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心中一喜,但臉上卻冷了下來,“妃暄是看李世民死了,才來找我李密的吧!”
“正是;白妃暄為何這樣做?魏公雖然負有天下之人望,但是所處位置卻差了一些,洛陽實在是堅城,急切之間南下,較之李閥據有長安。坐觀山東諸雄爭鋒的有利條件,再加上李世民確實才能卓著,我自然會選他。不過如今他已死,自然萬事皆休!
李淵為人短視,乃碌碌之人,其餘諸子雖亦為一時之才俊,不過較之魏公來說,就要差地太多了!”
李密聽的雖然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了她的話。
“如今形勢大變,只要魏公據有洛陽這帝王之都。便可以去了地利之不足。與李閥、江南鼎足而三,再加上魏公的名望。天下也就盡在掌中了
“此亦為吾之所思。妃暄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李密皺了皺眉,道。“我與王世充大小四十餘仗,雖然連連勝之,但是此人之堅韌,實在是非同小可,有其在洛陽,我是很難破之,不知道妃暄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師妃暄搖了搖頭,“好辦法魏公已然在做了,就是圍困洛陽!我對於此道並不精通,又怎麼能夠比得上魏公?”
不過其話鋒一轉,忽然正色道,“不過妃暄竊以為,魏公想必是不願意在等下去了吧為獨孤閥所傷,二子爭權之際出動精兵,一戰而勝之!我說地可對?”
李密望了望師妃暄,忽然笑了,“難道不行嗎?”
“絕對不行!”師妃暄搖了搖頭,“妃暄此來就是想要勸魏公不要草率用兵!以免中了曾進的圈套!”
李密自剷除翟讓之後,權柄集於一人之手,殺伐決斷,百戰百勝,無人敢於質疑他的智慧。若不是師妃暄乃是一個擁有著傾國傾城之貌的絕色女子,他早就翻臉了。
他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溫和地道,“何以絕對不行?”
“妃暄雖然不太清楚內情,但以對曾進的瞭解來看,王世充遇刺一事,絕對有詐!”師妃暄淡淡的道,“殺李世民、清剿獨孤閥,遇刺,這些事情看似合理,但也正因為此,才顯得更加蹊蹺!
獨孤閥百年大族,累世顯宦,與李閥、宋
文閥同為四姓門閥,從其他三閥之聲勢就應該可以看潛力,雖說是落架的鳳凰,但是實力絕對不止於此。然而卻在短短的兩個時辰之內被攻破,只逃出三人,實在是有問題!
再者,曾進江南一統,一心北伐,而王世充又想解洛陽之圍,二人的聯合可謂是必然之舉!魏公可別忘了,曾進手下的虎賁衛將軍可叫獨孤盛啊?”
李密也冷靜了下來,道,“你的意思是,獨孤閥與王世充很可能在曾進的撮合下,聯其手了來,給我演一出苦肉計,可若是如此,獨孤家的‘殘餘’為何不來找我合作呢?”
“這正是曾進的高明之處!”師妃暄嘆了口氣,“虛虛實實,讓人難以揣測其真假!”
見師妃暄稱讚曾進,李密心中十分地不舒服,忍不住冷哼了聲,“可我在王世充府上地暗探卻告知我,王世充劍傷甚重,雖不至於死去,但是如今卻依舊在昏迷之中,即便是醒來,也沒有辦法在指揮大軍作戰了!而今他的兩個不成器地兒子,正在準備著奪權呢。若非是那些大將都。,。|+
即便曾進與王世充之間地關係在怎麼親密,那些將領也不敢讓曾進這個外人來指揮大軍吧!”
“如此重務,王世充定然保密極嚴,區區密探,又如何能探聽的清楚?”師妃暄道。
李密展顏一笑,面有得色,“我佈下地密探,又豈會如此簡單?他與王世充交情甚厚,一向倚為臂助,豈會瞞著他?”
師妃暄雖驚訝與李密的實力,但是怎麼想,卻也不明白王世充那個心腹是李密的暗探,故而問道,“不知道是何人?可靠與否?”
李密面容一整,正色道,“此乃是我軍中最高機密,除了我之外,尚沒有其他人知道!若是旁人敢於動問,我定然要斬了他,不過我對妃暄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告知倒也不妨,此人乃是我之好友可風道人
說道可風之時,望向師妃暄的目光不免有幾分戲謔之色。
“魔門中人?”
“魔門中人又如何?”李密一揮手,豪氣的道,“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只要是人才,只要他願意效忠於我,身份光不光彩,又有何妨呢?再說了,只要我得了天下,大可以將老君觀奉為國教,到得那時,還有何人會議論?”
聽得李密如此說,師妃暄不禁心中一冷。天下各鎮諸侯,哪個不是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