“後……來呢?”二毛追問道。
“後來就沒了。”小兵笑道。
“她沒采懶漢那根哪?”六根也跟著問。
“你們怎麼那麼笨呢,我都聽出來了,那傢伙被一刀切了。”說話的又是那臉色黝黑的中年婦女。
“蘆花,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你家男人被切了吧?要不然你怎麼一天儘想往男人堆裡湊。”馬富貴忽然問道,他是個老光棍,平時也愛聽這方面東西,這時見有婦女參與,就忍不住插了句嘴。
馬富貴這玩笑開的有點過,加上他平時為人不怎麼樣,那蘆花也是個得理不饒人嘴吧厲害的人,當時就罵道“我怎麼就喜歡往男人堆裡湊了?我丁蘆花那是胳膊上跑得馬的女人。我看九成九是你的東西切了,我家男人好著呢,我家狗娃都多大了。你要是那東西還有,怎麼就娶不到婆娘呢?”
完了,這下又要熱鬧了,劉天浩心想。打了一輩子光棍是馬富貴最大的痛腳,蘆花那婆娘口無遮攔當著這麼多人面給說了出來,馬富貴那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看到馬富貴吃癟,劉天浩當然高興,不過自己不必以前,現在好歹是個村長助理,當然不能像眾人那麼起鬨。開口勸道“蘆花嫂,馬會計這是不想要家庭拖累,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黨和人民,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非常值得我們學習,來,大家為馬會計鼓個掌。”說著帶頭鼓起掌來。
劉天浩這麼做,可是馬富貴不領情啊,他心裡恨極了,你小子這是怕別人不知道啊,還給我來個免費宣傳,你別落在我手裡,到時候有你哭的日子。
“蘆……花,你說……你吵吵……個啥子……的?開個……玩笑嘛。”
“哪涼快哪待著去你,你不起鬨要聽什麼黃|色笑話,能有這事嗎?”王四喜喝道。
最後還是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