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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不理她,她只以為他是一時鬧脾氣,便也沒往心裡去。

“家裡沒有別的活要乾了嗎?若是有的話,就讓他們多幹幾日吧。”想了想,谷良又湊近覃初柳,悄聲說道,“遼河郡的戰事眼看就要停了,他們留下的日子也不會太久。”

覃初柳看著他的目光幽深了起來,他憑什麼那麼篤定戰事要停了?是不是那晚在屋外與他說話的人告訴他的?那麼那個人是誰?谷良又是誰?

這些問題從覃初柳的腦海一閃而過,很快便消失。關她什麼事呢?只要他不牽連她,他就是皇帝老子也與她無干!

這樣想著,覃初柳一下子輕鬆起來,眨巴眨巴眼睛,答非所問;“我還以為你一輩子也不與我說話了呢。”

轉身,“你這一點兒都不似求人的態度,我為什麼要幫你!”

谷良一聽有門,還哪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追上覃初柳嘻皮笑臉地道,“柳柳,我錯了。你是這世上最是善良,最是溫柔,最是漂亮的小姑娘了,你就行行好,再幫幫他們吧。他們的家也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總需要些錢來過日子啊……“

“谷良,我可以再給他們些活做,”覃初柳停下腳步,肅然道,“但是,你要知道,我應承下來,不是因為我十分需要他們繼續幹活,我是看在你,谷良的面子上!”

谷良先是一怔,繼而一張嚴肅且顯老的臉笑成了一朵花,“你放心,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一定還上!”

覃初柳打得正是這個主意,即猜到谷良來不一般,自然要善加利用,說不準以後還真要他還這個人情呢。

可是,當有一天谷良真的還了她這個人情,她卻欠下了谷良一輩子也還不上的恩情。

覃初柳給北遼人安排的新的活計是平整甸子地、打田埂子。

水田要不定時灌水,所以地要有一定的坡度才能讓水一個池子一個池子的流下去,甸子兩邊都是別人家的旱田,灌水的時候也不能陰了人家的地,所以就需要打埂子。

北遼人鮮少種水田的,所以這些活必須要覃初柳親自指導,等地平整完,埂子也打好的時候,遼河郡停戰的訊息也傳了過來。

這一次北遼人得了錢都是喜滋滋的,他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村裡祠堂外安置的女人和孩子也陸續的走了,安家村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但是,覃初柳家卻不平靜了,因為,谷良走了,在賣身契到期的那一日,悄悄的走了,除了覃初柳沒有告訴任何人。

梅婆子和戚老頭兒都很喜歡谷良,兩個老人背地裡哭了好幾場。

就是元娘,也唉聲嘆氣了好幾天。

唯一知道內情的覃初柳也有煩惱,谷良走了,卻給她留下了一個大麻煩,看著趴在地上懶洋洋曬太陽的隼,覃初柳暗暗思忖,是該將它當作狗來養呢,還是應該當作狼來養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傷及無辜

之前隼都是跟著谷良的,谷良就算不是每天,隔上幾天也總會帶著隼出去熘達熘達,而現下谷良走了,覃初柳沒有事兒是決計不會帶隼出去熘達的。

讓一個前世沒有熘過狗的人今生來熘狼,確實也有些難度。

隼翹首盼了幾日,見覃初柳根本沒有新主人的自覺,就開始自力更生了。

每日傍晚出去,覃初柳他們熄燈睡覺前它必會回來。覃初柳觀察了幾日,發現谷良走了之後隼沒有一點兒不自在,也就放任它不管了。

左右隼是狼,自己知道覓食,也不用她來喂。

悠閒地宅了些日子,覃初柳的苦日子來了。

出了正月,覃初柳就是想出去熘隼也能了,因為元娘下了死命令,每天必須跟梅婆子學兩個時辰的女紅,還要自己練習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兩個小時,元孃的一句話,她一天就要戳六個小時的手指頭。

開始覃初柳還存了僥倖心理,她就不信她娘看著她手指頭紮成了篩子還能忍心繼續讓她學下去?

事實證明,元娘真的忍心!

第一次,覃初柳舉著扎的紅腫的手指給元娘看,“娘,我手疼,等我手不疼了再接著學行不行?”

元娘看也不看一眼,只輕飄飄回了她一句,“我說不讓你去地裡幹活,你不還是照去!你要是說你以後都聽孃的話,娘讓你在家待著你哪都不去,那娘就讓你歇幾天。”

覃初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