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布料人工都是繡紡出的,但四層的分成他們絕對也是賺錢了。再加上成衣店開了以後,清和繡紡也會得到適當的宣傳。只要他們做成衣的是好的布料,生意想不好都難。
沒一會周公子便理好了協議,牡丹接過仔細看了看,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牡丹簽好後,周公子也簽上了他的名字。“程少夫人,合作愉快,希望您的這一創新能給花溪縣帶來新的產業。”這個程少夫人,真的是農家女子?這份見識和氣度,怕是許多的大家閨秀都及不上。看了邊上的程康平一眼,他學真是有福氣。
雖然牡丹也料到成衣店若是成功,真個花溪縣的各個州省到時候都會跟從,並會將這推向整個國家。確實算得上是產業,可重活一世,一切都還未可知:“我只是一時想起而為之,並沒有公子那麼大的鴻願。如有一開真如公子所說,那麼清和繡紡也必然名揚花溪。明日,你派一人至程府來拿我畫好的圖樣,有勞。我和相公就先告辭了。”
“好的,你們慢走。”見夫妻兩人一同離開,周公子眼裡滿是羨慕。明明他和程康平的際遇差不多,但他又比自己幸運多了。至少他娶到了一個好妻子,而自己那個妻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回到程府,用過早膳之後,張家的管家便先來了:“老奴見過兩位,不知放置嫁妝的地方可騰好了?老奴這就叫人將東西抬進來。”
“已經騰好了,清泉,帶管家去東院。”牡丹話音剛落,便聽到何氏的聲音了:“張管家來了,你先坐下歇會兒吧!其它事讓下邊人去做就成了。”張家的主子她一個討好不了,但張管家一個下人,她若對他稍重視一些必然感恩。雖沒什麼大用,但在張家人面前說上一兩句也是好的。
不過,她壓根沒想到張管家根本不吃這套,只見張管家恭敬的回道:“夫人將此事交與老奴,老奴便得用心完成好。多謝程夫人的體恤,老奴先下去交代下人了。”什麼東西,明擺著想佔小姐的嫁妝。心思都動到他一個下人身上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見張管家這麼不給面子,何氏臉都氣青了。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敢發火,忍著氣又對牡丹說道:“你看這張家的人,連個下人都這麼囂張跋扈。牡丹,雖說這嫁妝是送回來了,你可得好好核對。你年紀也小,許多東西都沒見過,娘不放心,就跟著你一起看看。也好在一旁提點你,免得你讓人給糊弄了去。”
牡丹在心裡呵呵了兩聲,看何氏一臉我為你好的樣子忍著沒吐。不過最後還是同意了:“有娘在,牡丹也會心安一些。”她倒想看看,等會兒何氏是一幅什麼樣的嘴臉。
院子裡已經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有的還擺在院子外邊去了。雖然這些箱子都還是盒上的,但也叫何氏看得眼紅了。這麼多箱子,得裝多少嫁妝。當年她成親時的箱子,還沒這些箱子的一小半多呢。這張家,真的是在皇都落沒了?真落沒能為女兒置辦這麼好的嫁妝?
隨著清點後東西一箱箱的搬進東院,何氏眼睛都快紅得滴血了。裡面除了金銀田產鋪子,就連頭面都是一等一的好,若是帶一幅出去怕是整個花溪縣夫人都羨慕嫉妒的物件。像裡面的琉璃珠釵之類,她這輩子根本見都沒見過。
東西全部點清完後,天都已經快要黑了。饒是前世已經享受過榮華富貴的牡丹,也不得不承認這份嫁妝確實讓人眼紅。怪不得程勝和何氏這麼無恥的惦記著婆婆的嫁妝,裡面的不少東西,她前世都沒見識過。張家以前在皇都到底是什麼光景?為什麼給一個嫁出去的姑娘這麼豐厚的嫁妝?而且也沒聽說張家是受到責貶才到花溪縣的,張家,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不過話又說回來,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些東西有些蹊蹺?是她的錯覺吧!罷了,待人全部走後她在去探究一下。
張家派來的下人都已經走光了,何氏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牡……牡丹,這麼些物件放在東院怕是不安全,要不搬些到主院去吧!”何氏再怎麼淡定都不能眼睜睜的看這些東西落到別人的手裡,她都放不下心。
“娘,已經晚了,不宜折騰,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嫁妝必須在相公和她的院子裡。何氏顯然是不甘心的,還想再說什麼,牡丹直接打斷了她:“清泉,張管家們走得急,我還沒來得及賞他們些銀兩,不若現在請他們回來。”一句話,讓何氏像被人掐啞了聲音,不出聲了。牡丹也不理她,朝她身邊的小玉和小仙道:“你們夫人身體有些不適,送她回主院休息吧!”
何氏心裡那叫一個氣啊,但偏偏這氣她還不能發出來。算了,她不是在夫妻倆身邊放了一個清泉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