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郭守雲怎麼能不重視一下對這個猶太老頭地待遇呢。
機場大廳裡的廣播不停播報著起飛、降落航班地班次,機場裡嘈雜的聲音令郭守成有些心煩,他抬起胳膊,看看了手錶,里爾克所乘坐的那一趟航班應該已經在五分鐘前抵達了,可是這安檢通道里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站在郭守成的旁邊,菲爾娜是不是的偷眼看一下這個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算一下,這才是她第二次同郭守成見面,在她看來,這個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顯然同他那位強勢霸道的哥哥完全不同,打一個比方,如果說身為哥哥的郭守雲,在菲爾娜眼裡是那洶湧澎湃、怒濤狂卷的大海的話,那眼前這個郭守成,顯然更像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巒。這兄弟兩個一動一靜,一個個性張揚,一個性情沉穩;一個言語中喜歡透著咄咄逼人的氣勢,一個則沉默寡言卻又帶著幾分溫文爾雅。一對同血同宗的兄弟,在性格上有如此之大的差距,可是卻又能夠契合的相濡以沫,這說起來多少讓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可這話說回來了,菲爾娜又覺著這兩兄弟的
都有著那麼一股子吸引人的魅力
“呼!”菲爾娜正在這兒胡思亂想呢,站在她旁邊的郭守成突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哎,終於來了!”
菲爾娜嚇了一跳,她慌亂的將目光從郭守成身上挪開,繼而投向安檢通道的方向,果不其然,隔著稀稀落落的十幾名通關乘客,帶著兩名隨從的里爾克,正大步朝安檢出口的方向走來。
“爸爸!”
一看到父親的身影,菲爾娜頓時喜上眉梢,她揚起胳膊,一邊揮舞著一邊大聲喊道。
里爾克顯然也看到了他們,老頭揮揮手,而後一路小跑的朝這邊跑過來。必須承認,自從加入郭氏貿易公司以來,里爾克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儘管在遠東奔波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而且又乘飛機飛過了大半個地球,但是老頭看上去仍舊是滿面紅光、精神頭十足。
“爸爸,”在出口處給了父親一個緊緊的擁抱,菲爾娜說道。
“歡迎你回來,里爾克先生,”等到父女倆分開,郭守成才走上前去,同里爾克握了握手說道,“一路辛苦了。”
“守成,你怎麼還親自過來了,”握著郭守雲的手,里爾克笑道。
“你老為公司的事情奔忙近一個月,我來迎接一下是應該的,”郭守成笑道,“更何況這也是大哥的吩咐,他昨天還專門從古比雪夫打電話過來叮囑了一回,所以我可是說什麼也不敢耽擱啊。”
“呵呵,守雲太講究這些客套的禮數了,”里爾克搖頭笑道,但是從他的眉宇間可以看出來,他很享受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
“噢,對啦,我前天同守雲通了一次電話,他說要去一趟莫斯科,現在怎麼樣了?”里爾克繼續問道。
“昨天已經出了,”郭守成回到了一句,然後引著里爾克朝機場大廳外面走去,“聽說這一次大哥去莫斯科,是為了創辦遠東儲蓄銀行的事情,我也只是聽他這麼一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怎麼了解。”
“唔,”一聽到儲蓄銀行這幾個字,里爾克的眼睛裡分明閃過了一道精光,他用無法壓抑的興奮語氣說道,“好啊,這是一件好事啊,嗯,看來守雲終於決定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我也認為是一件好事,”郭守成不無擔憂的說道,“但是換一個角度來看,我又覺得大哥這步子邁的有些大了,畢竟咱們的風險投資公司才剛剛成立起來,這個方面的運營還算不上步入正規。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大哥又在古比雪夫收購了一家醫院,這轉過頭來又要開辦銀行,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堆積在一起,而咱們公司的人手卻得不到實時的補充,哎,我擔心將來會出現尾大不掉的問題啊。”
說話間,一行人走出機場大廳,徑直來到了停車場。為了能夠抓緊時間商量公司的事情,郭守成同里爾克鑽進了同一輛吉普車。
“守成啊,你的謹慎沒有錯,”在車上,里爾克稍稍思索了一下之後說道,“但是在目前的局勢之下,我想守雲除了飛展公司的實力之外,恐怕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現在這個國家危險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里爾克才繼續說道,“也許你在國內察覺不到這一點,因為國內的新聞播報較為封閉,有些最能夠反映問題的東西,這裡往往無法及時獲知。我在以色列的這段時間一直關注著這邊的訊息,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以葉氏為的激進派已經開始對傳統派下手了,他們在俄羅斯範圍內提出的那個旨在清除蘇維埃黨員勢力的‘政府、軍隊非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