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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檔案上的內容,霍多爾科夫斯基淡然一笑,將厚達數頁地檔案重新折起來,漫不經心的裝回信封裡,而後就那麼隨手一拋。扔到郭守雲身邊的桌面上。笑道,“華盛頓實在是太看得起你們郭氏了,這頭回見面的出手就顯得如此闊綽,嘖嘖,令人歎為觀止。

霍多爾科夫斯基要比郭守雲隨性的多,而且他本身也同美國人沒有什麼關聯,更沒打算在那邊投資立項,因此這說話上也沒有什麼顧忌。當然,由於沒有中國人性情中的那幅含蓄。他也不會去在乎什麼外交場合不場合的。他所講究地只有一個利益。有利益就有好臉色看,沒有地話,不管是誰,都得聽風喝雨。

老實說,郭守雲對霍多爾科夫斯基這種快意恩仇的做派著實有幾分羨慕,不過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像人家那般去做,畢竟郭氏在美國已經有了利益,而凡是牽扯到利益的地方。自己就不得不應酬。不得不把事情做得更隱蔽一些。

“暗刀子捅過來,那就絕不能明槍戳回去。哪怕雙方的臉皮已經破的千瘡百孔了,這層表面的情分也得繼續維繫下去。”什麼叫合作啊,這就叫他孃的合作,儘管很憋氣,但郭守雲也必須的遵守遊戲規則。

“請轉告基辛格先生,”笑容滿面地將那個信封拿起來,慎之又慎的將它放進貼身地口袋裡,郭守雲一邊伸出手去與老頭握手,一邊用真誠到令人感動地語氣對那位翻譯說道,“他為我帶來的這份禮物,我一定會倍加珍重的,請他相信,在不遠的將來,華盛頓肯定會為今天他們對郭氏集團的支援而感到慶幸的,毫無疑問,無論對美國來說,還是對俄羅斯聯邦來講,這都將是一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決定。”

翻譯將郭守雲的原話一五一十的講給早已對此心知肚明地基辛格,如果說老頭聽不出兩位巨頭地明嘲暗諷,那就是騙人的了,不過外交家最大地特點與政治家相同,那就是臉皮厚,雷打不動。()他對此作出的唯一反應,就是帶著一臉誠懇的笑容,與郭守雲友好的握了握手,隨後還不忘客套上兩句官話。

一場夾帶了陰謀的初次會面過去,自然也就到了正主出現的時候了,在落座之後,郭守雲就考慮,今天這事克里姆林宮方面肯定知情,他們甚至還在其中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明明自己都危在旦夕了,還琢磨著怎麼害人呢,今天這口怨氣要是不能給他們現時報回來,那這一趟自己可就真成找氣生來了。

在原本屬於巴季茨基的椅子上重新坐下,郭守雲偏頭朝對面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看了一眼,一個眨眼的動作,送去一個不知對方能不能領會到的暗示。

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看到了這個眼神,他不動聲色的伸出右手,用中指在桌面上隨意的敲了敲,而後手掌一偏,看似不經意的豎了一下大拇哥。

對方這麼一個級簡單的動作,郭守雲馬上就心領神會了,他知道這其中隱含的意思就是:“你領頭難,我跟進。”

有了這一番心理的溝通,郭守雲的心就放下來了,在目前這個節骨眼上,只要有了“老霍同志”的配合,那要給美國人和克里姆林宮製造點麻煩實在太簡單了,隨便整個輒出來,也能讓他們雙雙下不來臺。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因為作為正主的總統先生還沒有出現,兩位巨頭、一位美國客人便進行了一番既沒有養分但是卻火藥味十足的閒談。雙方從當下的國際關係扯到俄羅斯聯邦內部的所謂“**復興”,再聊到歐洲各國的經濟社會狀況以及一些人文方面的趣談。

所實話,談這方面的東西,郭守雲並不十分在行,他擅長的是“暗室協商”,而不是這種公開場合下的外交性磋商,也就是說,他最擅長的都是很實用的歪門邪道,要走正道的話,他絕對比不上曾經從事過共青團工作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當然,更比不上見多識廣的基辛格。因此,在這段時間裡,他基本上就是聽,開口言的時候很少。不過也正是在這個過程中,他感覺到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言談很有攻擊性,也不知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他似乎與基辛格很不對路,對方要說一個“白”的,他就非得抓一個“黑”的出來譏諷一下。

比方說:基辛格在談到俄羅斯民主構建的時候,宣揚全民投票的美國式民主,而霍多爾科夫斯基馬上就給他扔回一個由“孔多賽悖論”形象化過來的“阿羅不可定理論”,一針見血的指出所謂民主政治的內在弊端;基辛格探到英國的紳士風度,霍多爾科夫斯基就要提一提普魯塔克那句被丘吉爾引用的名言:“對他們的偉大人物忘恩負義,是偉大民族的標誌。”而當前提到法國人的浪漫優雅時,後就毫不猶豫的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