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嗯,是不是謝尼維金娜小姐滿足不了您了,所以打算讓我們進去充當一下消防員了?”
“是啊,”郭守雲失笑道。“不過如果你能把今天的報紙帶進來就更好了,我可以考慮一邊看報紙,一邊順手把你收拾掉。”
“嘻嘻,先生稍等。您的需要馬上就能得到滿足了。”對講話筒裡地女人嬉笑一聲,掛了線。
“哎,”幽幽的嘆息一聲,謝尼維金娜轉身伏在男人的身上,輕聲說道。“為什麼你對這些保鏢都能有說有笑的,唯獨對我卻要整天板著臉呢?你知道嗎,這令我很迷茫,總覺得自己地命運就像無邊濃霧裡的一座荒島,即看不到前又感覺不到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漲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能更安全一些。”
“呵呵,那隻能說你還沒有認清我這個人的脾性,”郭守雲伸手攬住女人的纖腰,一邊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揉捏撫摸著,一邊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必須知道,對我來說,蘇西娜她們都是外人,不管她們與我關係多麼的密切,我們之間的關係僅僅侷限於某種合作的方式上。我為她們提供薪水,她們為我、為我身邊的人提供安全保證。所以在與她們接觸的時候。我要更多考慮她們地所思所想,考慮她們的感覺。而你不同,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專屬物,所以我沒必要在你的面前偽裝什麼。嗯,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你眼裡所看到的。才是真正的郭守雲。才是沒有帶著任何面具的我。”
“那我寧可能夠每日面對的,都是戴了面具的你。”謝尼維金娜毫不猶豫地說道。
“呵呵,那可以肯定的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地話,你這個荒島馬上就要面臨漲潮的威脅了。”郭守雲嘴角**,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咚咚!”
就在謝尼維金娜打了一個激靈的時候,臥室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在女人的裸背上輕輕撫摸著,郭守雲隨口說道。
“先生,您的報紙,嗯,還有兩份早餐,”穿了一身粟色牛仔女裝地保鏢走進來,她站在門口,眼神曖昧地在郭守雲身上瞟了一眼,笑道。
“放到這吧,”郭守雲隨手指了指床頭的小櫥櫃,說道,“昨晚波拉尼諾夫沒來過電話吧?”
“來過了,”保鏢邁著很標準地一字步,娉娉婷婷的走到床邊,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小櫃子上,同時說道。
“哦,有什麼重要的事嗎?”郭守雲伸手將報紙抓過來,隨意一展,心不在焉的問道。
“他警告我們不許挑逗先生,”保鏢掩著小嘴,痴笑道,“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重要的事情呢?”
“嗯,很重要,”郭守雲抬眼瞅了瞅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深以為然的說道,“不過我也看得出來,波拉尼諾夫的權威流失的越來越厲害了,我懷疑他的警告是不是還對你們有作用。”
“那要看先生的意思了,”美女保鏢顯然沒把波拉尼諾夫的警告放在心上,她斜倚在床邊,笑眯眯的說道。
“我的意思,”郭守雲的目光掃過報紙的頭版頭條,那上面所列出來的一則報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昨夜,“阿蒙”特種部隊士兵與在“奧斯坦基諾”電視臺附近舉行遊行示威的群眾生激烈衝突,該衝突延續半小時,造成至少兩人死亡、四十九人受傷。
“先生的意思是什麼?”美女在床邊蹲下,一手伸到郭守雲腿間撩撥著,曖昧的笑道。
“噓,別說話,”伸手在保鏢盤了髻的後腦勺上輕輕一拍,郭守雲皺眉道,“今天這份訊息報有點意思,我得好好看看。”
老闆的話,令極盡挑逗之能事的美女保鏢大失所望,她聳聳肩,從床邊站起來,隨手從托盤裡端過一杯牛奶,送到了郭守雲的手裡,而後就那麼悄無聲息的立在一邊,一動也不動了。
正如郭守雲所說的,今天,準確地說,應該是這短時間以來的《訊息報》都很有意思,自從哈斯布拉托夫所領導的代表會議將這份原本屬於前布林什維克黨的報紙行權拿到手之後,這份在聯邦境內享有盛名的平面媒體,便成為了左翼反對派攻擊克里姆林宮核心權力層的輿論陣地。每天,從這份報紙少,多多少少都能看到一些諷刺挖苦甚至是直接抨擊當權的新聞報道,而自從俄布重新展開活動之後,這片輿論陣地上顯然又增添了很多“射擊孔”,從這些射擊孔裡打出來的炮彈,劈頭蓋臉的落在克里姆林宮當權的腦袋上,令他們在這段時間裡焦頭爛額、疲憊不堪。
從《訊息報》的新聞評論中,郭守雲看出來一個門道,正如此前溫和派們所闡述的那樣,“各方政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