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夏柳打電話來時,就是她接的,她能不知道麼。”林霞小聲道。
向天亮一邊運動,一邊笑道:“聽說我要來,你能支得開她嗎?”
“你,你有魅力……臭美。”林霞嬌喘著道。
“嘿嘿,母女連心喲。”
“呸。”
很是奇怪,林雅進了院子,卻沒有進屋,而是停留在石桌邊坐下了。
林霞低聲的解釋道:“她只有院門的鑰匙,而沒有屋子的鑰匙。”
“林姐,你故意的?”向天亮笑問道。
林霞抱著向天亮的脖子,低聲道:“這丫頭平時住校,不常用鑰匙,所以她只要了一把院門鑰匙,就掛在她脖子上。”
“嘿嘿,她為什麼不敲門呢?”向天亮奇道。
“嘻嘻,她長大了,她不傻。”
“不傻什麼?”
林霞咬著向天亮的耳朵,“她媽媽幫著小向叔叔修槍,她當然,當然不會來打擾了。”
“真的?她,她知道了?”向天亮聽得樂不可支,抱著林霞“運動”得更起勁了。
“嗯,我想,我想還是,還是跟她明說了的好……”
“嘿嘿……她沒有不高興?”
“你說呢,哎喲……你輕點麼。”
“嘿嘿,你這訊息……能讓我輕得了嗎?”
“哎喲……”
“林姐,你是個壞母親。”
“嗯……我壞,我壞……都是你壞的,都是你壞的……”
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已是漸入佳境,難以自撥,這個時候林雅要是進來,估計兩個人也不會停下來了。
還有一點,林霞告訴向天亮,她給林雅訂了一條“紀律”,她和向天亮在一起的時候,門不開說明“有事”,門開了表示“沒事”。
難怪林雅滯留在院子裡,五六分鐘過去了,還沒有進屋的意思。
向天亮明白林霞的良苦用心,這簡直就是掩耳盜鈴,不過,一門之隔,也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
這也怪不得林霞,她那扇門關得緊緊的,都關了十多年了,偏偏冒出個向天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撬開了她的門。
這門關著也就關著了,可一旦開啟就再也難以關上了,流水潺潺,泉水叮噹,非人工補漏不可。
國慶節後從清河調到濱海,至今將近三個月,林霞其實沒有閒著,每隔兩個星期,她都要坐公交車去清河,在向天亮那裡住上一夜之後,第二天又乘車往回趕。
分居兩地,來去匆匆,夠辛苦林霞的。
現在好了,向天亮調來了濱海,可以朝夕相處,怎不讓林霞心花怒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這種“戰爭”,不開戰則已,一旦開戰,必定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可是,正所謂樂極生悲啊。
正當向天亮和林霞激戰正酣的時候,院子裡的林雅,忽地出聲了。
“張老師,您好。”
“小雅,你怎麼一個豸傻坐在院子裡呀?”
“我,我等我媽開門呢。”
“你媽她,她不在家嗎?”
“在家呀,張老師,您找我媽有事嗎?”
“嗯,我找你媽調幾節課。”
“我媽,我媽她……”
“你媽怎麼了,她不方便嗎?”
“方便,方便。”
“那……”
“我媽她,她在洗澡呢。”
“噢,那我等她一下好了。”
“張老師,我喊我媽快點洗。”
接著,林雅回聲喊道:“媽,你洗快一點,張老師找你有事。”
屋裡的向天亮和林霞,正在最緊要的關頭。
“林姐,小雅真是機靈,洗澡,真是聰明的理由,呵呵……”
“八爺,你快點呀。”
“火候不到,火候不到嘛。”
“壞東西,怎麼,怎麼那麼耐久呀。”
“呵呵……不經久耐用,你能要嗎?”
“八爺,你快點,那是我同事,要是,要是讓同事知道,我,我就完了……”
“怕什麼啊,她在外面,聽不到的。”
“哎喲……你,你知道,知道張老師是誰嗎?”
“她是誰跟我沒關係吧,噢對了,她漂亮嗎?”
“哎喲……她漂亮,不漂亮,你,你自己知道的……”
“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