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悅這麼一問,把齊媽媽幾人問住了,他們誰都沒關注狗狗,還真不知道小傢伙兒的訊息。
“吃飯的時候不是出來了嗎?”
“是出來了,但是之前和之後就一直沒影兒啊。”
“這大雨天它能跑哪兒去呢?”
沉默就此打破,大家開始起來找小二消化食兒。
家裡攏共就三間房子,五分鐘就能找個遍兒,從東到西,蕭明悅走了遍兒,沒有小二,試著叫了幾聲,也沒有回應。
“看來是不在屋子裡,估計在外頭呢!”墨晨見屋子裡沒有小二,拉著蕭明悅就出了房門。
蕭家院裡現在除了果樹和菜園子外,就剩下三間房子和兩間倉庫,果樹和菜園子沒地兒藏身,屋子裡沒有,小二和大黑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倉庫了,想到這,二人直奔倉庫。
剛到倉庫門前,蕭明悅和墨晨就聽到一陣霹靂撲稜的響動,二人對視了一下,找到了!
倉庫門開著呢,蕭明悅和墨晨直接走了進去,一進門,兩人就傻住了。
“我靠!這是來了拆遷隊嗎?”
蕭明悅看著皮兒片兒的倉庫,忍了又忍沒忍住,低吼了出來。
倉庫裡,之前裝修之後被李二孃和蕭明悅一一歸置立整的物品,現在除了一些特別重的大件,其他統統都改變了位置。
原來是一疊一疊的袋子,現在雪片兒一樣扔的到處都是,蕭明悅準備育苗用的育苗胚一簾一簾也扔的到處都是,更別說什麼輕便的泡沫盒子,就連昨天新裝進去的小型播種機,形態都從橫放變成了斜放,五十平米的倉庫裡怎一個亂字了得,無怪乎蕭明悅要質疑這是拆遷現場了。
“咋整的?小二,你給我出來!”蕭明悅這個潔癖,一看倉庫亂成這樣,強迫症立馬犯了,姑娘當場就暴躁了,揮著雙手,爪牙舞爪的抓起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蒼蠅拍兒,就要找小二算賬。
小二呢?
蕭明悅和墨晨一進屋,小二就發現了,小傢伙兒看女主人出現了,撲稜放下嘴裡叼著的苗培泡沫,撒開小短腿兒,晃盪著小尾巴小炮彈一樣向蕭明悅衝來,不過,因果報應,衝的太狠的小傢伙兒,一沒注意,小爪子就絆倒了一摞大筐,它一個十幾斤沉的小崽子反應再快,也不敵筐落下來的速度,妥妥的被扣在了底下。
蕭明悅咬牙切齒找它的時候,小二還在大筐底下拼命呢。
小二被扣在了龐然大物下,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它,但大黑不是啊,它可是成年了,那大體格子多明顯啊,被筐扣住這種蠢事兒是不會發生在它身上的,所以,蕭明悅的怒火,毫無保留的它承擔了第一波。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小二再能鬧騰,它也就能撲稜倒個袋子啊、苗培啊什麼的,大件像工具和播種機什麼的,能把這些弄移位的,除了大黑沒別人了,即便蕭明悅處於盛怒之下,這點事兒她還是想得明白的。
不過,鑑於之前有被大黑撲倒的經歷,蕭明悅這戰鬥力負五的渣渣就憑著一個蒼蠅拍,想要給大黑教訓是不現實的。
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蕭明悅果斷找家長。
大黑我是打不過,但它可是你墨晨養的,子不教父之過!你當爹的把狗狗教成這樣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看著將尾巴搖成風車的大黑還眨巴著溼漉漉的大眼睛賣萌,蕭明悅權衡利弊過後,果斷將蒼蠅拍扔給了墨晨,“你家姑娘!你當爹的好好教育一下!”
姑娘把教育兩個字讀的非常重,墨晨甚至聽到了她後槽牙摩擦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響,不會摩擦的太厲害打出火花來吧。
不知道這已經是今天第幾次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了,墨晨心虛的瞅了瞅蕭明悅,看姑娘鐵青著臉,嗯,這是氣著了,回頭瞧瞧大黑,傻了吧唧的孩子從亂糟糟的倉庫中央已經趁著空隙竄到了墨晨面前,依舊歡樂的搖著尾巴,吐著舌頭,絲毫沒有感覺到一點危險。
墨晨看它這遲鈍的勁兒,心裡直抽抽,這二貨沒看見旁邊的姑娘要氣冒煙了嗎?居然還跑到面前來耍賤!這是作死的節奏嗎?
墨晨沒想錯,在蕭明悅看來,現在大黑就是在挑釁,它越歡樂的搖尾巴,蕭明悅越覺得是在嘲笑自己,那賤賤的表情好像在說,你能把我怎麼地?我就禍害你家了,你也拿我沒招兒……
腦補了太多的姑娘出離憤怒了,“你管是不管!不管我幫你管!”
“管!”想想自家老媽發飆時的戰力指數,墨晨覺得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要招惹蕭明悅為好,“大黑,牆角!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