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任何不瞭解內情的人瞠目結舌,而對於如今的郭守雲來說,他卻是看清了一切。
郭守雲現在可以肯定,這其中一定存在這一場維克托一夥勢力同葉氏聯邦政府之間的幕後交易,準確地說,是政治媾和。維克托他們的暗中運作,將葉氏為的聯邦政府最終推到了進退維谷的境地,最終雙方媾和,新政府給葉氏一個體面收場的機會,而葉氏則負責把維克托他們的代理人送上前臺。按照正常的思路去推斷,也只有這麼一種解釋是合理的。
當然,對於如今的郭守雲來說,在未來十幾年的時間裡,葉氏政府是否真的同維克托一夥人有這場交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把弗拉基米爾這棵將來註定成長為參天大樹的“小草”抓住——這可是對他的未來能夠起到決定性作用的一道門檻,無論如何都不能疏忽。
弗拉基米爾上臺後的一系列施政決策,尤其是對俄羅斯國內各界經濟寡頭的嚴厲打擊,更是令郭守雲感覺背如披刺。當然,他不會天真的認為弗拉基米爾對寡頭的打擊,完全是因為這些寡頭的存在已經影響了俄羅斯經濟的展,更不可能因為這些人起家的過程中手段惡劣。政治,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政治而起,因政治而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毫不客氣地說,從幾個小時前看到弗拉基米爾的那一刻起,郭守雲就已經堅定了信念,他要端正立場,要死心塌地,要緊緊抱住維克托這些人的大腿,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句話到什麼時候都是沒錯的。
郭守雲在剛才那段時間裡,將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好好的細推了一遍,他覺得自己以前的那些做法,從大方向上來說還是正確的,至少沒有背離維克托他們的基本路線,那麼如果今後能夠把這種態勢保持下去,甚至是進一步展,將來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要做一個俄羅斯不倒的“官商”,未必就沒有可能。
“雲,”在沉思中,妮娜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緊接著,一件厚實的軍大衣,披在了郭守雲的後背上,“這裡的風太涼了,小心著涼。”
“哦,妮娜,你怎麼來了?”伸手抓住肩頭的衣領,郭守雲收回心神,轉身看著妮娜笑道,“是不是直升機準備好了?”
妮娜微微搖頭,上前一步,站到郭守雲的身邊。她將雙手扶在甲板外側的護欄上,掂其腳跟,深深的吸了一口海上吹來的清亮夜風,低聲說道:“你剛才在想什麼,看你很出神的樣子,我喊了你兩聲你都沒聽到。”
“噢,沒什麼,”郭守雲舒展雙臂,將妮娜攬進自己的懷裡,而後將下巴墊在她馨香的頸窩裡,溫聲細語的說道,“我在想這次回遠東之後的事情。嗯,剛才分手的時候父親也說了,他讓我好好照顧你,所以呢,我就想著咱們回去以後,應該先在哪裡安頓下來。”
“騙人,”妮娜擺動著小腦袋,用自己細嫩的小臉在郭守雲的臉頰上輕輕的磨蹭著,同時笑道,“我知道你根本沒想這些。”
“哦?那你說吧,我沒想這些還能想什麼?”郭守雲對這份親暱頗覺享受,他緊了緊樓主妮娜的雙臂,搖晃著身子說道。
“你在想弗拉基米爾是不是?”妮娜歪頭想了想,突兀的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郭守雲驚訝的問道,他可不相信什麼夫妻同心,心有靈犀之類的蠢話,他知道,既然妮娜能夠猜到這一點,肯定是自己之前的某些做法被她看出了端倪。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妮娜輕聲笑道,“剛才在飛機上你就不停的和他搭訕,而且那語氣中還明顯帶著曲意結交的意思,我早就聽出來了。只不過我想不明白,你這個唯利是圖的傢伙,怎麼會和父親還有索布恰克叔叔一樣,那麼看重他的。”
………【第一一六章 詭計】………
揉鼻子,郭守雲被妮娜這一番話說的有些尷尬,他怎到,妮娜剛才在直升機上的時候一語不,卻在暗中將他的表現看得仔細,至少他曲意結交弗拉基米爾的用心,這個丫頭是看的一清二楚了。
曲意結交?不曲意結交行嗎?郭守雲心裡琢磨著,妮娜的話中也說了,如今的弗拉基米爾雖然說還沒有冒出頭來,但他卻已經被索布恰克和維克托這些人所看重了,因此呢,他未來在政界的作為肯定是無可限量的了。而自己呢?自己現在的確算的上是風頭強勁,但是同弗拉基米爾比起來,自己在基礎上就存在了兩大弱勢:第一,自己不是純粹的俄羅斯人,因此要想在俄羅斯的政界展,可是說是沒有多大的可能性。第二呢,自己從出位以來,都是在經濟***裡打滾,涉及的黑暗面太多了。這兩項一結合,他即便是同維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