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看你死了沒有,一天到晚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我理解,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動物。”輕鬆的笑容回到臉上,水驀又變回原來那個樣子。
遙步緋隱隱有些畏懼,淡淡地道:“不跟你胡扯了,說正題吧!議會很快就會有大動作了,我們需要你出面,你儘快找辦法擺脫那個召喚者,見到我堂哥了嗎?”
“見是見了,只可惜他已經幫不了忙了。”
“為甚麼?”
“我不認為一個死人也能幫忙,除非有人召喚他的死靈。”水驀聳聳肩,隨手從茶几上摘了個香蕉慢慢剝開皮。
“甚麼?我堂哥死了!”遙步緋身子一顫,隨即僵化了,呆滯的目光凝望水驀,懷疑這個整天戲皮笑臉的傢伙在說笑。
水驀讀懂了她眼中的懷疑,輕笑道:“我還沒有淪落到拿死人開玩笑的地步,你堂哥的確已經死了,那個計劃也泡湯了,需要另作打算。”
遙步緋琢磨了很久才肯相信他的話,身子隨即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低著頭走到小酒吧前為自己倒了一小杯白蘭地灌入口中,似乎要平復激盪的心情,嘴還在喃喃自語道:“死了,遙家唯一的男人死了,家族就剩我一個了嗎?我怎麼辦……”
雖然見面不多,水驀對她倒是頗為了解,這個要強好勝美少女居然在外人面前表現出柔弱的一面,可見這個訊息對她的打擊有多大,因而起了同情心,從茶几上拿了幾張紙巾走上前遞到她的面前。
“節哀!”
“我又沒哭!”遙步緋瞪了他一眼,一把搶下紙巾扔入垃圾筒裡。
水驀不以為意,笑了笑道:“去問問那位老爺子吧?看他還有甚麼辦法吧!”
“嗯,走吧,你跟我過去。”遙步緋甩身就往外走。
踏入暗紅色的房間,禿髮老人一如即往地坐在沙發上,眼睛直直地望著電視熒屏,似是在思考著甚麼。
“老爺子!”遙步緋輕輕喚了一聲。
禿髮老人這才從思緒中抽回,看了一眼後面的水驀,點點頭,道:“回來啦!”
“老爺子精神不錯啊!”水驀大搖大擺地甩身在沙發上坐下,目光瞟向電視熒屏,畫面中正播放著新聞節目,而主題正是在場三人切切相關的秘境大陸議題。
“水驀,由自陣線已經開始發動議員聯署,並準備在九月的新議會期提出召開聽證會的動議,所以在九月之前你必須擁有自由行動的能力。”
“九月之前?也就是說還有一個多月了?”水驀想了想後搖頭道:“有點困難,召喚我的人現在深入秘境大陸考察,回到長鯨群島也要一個月多月,到漢丘最少還要十天左右,也就是五十天左右的時間,所以最快也只能是九月中旬。”
“九月中旬!”禿髮老人緊緊皺起眉頭,臉上有些不高興,但他也知道水驀現在身不由己,就算有心無控制不了自己的來去。
“老爺子,堂哥死了,那個行動沒有實行了。”
“死了!”禿髮老人又是一陣愕然,隨後陷入了長考。
遙步緋對他的習慣和舉動了若指掌,因而不肯插嘴。水驀也無話可說,等禿髮老人先有反應再做出響應,屋子裡頓時沉寂了。
半晌,禿髮老人轉頭望著水驀問道:“你有辦法脫身嗎?”
水驀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微微一笑,從容答道:“有,不過要視乎由自陣線的安排。”
“你想知道甚麼?”
“整個行動的步驟與時間。”
禿髮老人那對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掃視著水驀,看得他有些不安,好在目光很快又移向了電視。
“前奏已經展開了,和上次說的一樣,團結聯盟打頭陣,他們最近一些在遊行示威,不斷利用媒體給執政黨施加壓力。自由陣式從九月開始出擊,主要動用議會的力量,畢竟我們在議會中是第一大反對黨,利用有的效的法律手段更有說服力,比街上的遊行示威更有效。”
“然後呢?”
“然後……”禿髮老子深深地看了水驀,知道如果不說清楚,這個狡猾的小子絕不會善罷罷休,頓了頓又說:“聽證會是利用媒體和輿論最好的途徑,到時候一定會廣泛報導,只要民意有所改變,我們就可以把執政黨拉下水。”
“這麼說我的作用只是聽證會而已?”
“不,自由陣式會把你推出前臺,成為環境事務的代言人,做為對付聯邦政府的主要攻擊點。”
水驀笑了笑道:“俗話槍打出頭鳥,把我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