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義之舉,將其明正典刑!”話到最後,杜伏威臉上盡數都是戾殺之色。
“父帥果然英明!”杜伏威這副架勢反倒讓杜陵心中放心不少。他連忙介面道,“像輔公佑這種背地裡暗算人的卑鄙小人,就應該當著全軍將士地面揭穿他,讓他好不容易積攢下的名聲全部淪喪。
不過,看方才的形勢,恐怕歷陽已然落入了輔公佑那賊子的手裡,父帥雖然定然在歷陽中應該還有佈置,但是畢竟可用之人太少。希望父帥看在兒子真心悔過的份上,允許兒子戴罪立功!”
說完,臉上滿是期待地眼神。
杜伏威雙目死死的盯著杜陵的眼睛。杜陵雖然心中有些發寒,但是依舊睜大了眼睛,不眨一下。
似乎僅僅是剎那,又似乎過去了很久,杜伏威收回了他那如刀似劍地目光,淡淡的道,“陵兒,這次,你受了他人蠱惑,起了弒父之心,本不應饒恕,但是看在你尚有悔過之心,為父也僅剩下了你一個兒子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遭!
但是你自己心中須有分寸,以後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時機到不到,自己手中的勢力足不足夠?希望你下次不會讓為父在失望了!”
杜陵聽後似乎感激涕零,於一眾高手團的護衛之中跪了下來,淚流滿面,“多謝父帥寬宏大量,兒子以後定當好好的孝敬父帥,絕不再讓父帥失望了!”
杜伏威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溫柔之色,向杜陵走來。而杜陵,也從高手團的護衛之中走了出來,滿臉的激動,向杜伏威迎去,似乎父子再次相認地戲碼
地上演了。
在二人相距僅剩下一丈地時候,異變陡升。只聽杜陵面容攸變,冷聲吼道,“一起動手,老匹夫,莫非還真以為本少爺是好糊弄的人嗎?”
而與此同時,杜伏威也是冷笑連連,“小兔崽子,你老爹走過地橋比你走過地路還多,想要矇騙你老子,你還嫩點兒!”
混戰再起,只不過這次揭開了兩邊身上的最後一塊兒遮羞布,出手較之先前更加狠辣無情了。
只不過杜陵到底有些心氣兒不足,口中喊地雖響,但是人卻是往後面退了不少,只在旁邊指揮,時不時的再偷襲一下,正面作戰,是再也不肯了。
杜伏威經過剛才短暫的休息,雖然恢復了不少元氣,但是受到的傷卻不是那麼好恢復的,因此比不得杜陵這方面,生力軍源源不斷,打鬥起來明顯不如從前了。
這讓杜陵看的笑容滿面,不時給自己的手下鼓著勁兒,希望早點兒解決杜伏威。
杜伏威雖然心中不甘,但是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儘量的使出最省功力的招數,以免自己力盡,遭到了毒手。
高手團成員雖然受到了剛才杜伏威的屠殺,但是已然還有兩百多人,他們將杜伏威緊緊的包圍在裡面,各種兵器一齊招呼,即便以杜伏威之能,也不免有些手忙腳亂。
就在杜陵志得意滿之時。忽然,黑暗的林子裡突然一亮,一道白色的光華從一棵大樹之上射下,瞬息之間便貫穿了杜陵的腦袋。運籌帷幄,勝利幾已經在其眼前地杜陵就這麼被幹掉了。
從他臉上最後那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是多麼的不甘。不過事已至此,他再怎麼不甘也不能逆轉死生。
杜伏威和高手團的成員一時間都有些呆了,手下不禁慢了很多。這時,一道似乎比這夜色更加黑暗的影子從樹上飄了下來,身形輕盈之極。似乎就是那落葉一般。
“杜兄,看來你內部有些不靖啊!”那飄下來的人似乎渾然不覺自己出現在這裡到底有多麼地詭異,笑呵呵的道。
杜伏威眼睛稍微眯起了一些。厲芒一現即隱,功力悠然提升,縱身出了高手團的包圍,也同樣笑著答道,“原來是曾賢弟啊!怎麼這大雨天的,不在家裡陪伴嬌妻,反倒出來受這風吹雨打啊?”
形勢有些詭異,高手團的人也怕附近還有曾進地埋伏,因此對杜伏威的離去也未曾全力阻攔。自發結成一個陣勢。冷冷的望著曾進。
“唉!”曾進嘆了一口氣,道。“還不是輔公佑輔兄弟給了一個讓我難以拒絕地條件!”
“哦?”杜伏威聲音更加冷了。“但不知道是什麼條件?”
“無他!”曾進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杜兄的首級。換江淮軍全軍的效忠!”
杜伏威淡然一笑,“既然如此,曾兄弟為何不等杜陵那小崽子殺了我之後再動手,反而幫我殺了他呢?”
“我改主意了方才提出這個條件的!我雖然要用陰詭派,但是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