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玩,晚上我再給你買好吃的。”
“那,拉勾勾,”男人能聽到的聲音,小維克多自然也聽到了,也許是知道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她歪著脖子,皺著兩道可愛的小眉頭想了想,這才伸出一根小指頭,憨憨的說道。
………【第七三零章 其樂無窮】………
“好,拉勾勾,”苦笑著搖搖頭,郭守雲無可奈何的伸出一個手指頭,同小姑娘勾了勾,說道,“這回總行了吧,我的寶貝兒,快去玩吧。”
“嘻嘻”用力點點頭,小維克多就那麼單手扶住男人的胸口,輕輕一翻,在椅子前打了一個旋,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小妮子,真是看來,是時候找人教她一些東西了。”看著小姑娘的背影迅疾的消失在院子深處,郭守雲自言自語的搖頭說道。
“先生,你說什麼?”正在這時侯,腳步匆匆的波拉尼諾夫已經走到了近前,他正好聽到郭守雲的自言自語,因此,疑惑不解的問道。
“啊,沒什麼,”扭過頭,郭守雲笑道,“我只是說維克多這小傢伙現在是越長越大、越出落越漂亮了,作為一個做大哥的,我是不是得張羅著給安排個歸宿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把維克多小姐嫁人?”波拉尼諾夫一愣,脫口問道,“這恐怕不好吧,要知道,她可是你身邊最有效的一張王牌,只要有她在,你的人身安全至少多了幾層保障,你怎麼能捨得把她嫁出去呢?更何況,維克多小姐的腦子她與常人是不同的,這要是把她嫁出去,那”
“呵呵,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郭守雲失笑道,“我只是有這麼個想法罷了,又沒說要立刻實行,維克多這小傢伙可是我的寶貝兒,你想想看,我能容得她受半點委屈嗎?”
“我就說嘛,”波拉尼諾夫釋然道。
“好啦,好啦。不說小傢伙的事了,”郭守雲擺擺手說道,“說吧,你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是不是集團那邊出什麼事了?”
“哦,那倒不是。先生,”波拉尼諾夫收斂心神,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列寧格勒那邊來人了。”
“列寧格勒?”郭守雲微微一怔,隨口問道,“是誰?”
“是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波拉尼諾夫回答道。“他們半個小時前乘坐遠東航空地班機從列寧格勒趕過來。現在已經到了集團總部。我安排他們在接待室休息。如果先生要與他們見面地話。我現在就要去做安排了。”
“帕特魯舍夫?格雷茲洛夫?”郭守雲眉頭一皺。自言自語般地說道。“這兩個人現在應該與列寧格勒那些人沒有太多牽連了他們又是從列寧格勒過來地。這裡面究竟藏著什麼樣地玄機?”
波拉尼諾夫沒有說話。他知道。郭守雲這番話並不是在問自己。他是在自言自語呢。
地確。郭守雲這話是在問他自己。而且在問出地那一刻。他已經想到一些答案了——毫無疑問。這兩個人不可能是為索布恰克而來地。而是應該為弗拉基米爾來地。
這兩年地時間。郭守雲並不是玩著過來地。對那些可能在未來聯邦充當重要角色地人。他從來就沒有放鬆過關注。而在這些人中。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名次靠前地。
按照他地瞭解。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一對交情深厚地老夥計。格雷茲洛夫祖籍遠東符拉迪沃斯託克。幼年隨父母遷往列寧格勒。並在那裡與幼年地帕特魯舍夫成為了鄰居。這兩個自小玩在一起、成長在一起地老夥計。是真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地好夥計。有傳聞說。格雷茲洛夫年幼地時候學習很不認真。成績也差勁地很。而那時地帕特魯舍夫卻是勤懇認學地好學生。因此。前地作業、考試時地紙條。幾乎都是由他來一手操辦地。
現在,這兩個靈犀相通的老夥計。聯袂跑到遠東來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才是郭守雲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同時,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的問題。
“呵呵,波拉尼諾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雲翹起二郎腿,搖晃著上半身,微笑道,“你說,這兩年我是不是福了很多啊?”“哦,先生,你這是”沒想到老闆會突兀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波拉尼諾夫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困惑道。
“你說,如果我不是福不少的話,為什麼會有人把我看成是冤大頭呢?”郭守雲笑了笑,繼續說道。
“冤大頭?”波拉尼諾夫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說道,“先生的意思是說”
“沒錯,這次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聯袂趕來遠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