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就好了,只是……”想到不能到景宮殿去看王上,花蕾心裡閃過一絲不悅。
“娘娘,有什麼事嗎?”
“燉好的湯,我不能送給王上喝了……”花蕾失落極了,湯就要趁熱喝,冷了再加熱就沒那個清甜的味道了。
容兒笑了,她還以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件事。不過,對於容兒來說,這可是一個接近王上的天大的好機會!
這豈能說不是一件大事呢?這就是容兒的一件大好事!
“娘娘,現在您好好休息,娘娘休息夠了,再為王上把這鴿子湯送過去。”容兒邊為花蕾蓋好被子邊說。
“不行的,這鴿子湯是要趁熱喝!容兒,你幫我把湯送去給王上吧。”花蕾輕聲說道。
容兒心裡一喜,笑道:“娘娘,容兒馬上為您把湯送去景宮殿,容兒還要告訴王上,這是您花了幾個時辰燉的上等好湯,補身寧神。”
容兒說完,開心地就要奔出花蕾的寢宮。
“容兒,等等!”花蕾困難地叫住她,她一愣,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回過身恭敬地問:“娘娘,還有什麼事麼?”
“千萬不要告訴王上,我身子不舒服,他身帶重傷,不想讓他知道……”
“娘娘,這個您放心,容兒一定不會說的!”容兒急忙說完就衝了出去!
容兒把湯取過來後,並沒有馬上前往景宮殿,而是回房更衣梳妝。她細細地在身上塗著香脂,換上一件放在香草上薰過的侍女裙。認真地為自己畫眼描眉,點朱染黛,直到自感滿意時,才湯著那盅燉湯妖妖嬈嬈地向景宮殿走去。
“為什麼,明妃取悅本王,本王的傷口會流又黑又濃的血?難道真如冷妃說的那樣,體內熱血激流?”司空俊由澹臺明風扶坐在一張竹椅上,緊鎖的眉頭想著自己傷口流血的事情。
傷口雖然痛,但他剛才張開手臂亂揮了一下,也沒見流血。
澹臺明風不知道怎麼回答司空俊這個問題,冷青風說的那個“激流”他知道是指什麼,王上都講得那麼白了,明妃昨晚取悅他了,誰都知道這個“激流”是怎麼回事。可能就如冷青風說的,現在受重傷的王上,不宜幹男/女之間那種事。
“王上,容兒姑娘到!”站在門口處的馬副將報道,司空俊和澹臺明風一愣:容兒姑娘是誰?
“讓她進來。”
房門開啟,司空俊和澹臺明風回過頭去,只見容兒嫋嫋婷婷地向他們走來,司空俊不由被這個美人所吸引,眼睛一亮,忙笑道:“你就是容兒,本王記得你。”
司空俊見到美人就激動得想從竹椅上起來,上半身一動,胸口劇痛,他不得不重重躺回去,捂住胸口緊鎖眉頭,痛苦地看著澹臺明風:“把本王扶起來。”
“王上,您還是躺著吧,您的傷並未好。”澹臺明風不想把司空俊扶起來,怕他直著腰對傷口不好。
“奴婢見過王上!見過將軍大人!”容兒走近他們,嗲聲嗲聲地向他們行禮。
司空俊一聽這個充滿誘惑地聲音,不由盯著容兒俏麗的臉蛋看,真是一個小美女!
“容兒,找本王有事麼?”司空俊語氣很好。
“王上,六宮娘娘吩咐奴婢,把湯送過來給您喝。這是娘娘親自為您燉的白鴿湯,娘娘說了,這湯一定要趁熱喝。”容兒來到竹椅弓著腰把湯舉到司空俊的面前。
容兒在出房時故意把胸前領子的帶子系得很鬆,現在她一彎腰,豐滿圓潤的櫻桃就這要一絲不遮地展露在司空俊和澹臺明風的眼裡。
司空俊直勾勾地看著這片美好春色,眼裡流露著色/情,一剎那間,他耳紅面熱,身子某處麻酥酥的。
“王上,奴婢為您喝吧。”容兒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把湯喂司空俊的嘴裡送去,那對櫻桃也在她一動一動下,若隱若現。
澹臺明風一觸到這對山峰時,忙別過頭看向其它地方:“王上,您在這裡歇息一會,末將去去就回!”
司空俊聽不到澹臺明風的話,他完全迷失在那片春色美景裡面了,澹臺明風蹙緊眉頭瞧了一眼司空俊,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容兒的胸/前,他無奈地走了出去。
“好喝嗎?王上。”容兒嬌嗲嗲地問。
“好喝……但這麼大盅的湯這樣喂,要喂到什麼時候?”
容兒不解,疑惑地看著司空俊:“王上要大口大口地喝嗎?”
司空俊得意一笑,點點頭:“本王是想大口大口地喝,但是怎樣才可以大口大口地喝呢?”
“王上,