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
藍蓮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她的心剛放下來,就聽孃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 “蓮兒,這是怎麼回事?韓醫生為什麼要給你安排一個保鏢?”
“呃,”藍蓮抬眼對上孃親探究的目光,她沉吟了一下,反正給建業治病的時候,孃親也會知道自己的醫術的事情。不如這會兒告訴她,不過為了不讓她擔心,不告訴她有人盯上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想到這兒,藍蓮笑道。“娘,我跟著師傅學了半年的醫術,現在已經可以給人看病了呢。”
“什麼?蓮兒,你能給人治病了?”藍蓮的孃親驚奇的看向她,也完全忘記了剛才思念慧靜師太的悲傷。
看見孃親不在那麼悲傷,藍蓮也放下心來。她點頭笑道:“是啊。孃親還不知道,我治好了好幾個病人了呢。所以師傅這一次才會帶我來北京的。一是可以看看你們,二是可以多積累一些經驗。”
藍蓮的孃親聞言點了點頭,道:“你師傅對咱們家可是有大恩德的。蓮兒一定要用心學習啊,千萬別辜負了你師父的心意。”
“恩,娘就放心吧。”藍蓮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晚上,韓醫生和陳玉良一起回來,藍蓮暗暗納悶,這個大師兄為什麼不回自己的家裡去,而總是跟著師傅家。夜裡睡覺的時候,藍蓮納悶的問起孃親。
藍蓮的孃親聞言,一絲複雜的神色在眼眸裡一閃而過。然後她淡淡的回答道:“蓮兒,你這位大師兄都還沒有成家,你讓他去哪兒住?”
“啊?”藍蓮聞言一愣,她好奇的道,“奇怪,大師兄一表人才,而且又有學識。怎麼會沒有結婚呢?”
“不知道。”藍蓮的娘一口回絕道,她看向滿臉好奇的藍蓮,然後沉聲警告道,“蓮兒,這是人家的私事,咱們不要隨便去打聽啊。”
“恩,我知道了。”藍蓮乖巧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對這個大師兄的事情更加好奇起來。
來到北京的前幾天,韓醫生每天和陳玉良一起早出晚歸。而無所事事的藍蓮則和白凌寒領著小建業去逛北京城。看得出來,雖然只是才來幾個月,但是小建業對北京的大街小巷卻是熟悉得很。細問之下藍蓮才知道。原來每個星期放假的時候,大師兄都會帶著建業出去玩耍。剛開始的時候,孃親是不願意讓建業這麼麻煩他的,不過每一次都是大師兄說服了孃親,到最後,甚至還拉上孃親一起出去玩耍。
說到這兒,建業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然後笑道:“大姐,你知道嗎?陳醫生對孃親可好了。每一次都是好溫柔好溫柔的對她說話。就像是怕把孃親嚇著一般。“
“恩?”藍蓮聞言一愣。
只聽小建業神秘兮兮的道:“大姐,你知道嗎?我還發現一個秘密。”
看見建業神秘的樣子,藍蓮忍不住追問道:“什麼秘密?”
“嘿嘿,”小建業抬眼看了白凌寒幾眼,然後翹起腳來,伸手摟著藍蓮的脖子,伏在藍蓮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藍蓮聞言情不自禁的抬眼看了白凌寒一眼,對上白凌寒的目光,她臉色驀地一紅,連忙低頭去伸手拍了拍建業的腦袋,嗔怪道:“小孩子瞎說什麼呢?”
“嘿嘿,我沒有瞎說。”小建業閃身躲開大姐的第二次“魔掌”,然後抬眼看向白凌寒,嘿嘿笑道,“你看白大哥的目光,我哪有說錯什麼?”
聽見建業說到自己,白凌寒楞了一下,隨即追問道:“建業,蓮兒你們說什麼?我的目光怎麼了?”
“白大哥,我說……”
“呃!小建業,不許胡說。”聽見建業還要由嘴胡說,藍蓮不禁嘆息了一聲,她一把捂著小建業的嘴,然後抬頭衝白凌寒訕訕笑道:“嘿嘿,沒事,沒事。”說著,她拉起建業向旁邊走去。
望著姐弟兩個怪異的神情,白凌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藍蓮的臉竟然因此紅了,這讓白凌寒很是好奇。他暗暗決定過後一定要去問問小建業,究竟什麼話能讓一向冷靜的藍蓮也臉紅起來?
在藍蓮來到北京的第四天、晚上,韓醫生和陳玉良回家以後,把藍蓮叫到書房裡道:“蓮兒,那個外國專家已經來到北京。醫院裡也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上午會診。蓮兒也一起去吧。”
“好!”藍蓮點了點頭。
韓醫生道:“對了,蓮兒,這幾天你有給建業做檢查嗎?”
“恩,有。”藍蓮向師傅彙報道,“昨天我還給建業做檢查來著,我發現這幾個月雖然給他輸血保證了他不貧血,但是因為補充鐵質治療反而導致了鐵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